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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尾巴上,这一场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很久。
盛母难得地没有出门。家里多了女主人,气氛显然不同了,哪怕母亲大多时间都冷着脸,盛夏还是觉得开心。
去学校前和爸妈一起吃早饭,这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
“我要迟到了。”盛夏叼着一块吐司,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
“喝了牛奶再去吧。”盛母瞥了她一眼,起身去厨房帮她拿热牛奶。
“妈最近好奇怪哦。”盛夏冲盛家业吐吐舌,嬉笑道,“好像变了一个人。”
“你这孩子,你妈这样不好吗?”盛家业咳得很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就是有点儿不习惯。”盛夏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问道,“爸,你的感冒还没好吗?”
盛家业好不容易喘过气,笑道:“没事,老毛病了。”
他一直有高血压,肺也不大好,盛夏是知道的,当下也没在意。等母亲拿来牛奶,她接过,急匆匆地就出了门。
外头还在下雨,那一片紫薇花被淋透了,红色的花瓣陷在泥地里,让人看着惋惜。
盛夏没走几步,一拍脑袋,又转身往回跑。昨天季长生送她回来,把自己的伞留给了她,她得找机会还回去。
“李叔,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盛夏火急火燎地冲进屋子,进了门,就听到饭厅里传来一阵争执声。
“盛家业,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我要签字吗?”
“你就这么急着离开这个家?夏夏呢,你想过她吗?”盛家业剧烈地咳着,“我是答应你了,但你也得尽做母亲的责任吧。”
“你要把夏夏的抚养权给我?”盛母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说道,“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和夏夏的关系并不亲近。其实她这么大了,能一个人生活了。”
盛夏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什么抚养权?什么签字?
“我知道你一直委屈,嫌我没文化,可是这个家哪里亏待你了?”盛家业说不出的失望,“夏夏是我的宝贝,不是累赘!你真是自私。”
盛母反唇相讥:“既然她是你的宝贝,那孩子归你啊!你别假模假样了,还不是怕你新娶的老婆不满意。”
“你们在说什么?”盛夏再也忍不住,冲过去质问道,“爸,你们打算离婚吗?”
“夏夏?”盛家业惊骇之下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张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反正你也听到了。”盛母索性将话挑明了,“我和你爸要离婚了,你肯定选择跟你爸过吧。”
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疑问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女儿的目光也是冷的。
“廖琪,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盛家业气极了,吼着妻子的名字。
盛夏没有回答,她伤心地看了一眼还在争执的父母,转身跑出了大门。
雨还在下,又湿又冷,落在身上就是一种伤害,就像她刚刚听到的那些冷冰冰的字眼。
不能回家,不想去学校,盛夏漫无目的地在雨里狂奔。她听到了李叔在身后的叫唤,也听到了盛家业打来的电话,但她都不想理会。
盛夏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大家都叫她公主,就在今天,这个公主生活的水晶城堡突然崩塌了,事实证明,那只是廉价的玻璃。
她不知道别人怎么面对父母的离异,可是于她,那就是一场地震。
当她在那家熟悉的店子前停下时,她才发觉自己内心是依赖季长生的。
一股迫切的倾诉欲让盛夏推开了店门。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角落里坐着几位客人。她四处扫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
“你怎么又来了?”盛夏刚坐下,吴培洁便走了过来,语气不大好地问道,“想喝点儿什么?”她用眼角的余光觑着盛夏,嘴角出现了弧度,那是诧异和嘲笑。
盛夏知道自己的形象有多落魄,头发湿了,衣服也湿了,哭过的眼睛红彤彤的,怎么看都像一个失意的人。
“你点不点单啊?”吴培洁有种莫名的痛快,她承认自己就是嫉妒。
盛夏听出了她的挑衅,直接回以冷漠:“我要换个服务员,我找季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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