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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有好长一段时间的迷茫。
纷杂的思绪渐渐忆起,昏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终于清晰,我的心猛地抽痛起来。
禁不住嘲笑自己。
阮棠啊阮棠,你怎么会对他抱有期待呢,难道你忘了三年前,他是怎样对你的了吗?他对你好一年,你就完全忘了以前的伤疤,你怎的这样傻!
现在,真相大白,他最爱的还是苏可儿,所有的好不过是替苏可儿铺路而已,所以,能死心了吗?
眼角一滴泪滑落,沿着脸颊落进耳朵里,凉凉的。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邵斯年走进来,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醒了?饿不饿?我买了咸骨粥,起来喝点吧?”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脸上的泪,才“嗯”了一声,一抬头,却看到邵斯年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和嘴角都有擦伤。
“眼睛怎么这么红?”邵斯年抽了张纸巾,在我眼角擦了擦,轻声说,“你现在身体弱,别想那些事了。”
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我慌忙朝后缩了一下,接过他手里的纸巾,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自己来吧。”
顿了顿,我看了一眼邵斯年,微一顿,轻声问,“你脸上的伤……”
“没事,刚刚去买早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邵斯年温和的笑笑,“一点小伤而已。”
我想起昏迷前陆箫仪的嘶吼,手在被子里悄然握紧,看向邵斯年,“他跟你……动手了?”
邵斯年依旧温和的笑着,脸上没有一丝被我拆穿的狼狈,他轻轻“嗯”了一声,“当时急着送你来医院,没避开。”
我的心猛地一抽,“谢谢你,”我垂下眼睑,轻声说,“还有,对不起。”
“不用道歉,也不用道谢,”邵斯年在床边坐下来,端起粥,舀了一勺,“换成任何别的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的心稍稍落下去一些,连忙接过邵斯年手里的粥,“我自己来就行了。”
邵斯年点点头,坐在一旁看着我喝。这样的情境,我多少有些不自然,抬头对上邵斯年内敛的目光,我又暗叹自己想太多。
人家做的坦坦荡荡,没有丝毫局促和无礼,反倒是我小心眼了。
心里的包袱放下去,我喝了一口粥,绵香的味道在嘴里绽放,我惊喜的看向邵斯年,“这个粥真好喝!”
邵斯年点点头笑道,“好喝就多喝点,你刚醒,需要补补。”
“你说你刚回海城,那你之前在干什么啊?”我一边喝粥一边问。
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想问他了,只是担心交浅言深让人家误会,直到现在才问起。
邵斯年的眼中略微一闪,随即笑道,“之前我一直在部队,上个月才刚复员。”
“哇,你是军人啊,天天训练岂不是很辛苦?”
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感觉这个人沉着内敛,周身有一种庄重冷峻的气质,原来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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