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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天下黎民之福,不是吗?”
“你这马屁拍得好,可惜对我说没用,赶紧去县城,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玩笑归玩笑,韩滉其实还是很感动,杜佑居然来蓝田县迎接自己了,这当然是晋王的安排。
众人合在一起,向数里外的蓝田县而去。。。。。。。。
在蓝田县住了一夜,次日下午,韩滉终于抵达了长安,郭宋亲自带领几名相国在南城外迎候。
韩滉一眼便看见郭宋,他和当年去甘州上任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气度更加威严,在相国们的众星捧月中,颇有一点君临天下的气度。
韩滉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将来的大局走向,虽然他怀念唐朝,但他也知道大势已定,很难再改变了。
韩滉上前抢着先行礼道:“老臣韩滉,参见监国摄政王殿下!”
郭宋笑眯眯道:“多年未见,韩公风采依旧!”
“殿下过奖了,老臣已是垂暮之年,再过几年就要去见先帝了。”
郭宋淡淡道:“虽然人生七十古来稀,但八十、九十也并不少见,相国裴遵庆可是八十五岁高寿,韩公只要修身养性,乐观开朗,相信也是长寿之相。”
“那就托殿下吉言,老臣也争取活个高寿,超过裴遵庆。”
郭宋哈哈一笑,“这就对了!”
郭宋又给韩滉介绍了其他相国,韩滉暗暗称赞,中唐以来,奸臣当道,朝廷能得一良相都殊为不易。
而郭宋的七位相国个个是治世之才,就连独孤立秋也是老姜弥辣,经验丰富,资历深厚,恰好弥补了其他相国资历不足的弱点,由此可见晋王的用人之道,平衡得极为到位。
郭宋又笑道:“韩公一路跋涉辛苦,先去贵客驿馆休息一天,后天再谈公事。”
韩滉微微笑道:“我的祖宅还在,不如我直接回府吧!”
韩滉的侄儿韩致就住在长安韩氏祖宅内,韩滉当然要住在自己府中。
郭宋欣然道:“韩公看自己意愿,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韩公请!”
“殿下请!各位相国请!”
韩滉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长安城,向安业坊的老宅而去。
。。。。。。。。。
晚饭后,韩滉专门乘坐牛车来到了西安门外大街,他也是久闻其名,今天特地亲自来看一看。
今天正好是三月初五,从去年开始,西安门外大街的花船由以前的每天表演改成逢五和十表演,这样安排主要是考虑到观众看多了会失去新鲜感。
这样一来,平时都是吃饭喝酒的人,而到了表演这一天,很多人家都携妻带子赶到西安门外大街,观看盛大的花船表演。
现在的表演是从未央宫出发,一路浩浩荡荡十几里,节目也更加丰富多彩。
西安门外大街上空还挂着彩灯,这是上元灯会留下来的,一直没有拆除,彩灯璀璨,流光溢彩,格外地吸引长安城的百姓前来。
四名侍卫前后左右护卫着韩滉,韩滉倒也兴致盎然,负手缓行,他喜欢观察市井,从市井百姓身上他就看出郭宋的治理,他知道洛阳城两级分化十分严重,有钱人穿着绫罗绸缎,普通人穿着粗布旧衣,贫穷人家甚至穿着破衣烂衫,衣不遮体。
但长安却完全不同,男男女女基本上穿着细麻面料,没有看到绫罗绸缎,也没有看见破衣烂衫,每个人脸色红光饱满,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韩滉暗暗点头,传说是真的,郭宋推广简朴,不鼓励穿绸穿缎,但长安人贫富分化不大,所以人人都穿着细麻缝制的长衫罗裙,气色看得出来,百姓吃饱饭了。
韩滉最赞赏之事,是郭宋推行最低保障制度,粗布、粗面、粗盐价格都由官府定价,价格只有市价的一半不到,想多买还不行,这样就保证最贫寒的人家也能吃饱饭。
这时,前面一阵骚动,有人大喊,“花船队来了!”
顿时河两岸挤满了行人,人人都伸长脖子向河里望去。
韩滉也挤在人群中,探头向北面望去,河面上鼓乐声大作,一队披红挂绿、流光璀璨的船队正缓缓向这边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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