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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实在太尴尬了,会场渐渐静了下来,一向鬼主意很多的吴空也愣住了,不敢看轩辕卓,开始跳着去抓那幅画,可是舞台天花板很高,画至少在两米的位置,她一米六的身高,怎么跳都够不着。孟桐江源看到赶紧冲过来帮忙够那副画,周栗扯着画冲上台,尴尬地对台下的轩辕卓说:“我们准备的这幅画,那个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舞台上几个女孩蹦跳着去够气球,画面实在滑稽可笑,可是因为太尴尬了,每一个人笑,可越是这样,气氛就越是可怕。就在这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时候,更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两个红色的气球突然约定好了一样炸了,“砰砰”两声,那副猪八戒照镜子的漫画就那么忽悠悠落下来,正盖在吴空扬起的脸上。
会场里开始爆发出一阵窃窃笑声,有人还在嚷:“这真是我今晚看到的最好看的节目了,猴儿不愧是猴儿。”
轩辕卓就在这样的哄闹中,冷冷地起身,迈开长腿走上了台。
他今天晚上并没有演出,穿得十分随意,简单长裤和帽衫,衬着修长挺拔的身材十分赏心悦目,只是那张常年冰冷的脸上,竟然挂上了一丝笑。
嘲讽的、蔑视的、讥笑。
自他走上台,吴空就不敢动了,那幅“猪八戒照镜子”的漫画还盖在头上,她能够透过薄薄的画布看到他,以及他脸上的笑。
“吴空是吧?”轩辕卓开口说话了,他特有的冰冷的男低音,仿佛不掺杂一丝的情绪,“好玩吗?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贵社团压轴表演完之后是什么节目?是校长的演讲时间。对,他会讲学校的历史,老生常谈,并没有你这一出戏有意思。可是,这枯燥的演讲是我们学校一百年的精魂所在,你这一出是什么?”
吴空后腿了一步,紧紧捏住了衣角,她甚至没有勇气将那副漫画从自己头上拿下来,仿佛刚才站在舞台上的,那个充满勇气的姑娘不是她。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轩辕卓继续说:“你刚才说喜欢我,想跟我交往是吗?我现在回答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做事不顾后果,任意妄为的女人。”
说完,他转身,在众人或惊讶或不满或欣赏的目光中,径直离开了体育馆。
所有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吴空身上,吴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全身一动也动不了,过了好久才突然将脸上的画抓下来,咬着牙,飞快跑出了体育馆。
吴空一口气跑出了学校,像一头悲愤的小驴子,埋着头挥着泪,一刻不停,跑出了这辈子最好的长跑成绩。
几个小时的晚会结束,天也早已黑了,大学外面的街上已经灯火通明,夜市上人声鼎沸,她顶着艳丽的舞台妆,穿着戏服,从这头走到那头,最后坐在烧烤摊上,要了一箱啤酒,连灌了五瓶,直灌得自己的人性得到了升华。
她开始发酒疯,揽着来问她要酒钱的小老板掏心掏肺。
“老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我从小就乖巧懂事,人见人爱,我幼儿园的时候给老师讲笑话唱歌跳舞,老师喜欢我;小学演话剧给学校拿了不少奖,老师也喜欢我;我爹吴大柱,虽然总笑话我是儿子……”
说到这里,她凑近老板耳朵,神秘兮兮道:“告诉你个秘密啊,其实我是个女的。”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虽然平了点,但绝对不是儿子,我喜欢当女儿,能穿小裙子,能当小公举。哦哦,继续说吴大柱,吴大柱平时叫我儿子,跟我称兄道弟,有一次,我跟他一起坐公交车出门,一个大叔摸我屁股……呵呵,大叔有眼光……吴大柱不干了,下车追了那色大叔足足五条街,直到那大叔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吴大柱才放下手上的搬砖。他爱我,我们俩铁!”
烧烤摊的小老板,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个半大的小伙子,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揽着肩膀掏心掏肺,还是有些羞涩,同时又充满了嫌弃,毕竟……姑娘看起来并没有钱结账。
“我妈范女士,娇气玻璃心,因为我不吃菜里的葫芦卜都能哭一场,说我不孝,糟蹋她的一片心。可是你知道不?我上幼儿园的那天,范女士踩着小高跟,在幼儿园墙外,各种攀爬监视,被门卫发现,扭送进派出所。我妈,爱我!”
“我的室友们,更不用说,都是老铁,她们爱我。当然,我也爱她们,我爱她们所以对她们表达好感,尽量让她们感觉到我的爱,然后她们就会爱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就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说到这里,一直嘻嘻笑笑的醉猫,表情突然垮了下来,说哭就开始嚎啕大哭,“可是,轩辕卓……我都对他那样表达爱意了,他怎么还说讨厌我啊……为什么啊?”
这边惊天动地的哭声,引起了围观,小老板终于按耐不住,摇了摇吴空,“行了,姑娘,我不要你钱了还不行吗?”
吴空还是继续哭:“不行,哪能不要钱?做点生意容易吗?哪能人家姑娘一哭你就免单,太败家了,这样可不行。我还没说完呢,刚才说到哪了?”
小老板扛不住了,掰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桌子上,“行行行,你爱给钱就给钱,不给钱我也认栽了,行了吧?我还得做生意呢,你找别人聊吧?”
说着就迅速闪进了烧烤架后面,吴空拽都没拽住,幸好这个时候,吴空找到了新的聊天对象,否则真会朝着烧烤架扑过去。新的聊天对象是一只黄褐色的大土狗,土狗正在她脚下找吃的,她拎着啤酒瓶,蹲下来开始跟土狗聊人生:
“狗子,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我从小就乖巧懂事,人见人爱,我幼儿园的时候给老师讲笑话唱歌跳舞……”
狗子可能觉得她有病,吃的都不要了,扭头就跑,吴空好不容易逮着个可以说话的,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于是拎着酒瓶,开始追狗。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狗子钻进一个桥洞,不见了踪影,吴空也想跟着钻进桥洞,然后……卡住了……
吴空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头拔出来,可是怎么使劲都拔不动,她被卡得死死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像个大型萝卜一样,卡在桥洞里的吴空又开始哭,哭了一会,也许是身体里的水分流失的差不多了,身体竟然有些松动,她心里一阵惊喜,然后使出全力挣扎,好不容易将头拔了出来,却一个没站稳,仰面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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