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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按了好久都没人开门,陆以深有些担心,看到黎诺,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
黎诺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陆以深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塑料袋,目光望向她的脚踝,“我买了点药,帮你擦一下。”
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长到膝盖,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腿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不过因为刚刚在浴缸里泡了很久,伤口有些发白,豁着个口子。
黎诺还没回过神来,陆以深已经提着袋子走进房间,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从鼻端飘过。
黎诺有些慌,“喂,你……”
陆以深已经走到沙发上坐下,“过来。”
“什么?”
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怎么?走不动?要我过去抱你?”
黎诺本能地拒绝,“不用!”
陆以深微微勾着唇,“放心,我帮你上一下药就走,不会打扰你很久。”
黎诺突然觉得这男人好烦呐,怎么可以不问一声就这样登堂入室?
不过这份好意还是挺让人感动的,不管他是出于关心还是内疚。
沉了一口气,黎诺走过去坐下。
陆以深拍了下身边的沙发,“过来点!”
黎诺挪了下屁股,刚靠近些,陆以深就弯腰将她的腿抬了起来。
黎诺慌了,“喂,你干什么?”
她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腿一抬,浴袍就往两边散开,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腿,直至腿根。
陆以深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一圈淡淡的阴影,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他也怔住了。
黎诺已经伸手按住浴袍,抽回脚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算了,我自己来!”
可是她哪里懂这些?
从小锦衣玉食,手指头破个皮都要兴师动众地叫家庭医生,怎么可能懂得处理伤口?
再加上心中一团慌乱,折腾了半天都撕不开一片创口贴。
陆以深已经回过神来,拿出酒精倒在一小团医用棉花上,握住她的脚踝。
“得先消毒一下。”
黎诺还要挣扎,陆以深已经将棉花按在她的伤口上,酒精刺激着伤口,黎诺痛得嗷嗷叫。
“啊——痛——痛!你轻点!”
她疼得一张小脸都白了,拧着眉嘶嘶地倒抽凉气,眼眶蓄满了泪水。
陆以深很不厚道地有些想笑,“有这么痛吗?”
家里人都知道她从小怕痛,打个针都要哭上半天,爷爷最见不得她掉眼泪,每次都要哄。
可是这男人竟然……笑话她?
哼,也不看看她是因为谁才会遭这种罪!
从餐厅回来的路上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泡了下澡已经好了些,这会儿听到陆以深略带讥嘲的语气,黎诺又有些来气,抱着膝盖不想理他。
两人没再说话,陆以深安静地帮她处理伤口。
消毒完后,陆以深拿了一管药膏出来,拿棉签沾了药膏在伤口处轻轻按压,动作轻柔了很多。
看着他专注的模样,黎诺竟渐渐有些出神。
结婚两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睫毛长长的,鼻子挺挺的,因为高度集中,唇瓣微微绷着,看起来有些严肃。两人靠得那么近,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温暖的鼻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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