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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几个我认识的熟人路过,大罐子想了想,又像一条疯狗一样地,窜过去哀求了。哎,这人啊,黄赌毒,就是个死穴,沾了一样,这人就废了。
大罐子他也不过一个农村的屌丝,和我一样,没根没基的,没一点儿家底,他这样的,一脚踩进赌窟窿里,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一会儿,房东就过来了。我退了钥匙,交给房东,再清点清点东西,真的就准备走人了。
“刘射……刘射……”我听了,头皮真的发麻啊。
“他妈的,你还有完没完?”
大罐子的神情比刚才看起来更仓皇。“我……我接到电话了,赌场的人,马上就杀过来……刘射啊,我这耳朵要废了啊……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已经一点儿不顾及尊严了,扑通一声跪下来,就不停地给我磕头,咚咚咚……咚咚咚……实打实地磕,磕得挺带劲儿。嘿!他不去求别的人,专门赖上我了。
我真觉得,有一只巨大的苍蝇盯上了我。
“你别这样,真别这样。”我叫他起来。快下班了,巷子辺儿有人经过,这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我把大罐子咋样了呢。
“刘射,你心好,我求别人没用,我只好求你了。你要答应我,我才能起来。”
我火了。“你别威胁我啊!我最烦别人威胁!”
“刘射啊!你是没钱,但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路子多。你放心,只要你借了给我,我三倍还你,还你六万,你觉得咋样?”
呵呵,大罐子这种没信用的人,他说十万我都不信。
为求脱身,我就告诉他:“要不你回老家去吧,躲一躲。赌债不受法律保护的,等过了这阵风声,你再回来。”
可是大罐子说没用。现在不是以前,信息闭塞。赌场的人既然敢把钱借给他,已经把他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刘射啊,除非我死了,这钱才能了了呢!”
“那你就去死呀。喏,前面不远就有河,你去跳河,去跳啊!”
突然,我就听到巷子外传来嘈杂的声响,还有狗的叫声。我一惊,大罐子也一惊。他大叫不好,死死地拉扯住我的手:“刘射啊,就是他们……他们提前来了……”
果然,有几个身材粗壮的大汗,牵着狗,拿着棍子,玩着刀子,腋下夹着收账的包,过来了。这阵仗,唬得周围的人无不绕道而行。一看,谁都知道,这些人就是赌场的混子,专门替老板出来收账拿提成的。有一两个人,我觉得面熟,上次我跟着大罐子去聚喜赌场,似乎见过。
大罐子吓得立马躲在我的身后,拽住我的手儿,瑟瑟发抖啊。这也是一个怂货!
混子们早看见了大罐子。他们见我挡着,叫我别多管闲事,爱哪儿凉快去,就去哪儿凉快去。我当然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啥。“我没想多管闲事,你们想咋地,就咋地。”
我看见一个戴大粗金链子的混子一把揪住大罐子的衣襟,手里玩着一把刀子,用刀子比划着割他的鼻子耳朵,在吓唬他。我闻到了地上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瞅,奶奶的,大罐子真不是个男人,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可是大罐子不让我走。
他可怜巴巴战战兢兢,拿我当唯一的救命稻草。“刘射啊,你,你不能走啊……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虽然我捉弄过王霞,但我也有好的时候儿。你想想,我请你洗过澡,请你吃过饭,还陪你打过牌……做人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啊……”
可是,收账的混子不许他瞎嚷嚷,叫他闭嘴。
“兄弟,欠债还钱。你既然打下了借条,就得按规矩来。”那混子好像是个头儿,嘴一歪,示意他们把大罐子整个人提溜出来,提到不咋碍眼的地方去。
大罐子就像一只猪一样,真的被提溜走了。我看见巷子最东头,那一棵野枣树底下,大罐子首先被那伙人暴揍了一顿。这伙人揍得既准又狠,看得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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