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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不是谣言,我暂时没有太多证据,可能真的难以区分,但话说回来,尤经理单方面说了也不算啊!”潘浩笑呵呵的反将一军,喃喃道,“依我看啊,实在不行我还是找你们公司高层求证一下吧,再行不通的话,就走走省上的门路,看能不能尽快查一查这些传言的真伪……”
一直到这时候,潘浩都没具体指出所谓的报料究竟是何内容。正因如此,尤建新的扭曲表情就显得十分反常了。用句俗话来说,这就是明摆着的不打自招啊!要真是一个行事坦荡的正人君子,至于这样慌张么?
“对了,还有刚刚吴老三说的那些情况,我也一并找人求证一下吧,倒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抓住对方命门,潘浩紧接着又加了一把火。
尤建新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混乱心绪,但轻微抽动的脸部肌肉却根本不受控制,心里暗叫不好:这小子到底是在诈我,还是在暗示我什么啊?不行!再这么让他牵着鼻子走,老子迟早要露馅!
思来想去,尤建新最终决定放手一搏。在他看来,人在世上走,无非是为了名利二字,而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绝大多数人眼里那可都是利字当头啊!
只要有利可图,管你是记者也好,官员也罢,谁能保证自己会一直清明廉洁?如果真有那种“冥顽不灵”的人,那也可能是价钱开得不够吧?
基于这样的观念,他开始了大胆尝试。
“潘记者,现在我不是在接受采访,你应该没有悄悄录音吧?”保险起见,他还是丑话说在了前头。
潘浩心道:打听我有没有录音?这是打算跟我交底的节奏吗?
便拿起手机当着他面关掉了所有的后台应用,笑道:“我可是遵纪守法的正规记者,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一句话中,“正规”二字故意咬得偏重一些,听起来别有一番深意。
尤建新见状心里暗舒一口气,神秘兮兮的冲潘浩咧嘴一笑,压低了嗓子凑近道:“潘记者,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咱们也就别互相试探打哑谜了,你给我一个准信儿,这次的事要想平安度过,需要我做些什么?”
面对如此露骨的暗示,潘浩当然心领神会,不过他也不可能真的彻底“坦荡”,哪怕只是逢场作戏都不行,毕竟他并不清楚对方是否也在悄悄录音,万一不小心让对方断章取义可就麻烦了。
便道:“很简单啊,把这个项目拆迁矛盾的来龙去脉给我详细说透,同时给我舅舅家里一个满意的交代——尤经理,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番话听上去挺正常,但也大可以把“满意的交代”理解为物质上的补偿,潘浩说得滴水不漏,不留丝毫把柄,尤建新心里一边暗自感叹,一边自认倒霉:这家伙到底是省城来的角色,真他娘的不好对付,说话密不透风,真是一点破绽都找不到啊!算了算了,先顺着他的意思来吧,想办法打发走这尊神再说!
想到这里,他当即摇头笑道:“当然当然,这怎么能算过分呢?请潘记者放心,我一定尽快给你一份书面的详细说明,把咱们项目拆迁过程中发生的那些大事小事,都给您说个明白。另外,你舅舅家的事情嘛,我们也会尽全力处理好的!”
潘浩听他口风软了下去,知道自己模棱两可的“暗示”已经被对方进行了自我解读,更听出了对方息事宁人的妥协姿态,心里当然甚为满意:你不是不愿意接受老子采访么?现在怎么又主动提出要给我书面说明?你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啊,居然这么经不起我诈?
越发好奇之下,他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设法找到网上的那位报料人,把尤建新的事问个明白,以便在接下来的博弈中占据绝对的主动。
“嗯,尤经理是聪明人,真是一点就透,呵呵……”故作深沉的夸了对方一句,潘浩缓缓站起身来,“行了,时间也不早啦,我还得回去帮忙料理舅舅的后事,尤经理,失陪了!”
尤建新眼见瘟神主动要走,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起身送道:“潘记者家里有事,我也就不便挽留了。改天要是方便的话,我再做东,好好请潘记者喝茶叙话吧!”
两个人寒暄客套一通,潘浩便在尤建新的陪同下一同朝院外走去。
出了小院门,正好遇见吴老三等人在外守候,尤建新顺手又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把,一脸愠色的斥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潘记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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