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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政道:“是。”
卞妃道:“要不要为娘找一个大儒去教那个兰岺读书啊,临时抱佛脚也总好过于没有啊。”
她已经听说了,这个兰疯子天天在宁政府里要么在看《斗破苍穹》,还有各类小说,要么在看算命的书,压根就没有去读四书五经。
距离恩科考试仅仅只有一个月多一点了。
现在开始学习科举方面的知识肯定是来不及了,但至少也要有一个态度出来吧。
虽然临时抱佛脚用处不大,但也免得考试的时候太过于难堪。
宁政道:“谢谢卞母妃,但是不用了,沈浪亲自教兰岺的。”
卞母妃无语道:“沈浪这破孩子自己在科举上都不靠谱,他连秀才都没有考中,举人功名还是向陛下骗去的,就他这样还要去指点别人科举?”
这是宁元宪的原话。
不,国君的原话说是讹诈,比骗还要高一个级别。
他还真没有冤枉沈浪。
当时沈浪出使羌国,级别不能太低啊,太学监生文凭肯定不够。
所以沈浪当时就一直向国君要文凭。
本来想要进士功名的,但宁元宪实在给不了,勉为其难就要了一个举人。
所以沈浪是科举之耻。
卞妃道:“我听说这些天,那十个准备参加武举的人,也没有请任何武道教师,也没有学习弓马,依旧天天在家里面吃喝玩乐吹牛?”
宁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卞母妃确实说得没错。
这十个乞丐到府里十来天了,就没有练过一天武,没有骑过一天马。
当然,沈浪倒是测试过他们一次。
结果非常惨烈。
十个人不要说骑射了,压根没有一个人能够上马。
战马乖巧站在那里,他们连爬都爬不上去。
因为每一个人身体都扭曲,有半残疾。
至于拉弓,更是惨不忍睹了。
别说一石弓了,就算是半石弓,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拉开。
这些日子,这十个乞丐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吃完睡,睡完了吃。
然后,每天都躺在那里吹牛。
吹得昏天黑地的。
那牛吹得,宁政这种正直的人根本就听不下去了。
一个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样子。
而且每个人都吹嘘自己和某某绝色美女有什么什么关系。
在哪个国家,那个城池的那个千金小姐看上了他,打算招他做赘婿,结果为了一身骨气,他们硬是不去。
一副为了自由而抛弃荣华富贵的样子。
然而事实上,这十一人中就兰疯子混得最好。
起码一个银币十次的女人,他睡了不知道多少个。
而另外十人全部都是处男,却一个个把自己吹成了绝世老司机。
在床上那事你要是少于一个时辰,你都不敢在这群人中说话。当然尺寸这种东西就没法吹牛了,因为大家太熟悉了,互相看过不下一千次。
兰疯子睡女人没有一次超过五分钟,结果硬生生吹嘘自己持久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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