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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擦了擦眼泪,道:“若不是小妹任性,又怎会使妹夫陷入险境?都是我杜家教女无方,如何敢受此大礼?伯父快起,伯父快起!”
尉迟恭道:“若不是你们把媳妇教得好,她怎能如此贤惠?我等武人刀头舔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纵使身死,也是替陛下尽忠。可家媳一个女儿家能做到这样地步,着实令老夫敬佩,犬子的命是她救回来得啊!”
尉迟恭说着便哭了起来。
唯一的儿子找回来了,媳妇也回来了,他激动地已不能自已了。
上好的药被送来,沉闷多日的军营内总算又有了笑声。
修养了好几日,宝林与杜淑惠总算是缓了过来,一封平安信也被快速地送往京城。
杜淑惠虚弱地厉害。一路上被追兵追赶,最后还被逼进了大漠,虽只有短短几日,可却把她的元气都耗光了。修养了好几日,面色虽好了许多,可却依然无力下床。
倒是尉迟宝林,身体强悍,荒漠里杜家小娘几乎把所有的干粮与水都给了他喝。回来后,杨晓然之前留给他的消炎药起到了很好的疗效,几日调养后,便能下床走动了。
能下床后,宝林第一件事便主动去了杜淑惠那里,这让杜淑惠惊喜不已。
只是自己这衣衫不整得,多日的躺卧哪里还有心思来打扮自己?
红着脸,不敢看宝林,只觉自己丑死了。
宝林坐在床边,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谢谢……”
顿了顿,脸色可疑地发红,这高大的人声音竟跟蚊子叫一般,耳朵尖尖都红透了,喃喃道:“夫,夫人……”
声音虽小,可那杜淑惠却听见了,顿时苍白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似要滴血一般。
可心里的雀跃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了,鼻子酸酸地,竟是想哭。
女子是水作得。
这话当真不假。
忍了一会儿,这人当真就哭了。
泪水顺着眼角淌下,蜿蜒顺到嘴角,滴落在她的手上,似欣喜又似哀愁,很复杂的感觉。
宝林有些慌乱地道:“你,你怎么了?”
有些懊恼地想着:“难道我不能跟姑娘家说话?为什么每个姑娘只要我一开口,她们不是要生气,就是要哭呢?”
毫无经验的宝林此刻好像又变回了当初的那个少年郎,无措地望着杜淑惠。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想去给她擦下眼泪。
哪知这手才伸到她跟前却被她一把抓住,热泪滴落到他的心中,很热,有些烫人,让他感觉自己的心尖好似颤了颤,有什么东西好像松动地更厉害了。
她抓着自己的手,把脸贴在上面,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因为她嘴里说着“我好高兴”,可那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宝林有些搞不明白,见她哭得又厉害了些,支支吾吾地道:“以,以前是,是我不对,我,我以后会,会照顾你得……”
说完这话,就觉心底那空洞洞的地方隐约闪过一丝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让他片刻地恍惚起来。
那对可爱的酒窝,那一声声“宝林哥哥”,那个梳着双丫髻总跟在自己身后蹦蹦跳跳的身影一闪而过,然后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荒漠里眼前这人不要命似得割破自己的手腕,死命地挤着自己的血喂到自己口中。
那血有些甜甜咸咸得,带着她的体温,落在心口那空洞的大口子上,一点点淹没。那个甜美的笑容,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越来越淡,恍惚中,好似看见她在冲自己挥手,甜甜的笑着:“宝宝哥哥,你要幸福哦。”
转身,离去……
消失,不见……
眼前只剩下那只血淋淋的手腕以及杜家女郎撕心裂肺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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