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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将淳于谦放到了自已房里,在厨房装模作样的端了碗水,就来到了元娘房门口敲门。
“谁?”
元娘的声音有些哑。
安安猜想,她一定是掉到陷井里的时候爬不出来,只能不能呼叫救命,喊多了将嗓子给喊哑了。
里面门没有栓,安安推门进去。
扫眼就看到元娘半躺在床上,脸上还有一道树枝划伤的划痕。
这脸跟着她,也真的是受罪了,总在受伤。
不过,这皮肤倒真的是好,怎地就没见留疤。
安安心里吐槽,口中却是亲热,面上也是担心,开始表演,“哟,大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了?”
怎么了?还不是被你这个小贱人给害的。
可这话眼底蔓延着冰凉的元娘却是说不出来,她捏紧手上的帕子,摇了摇头,虚弱的道,“我没事。”
安安没心没肺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往元娘床边一坐,“大姐没事就好,今天我出去,听到外面有人议论着大姐的事,还担心的不得了呢。”
元娘眉心一皱,“议论什么?”
安安冒似很生气的样子开始控诉,“还不是那个砍树的刘大叔,他说他昨天弄木材下山的时候看到你了,说是看到有一个男的扶着你从山上下来,样子很是那个……那个……”
安安戏精脸又羞红,不好意思往下说,偏又忍不住打抱不平的样子,一跺脚。
“那个……那些个长舌妇们就说大姐你不守妇道,还……”
元娘心头一凉。
她平素最重的就是名声,昨天腿那么痛,她下了山就让那个人走了,自己一跛一瘸的回家。
没了名声,她还怎么能嫁得好人家,怎么能扬眉吐气的站到那个老贱人面前报仇。
禁不住紧张的问道,“还怎么?”
安安死命摇头,“我……我不敢说。”
元娘手捏着帕子,恨不得将之捏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劳纸还怕你不让我往下说呢,安安心里笑,脸上却却是怕怕。
“她们,她们,说你和男人在山林里钻林子,然后……让男人钻裤档……”
元娘差点背过气去。
偏安安不放过她,傻不愣蹬的在那里问。
“对了,大姐,钻裤档是什么意思?你让男人钻了裤档吗?”
元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手中的帕子给撕碎,“你出去。”
安安做受惊兔子状:“……大姐,你怎么了?”
“出去!”
十朝经营,一朝被毁。
算计不能反被误!
眼前人好生生的,而她却……
老天爷,为什么?
元娘腥红着眼,歇斯底里。
“出去,出去,出去!……”
她一连叫了无数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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