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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高没有回话,此时他已无法再顾及福必塔的感受了,他的整个身心仿佛掉进了浆糊缸里,被浓稠的浆子紧紧的封住,既不能呼吸,也不能叫喊,更不能思考……
窗外听话的兰芝见二人撕掰好了,才抱着琵琶带着茵茵进来。两人一唱一和,不大会儿,屋里流动起乐声,时而清丽,时而低沉,婉转起折,连绵不断,李高听得远远近近,一点也不真实,越发觉得恍惚无助了……
送走李高,福必塔几乎是瘫软在了圈椅上,缓了半天,气也没顺过来。兰芝端着醒酒汤进来,福必塔斜眼看着她道:“按你们的意思李高已经拿下了,接着九爷还想怎么样?”
兰芝放下解酒汤道:“老爷说笑了,九爷让奴来伺候您,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老爷遇到这不知人事的三呆子,奴生怕他害了老爷,想着九爷在京城消息灵通,又是皇上的亲儿子,或许知道皇上的心思,又想着自己是九爷府里出来的,向九爷讨个人情,不是能帮到老爷嘛。”说着,便往福必塔怀里钻。
福必塔想把这****推开,可此时再想和九爷划清已是不可能,便他由着兰芝把解酒汤,一口一口喂到他的嘴里。
但福必塔不知道的是,看透李高这步棋的,不是九爷,而是还在软禁中的八爷。
虽然混乱,但没过两日,胤禩就从承德的乱事中抽丝剥茧,勘破了康熙的意图。既然勘破了,便有了对策。他冷笑着,有条不紊地安排老九和老十去做,胜负乃兵家常事,最后的棋局如何,要到最后才能知道。
安排妥当一切,他的目光转向后院的矮墙,观音图,是他喉间的梗,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殷玉跪在她房前已两日,期间晕过去三次,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手里把弄着自己的辫子,上面红色的穗子格外醒目。
“爷,”赵圆儿知道胤禩这几日心情不佳,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低低地叫了一声。背对着他的胤禩正专注地望着后院,跟本没有听到他声音。赵圆儿只好又走近一步,略微提高了嗓音,又喊了一声,胤禩才回过神来,问:“殷玉她又晕过去了?”
赵圆儿低头回道:“侧福晋那边,奴才偷偷给她送过了参汤,目前还好。奴才要向爷禀报另一件事,可是——”赵圆儿把头又低了低。
“可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不知为何,胤禩心中似有千斤石头,搬也搬不走。
赵圆儿猛的抬起头,道:“清月姑娘来了,您见还是不见?”
胤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喃喃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赵圆儿从胤禩表情里看到了诧异与愤恨,但更多的是欣喜。一个好奴才,首先是会察言观色,其次才是会伺候人。从胤禩的表情中他知道,胤禩一定会见清月的。所以又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清月姑娘来了。”
有多少恨,自然就有多少想念,当清月真人站在自己面前,胤禩有了一种豁然的感觉,原来想念已经盖过了仇恨,只要人在眼前,他都可以不计较了。
“八爷吉祥。”清月按规矩给胤禩请安,胤禩示意免礼,清月起身,目光落在了胤禩一瘸一拐的腿上,几年不见,他已不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病痛,以及对王权执著的追求,让他的身心都伤痕累累,气色中流露着疲惫、忧伤,还有一种对执念更加渴求的疯狂。
清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捧给胤禩。
胤禩并未立刻接过,而是揄揶道:“怎么?你要向我献锦囊妙计?”
彼此的关系已不能再调和,清月并不在乎他的态度如何,答道:“八爷可看清楚了,锦囊上绣的是五爪金龙,这是圣上之物。”
胤禩低头,果真如此,也是,如今没有皇上的派遣,她如何肯见自己一面?但也不能就此饶过她:“那么说,你是天使了?要不要我中门大开,焚香铺案,合府身着朝服迎你进门,你再秉承圣意?”
眼见着胤禩耍泼犯无赖,还要出道难题给自己,清月微微笑道:“八爷是爷,如果爷一定要这样做,那奴婢只能顺从主子的意思。但圣上那边催得紧,麻烦请爷快些,好让奴婢按时回宫交差。”
“你!”算准了他不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她四两拨千斤地拨了回来,胤禩气得咬了咬嘴唇,不知是在生她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这思虑周全加胆大的性子还是没变!他阴着脸动手打开锦囊,果不出所料——里面装着额娘耳环,他内心一阵冷笑,皇上派她来把最后一点温情割掉,他以为他会怕吗?
“圣上说,当年卫娘娘与他因这只耳环结缘,所以他一直保存着此物。”
胤禩取出耳环,把它放在桌子上,问道:“怎么?因为我这个儿子不成器,皇阿玛他不打算保留此物了?让你把它还给我?”边说,边从腰间取下自己的锦囊,取出另一只来。这是一对银制镶海蓝宝的耳环,虽然上面簪花已被磨损的不太清晰,但因主人精心的呵护,并无任何污迹,泛出柔和的光泽。
清月并没有接胤禩的话,“圣上保留此物,一是对卫娘娘的一个念想,二则呢,卫娘娘当年离世前,曾为八爷讨下一个恩典,无论八爷将来做错什么,皇上看在这只耳环的份上,都饶您不死,让您善终。八爷,您拿的是一面免死金牌。”
“这么说,我比他们都多一次机会。”胤禩玩味般地拿起耳环,挑衅的问清月。
清月无法答他,康熙交给她这样的差事,鬼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只能正色道:“圣躬亲,胤禩回话。”胤禩呵呵一笑,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艰难的给清月跪下,眼里是无尽的嘲笑。见胤禩艰难的跪在自己面前,清月升起一阵怜悯,生在帝王家又如何?反倒成了羁绊一生梦魇。“代圣训问,皇八子胤禩,当年承德一案,太子、十三皇子调京畿大营兵马,是怎么回事?”胤禩笑着答道:“回禀圣上,承德一案,已经内务府查明,是旧太子,十三皇子图谋不轨,但皇天庇佑,吾皇首先洞察先机,后果断而行,继发明廷,废黜旧太子、圈禁十三皇子。遂使不臣之心,贼子之行,得到惩治。以彰显吾皇之圣明,鼠辈之可笑。”清月见他如此说辞,终于明白康熙为什么会这么恨他了。凭心而论,胤祥只会替胤禛卖命,绝不会替胤礽卖命,康熙知道这点,所以仅仅圈禁了胤祥。她哼了一声,替胤祥不平,接着道:“圣谕,皇八子胤禩不恭不悌,不臣不孝,累犯不知悔改,承德一案,蒙蔽圣听,本已死罪,但念旧情,不予追究。现收回卫氏遗物,望八皇子自重。勿使卫氏良魂,地下不安。”
听完,胤禩并不在意,依然在笑,只是安分地把自己的耳环放进五爪金龙锦囊中,递给了清月。见胤禩无可救药,清月依吩咐训问:“胤禩可还有他话?”
胤禩突然不笑了,认真地问她:“清月,若我说了,你会替我带到吗?”
清月淡淡的回答了一声“会”。
胤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请你替我奏请皇阿玛,把你赏赐于我,我便永不碰朝局!”
清月……
当康熙听完清月的复述,气得让李德全赏了清月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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