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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嫂抿嘴笑。
盈芳心里叹了口气,老爹啊,您能克制一下么,别动不动把天聊死。
她敢打赌,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亲爷爷和亲爹指定打起来,连忙岔开话题:“爷爷,听说水电厂马上要建成了,咱们这儿很快能通电,您说咱们要不要把两边的屋子都修一修?等拉好线路了再修葺、粉刷什么的多麻烦啊。”
向刚拿闲置不用的宅基地和左边那户邻居换了三间老屋,房契、地契都已变更好了,意味着隔壁那屋也是他们家的了。
那户人家因为小儿子赶着办婚事,新屋盖得特别快,这不昨天就竣工了,过两天上梁,上完梁搬新家。
盈芳琢磨着等他们搬走,要不要先把那屋修整一下,刷个墙、换掉碎瓦片什么的。免得村里来拉电线了爆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老爷子一听有道理,拉着几个大老爷们商讨起正事。
盈芳松了口气,可算是掐灭了一枚或能引发一场硝烟的烟头。
午饭后,娃们陆续醒来,等盈芳喂了奶,萧三爷、姜心柔还有福嫂,一人抱一个,跟着老爷子到隔壁院子溜达,顺便商量怎么个修屋法。
盈芳小俩口被大伙儿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总之就这么被丢在家里,美其名曰“看家”。
自从认了亲爹妈、生了三个娃,很久没和男人独处了,突然间家里就剩他们两人,竟小害羞了一把。
向刚打趣了她两句,在她双手叉腰、不满抗议时,低头含住她玫瑰般诱人的红唇,温柔地引导着她,从堂屋挪进卧房。
“大、大白天的,进房做啥?”
“交公粮。”
“……”
交完公粮已是一个小时后了。向刚披着家里穿的浅蓝色劳动装,去灶房兑了盆温水回来,执意要伺候媳妇儿擦洗下半身。
盈芳拗不过她,脸红红地由他去。
要不是两人都穿好衣裳了,而且都过一个小时了、去隔壁的人随时可能回来,男人真想压着媳妇儿再来一次。
食髓知味。
尤其是对上生完娃后整个人仿若从初绽枝头到徐徐盛放的娇艳花儿般的美丽媳妇儿,他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怎么都要不够。
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压住腹下拼命往外窜的邪火,闷闷地说:“我去趟公社,和书记商量看能不能把代销点后边那几间空屋借给咱们。万一有家属来探亲,好歹有个便利的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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