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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尾巴过了几天,唐澄又固态萌发了。这几天纪子萱除了给那几株灵草浇毒水,早晚给唐澄喂一颗补气丹之外,她一直在修炼,没怎么管他。
唐澄一条闲蛇,平日没事做,睡得早,起得也早。他每每起床的时候,纪子萱都还沉浸于修炼之中,并未清醒过来。无聊的唐澄就在她头上爬来爬去,作威作福,时不时做些怪动作,以报复小丫头对他的吓唬行为。
不过今天纪子萱退出入定格外的早,而且一醒来就发现了头上的异样,想都不用想,绝对是那条二货蛇。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唐澄是睡着了,这次他可清醒着呢,为了不滑下去,一口咬住了纪子萱的头发,整条蛇吊在了上面。
纪子萱径直从山洞走了出去,然后温柔地从头上将唐澄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打了个结,挂在了平台唯一的枯树上,转身离开。
唐澄疯狂反抗,整条蛇悬在空中一弹一弹的,却不知道纪子萱对他干了什么,打了结的尾巴纹丝不动。之前他自己试过,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超级复杂的结,但是只要往前爬,就能解开。而这个,他越动,尾巴打的结越紧。
彻底看不见纪子萱之后,唐澄选择放弃,被饲主挂在树上的他,已经是条死蛇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还会再次爬上她的头顶,享受那一瞬间极致的快乐!
不过吊在树上,随风摇荡,感觉有些舒服。最近都是大晴天,虽然看不见太阳,但风吹来都是暖暖的。蛇是冷血动物,喜欢温暖的环境,这样的气候对于他来说是极为适宜,整条蛇沉浸在要睡不睡的状态下。
啊,阳光,微风,再来电好吃的,就太棒了。不就是爬个头吗?居然连早餐都不给吃了,本来一天就才两顿饭,饿瘦了怎么办?看着尾巴,这腰身,从未见过如此细小之蛇。太阳再毒一点怕不是要被晒成蛇干?
又是一阵清风吹来,连鳞片都白了一层……唐澄瞪大了眼睛,卧槽!真的白了一层啊!瞌睡都被吓跑了。腹部一用力,唐澄的头搭到了尾巴捆着的树枝上,往前一走,结自然就解开了。
飞快地窜回洞穴,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试图引起纪子萱的注意。纪子萱看到他回来,并没有赶到意外,本就是随便惩罚他一下,让他下次不敢这么大胆,也不是特别的生气。从乾坤戒中摸出了一颗补气丹,喂给了唐澄,准备继续修炼。
不,铲屎的,你还不能睡!你没看到我白了一层吗?你不能这么不关注我!唐澄如海草一般扭动起来,他背上的鳞片白得最厉害,一边扭动,还一边把背上放到最显眼的位置。
纪子萱思考了一下,将唐澄带到了几块碎石边上,说:“身上痒的话,就在这蹭吧,光是扭是没有用的。”
????
我不是,我没有,你等等!唐澄追上了准备离开的纪子萱,缠在了她的脚上。
“怎么了?”纪子萱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粘人的小蛇,恍然大悟。小白再怎么聪明,也就是一条刚出生不久的蛇,幼蛇第一次蜕皮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他们签订得有契约,她离开之后小白会没有安全感。“没事的,你慢慢蹭,我不离开。”
为什么纪子萱的说的每个字他都知道,就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呢?他身上不痒,他也不想乱蹭,你就没看见我浑身发白吗?你看看我的背!再看看我的腹部,这色差多明显!唐澄将肚皮翻出来给纪子萱看。
“好了,别撒娇了,蜕皮得自己来的,我要是帮了你就相当于揠苗助长,对你以后的成长没好处。”纪子萱眼里,唐澄这样的动作就是在撒娇,让她帮它把皮扒下来。
蜕皮……
唐澄沉默了。还感觉有点羞耻,他的动作在小丫头眼里居然是在撒娇!他会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撒娇?可能吗?不存在的。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看着瞬间就蔫吧了的小蛇,纪子萱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看他往洞外去,就由他去了。修炼了一会儿,她用契约感应了小蛇的位置,发现它缠在枯树上一动不动,便又安心继续修炼。
唐澄这次突如其来的蜕皮,足足持续了八天。第二天开始他就不想吃东西了,明显能感觉到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白白的物质,对于纪子萱给他送的食物也不理。浑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被勒得生疼,还带有丝丝痒意。
第三天,除了那层白色的物质,唐澄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不知道别的蛇是怎么蜕皮的,他只能夜以继日地用头和身子去蹭粗糙的树干。第五天,他终于在头上蹭出了一个洞,将脑袋探了出来,重见天日。
但是身上的皮却还是老样子,稍微用点力想从那个洞中钻出来,就赶紧身上的鳞片被扯得生疼,像被人活生生地剥皮似的。纪子萱给他弄来了个石盆,里边装了稀释过的灵水,将他放在了水里,听说这样能帮助他蜕皮。
几天没进食,他几乎快没有了力气,灵水正好帮他补充体力,并强身健体。妖蛇蜕皮一次比一次凶险,因为它们修为越高,肉体越强,肉体越强,蜕的皮越坚韧,许多妖蛇就是渡不过蜕皮这一关死掉的。
从出生到渡劫,妖蛇一共需要度过九次蜕皮,每次蜕皮对应人类修者的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渡劫。不同于人类,妖蛇的最后一次蜕皮是在天劫下进行的,渡劫成功可蜕变成蛟龙。
第八天,唐澄尾部的死皮松动,整条蛇从蛇蜕中脱身出来,获得了新生。新长出来的鳞片极为娇嫩,地上稍微有不平,唐澄便觉得如有刀割,最后赖在了纪子萱的床上。
从出生起,他吃的便是蛋壳和灵丹,里边除了灵气只有少许杂质。肉体在灵气的洗涤下,会将那一点杂质一起带出,所以就没有了如厕这一需求。蜕皮之后,唐澄更显得娇贵,吃了睡睡了吃,动都舍不得动一下。
这么过了两个星期,唐澄比刚蜕皮之时大了两倍,最明显的改变就是,他的头抬起来能够到纪子萱的床了。眼珠子殷红,浑身上下鳞片也变得坚硬,如墨玉般温润,手感极佳,纪子萱不修炼的时候就喜欢把他缠在手上撸两把。
“啧,长得比猪还快,再过段时间就不能缠在手上了。”纪子萱嫌弃地扯了扯唐澄的尾巴。
唐澄自然不接受这样的评价,尾巴在床上拍得“啪啪”响。顺便一提,蜕皮之后他便相当于人类炼气期的修为了,已经能感受到天地灵气的存在,只是不能自己吸收而已。
他扭动着身子,想脱离纪子萱的掌控,不想却没有以前那么灵活,有些笨重的感觉。要不是蛇脸就那样,大家就能看出唐澄那龟裂的表情了。
纪子萱母亲给她留的记忆球,也不是一股脑全将东西塞给她。而是分为了十二个部分,每个月跟她讲一丢丢,时间过了,可以重复看,但是还没到时间是不能看的。
这次纪子萱没避着唐澄,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纪子萱的母亲,端庄漂亮,符合他心目中对母亲所有的期许,可惜,他从小就没见过母亲。看记忆球的小丫头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黑溜溜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记忆球中的影像,生怕错过她母亲说过的任何一个字。
唐澄叹了口气,就算她再怎么早熟,这也还是个八岁的小孩子啊。换成现代,别说八岁了,十岁的小孩子有些还只会窝在父母怀抱里撒娇呢。他好歹上辈子活到了二十二岁,望向纪子萱的眼神也带有了一丝慈爱。
画面中没有纪子萱的父亲,这是她母亲在被关禁闭的时候录下来的。这一次跟她说的内容是有关炼气期的修行经验,在纪潜的帮助下,纪子萱即将突破筑基期,这些经验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帮助,但是她还是听得很认真。
唐澄爬到了她的肩上,用冰凉的蛇信舔了舔她的脸,试图安慰她。结果纪子萱不知掐了个什么手诀,记忆球中的幻影暂停了下来,扭头对唐澄说:“下次别舔我,全是你的口水,很脏。”
???
呸,下次谁爱安慰你谁去,反正我是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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