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覃九寒回神后,抬眼打量他所处的环境。
这处楠木作梁,雕梁画栋,入眼是随着暖风扬起的宝罗帐纱,珍珠串坠的帘子被风拨弄着,如清培佩般叮咚作响,一股甜而舒缓的暖香在屋内拂散开来,端的是个金碧辉煌的销金窟。
他身处走廊之中,拐了个弯,便到了一处厢房前。随从还在询问他的身体,覃九寒摆摆手让他安心。
正在这时,厢房房门被推开,一个紫衣男子掀帘出来,见到他便是一愣,随即拱手行礼道,“覃大人,王爷在里头恭候多时了。”说罢,朝里头一摆手,请他进去。
覃九寒下意识厌恶这烟花之地,不欲进这腌臜之地,哪怕里头看上去还算雅致,那些伺候着的姑娘也还算规矩。但不知怎么的,心底有股力量,似是冥冥之中在鼓动他踏出这一步一般。
大抵是屋里人听到了动静,传来了一声轻笑,“紫鹰,还不快请覃大人进来?”
紫鹰闻言又是一摆手,覃九寒迟疑不过一瞬,便遵从内心那股力量,跨过那门槛,由紫鹰伺候着掀帘子而进。行至跟前,覃九寒发觉屋内皆是他的“老熟人”,荣王,以及其他官员。
荣王年近三旬,当今圣上未登基前曾带兵打过南蛮,圣上登基后才被召回,说是王爷,更像是名战功赫赫的武将。他身姿挺拔,不似一般皇族那般羸弱,反而有几分健硕,下巴处是一道疤痕,横贯直喉咙处。
荣王一见覃九寒,便爽朗一笑,带的那疤痕也有些许的抖动,“你今日怎么想通了?平日里,怎么请你,你都是矢口回绝的。”
覃九寒朝荣王拱拱手,在屋内寻了个位子坐下。他想起来了,这大抵是他入京四五年的时候,那时候他任职督察府,经手了一件案子,是荣王的得力属下奸污民女一案。那时他不过刚调到督察府,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等着以雷霆手段收服人心。
这案子恰好撞在他手里,便是铆足了精神要审明白。被告是荣王亲信,深受荣王宠信,一般人皆得罪不起。受害之人则是一介农女,身无长物,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一个小孤女。这种强弱悬殊的案件,向来是吃力不讨好的。
判的重了,得罪荣王;判的轻了,得罪百姓。旁人避之不及,覃九寒却是毫无畏惧接手了案子,还不过七日便寻出了端倪,把案子给判个水落石出。那孤女是这亲信的继母所雇,不过是为了家中继承权而设下的圈套。
他破了此案,从此便被荣王盯上了,三五不时的寻他上门喝酒。他素来不喜烟花之地,对荣王的邀请大多是婉拒,极少的几次,也是在茶馆酒肆等地。后来,荣王便也摸透了他的性子,再请他的时候,便都要不在府中设宴,要不在茶馆酒肆。
覃九寒垂眸,此时,大概是他和荣王还不甚熟悉的时候。他记得,前世的时候,他压根没来过这地方才是,仅有的几次,也是来这儿抓人。
果然,荣王见他一言不发,似是恍神了,便一叹,“覃大人,你别绷着个脸,姑娘都不敢伺候了。”说罢,招呼着身边的姑娘去伺候覃九寒,却被覃九寒给婉言拒了。
荣王无奈,又对他的处事和手段十分欣赏,不忍责备,只好转头同旁人饮酒,由着覃九寒独自坐在那,似一尊门神似的,不饮酒也不作乐。
门被轻敲了几下,随即一行人被紫鹰带进屋子,是携着乐器的娇美女子,个个行走间若弱柳扶风,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覃九寒也被吸引了视线,心头一震,盯着那行在末尾的女子不放。那女子身姿纤瘦,穿了身绣竹纹滚银边的桃粉色襦裙,白色细纱蒙住芙蓉面,只露出双杏眼,眼角被眉笔勾勒出一抹上翘,其下一点鲜红的小痣,但整个人非但没有一点妖娆,反而越发清丽淡雅,攫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子略一抬眼,朝他望过来,眼里全是陌生,无丁点熟悉之意。
“蓁蓁……”覃九寒喉间似含着话,却怎么也说不出,似乎被谁锁喉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蓁蓁半抱着琵琶,微微侧头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颈子,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动,略有些宽大的袖子滑落,半截如玉石般莹润的皓腕看得人眼热,一曲《青莲乐府》听得众人陶醉不已。
一曲作罢,沈蓁蓁正打算起身告辞,却被荣王拦下了。荣王从前是武将,身高八尺,面上又有道疤痕,众人皆不敢阻拦,就连方才一道进来的主事也是如此,只能朝沈蓁蓁眨眼示意。
沈蓁蓁果真坐下了,又弹了几曲,她指尖略有些红肿,方才炙热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荣王,大步像前一迈,攫住了沈蓁蓁的手,目光落在那红肿的指尖,有几分不忍,又带了几分调侃之意,“你这般娇嫩,连弦都能伤你,我买你回府如何?也省得在此处受累。日后,这琵琶,弹给我一人听便好。”
在夏族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领地,叫雪鹰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一个男人,从普通人到一代枭雄,需要经历多少,付出多少?站在黄浦江边,望着这座繁华而又浮躁的城市,秦升眯着眼睛低声道总有一天,这座城市会记住我很多年不甘平庸...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