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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紧张,明天就要见真章了。”周鑫瞪着眼睛,喘大气。
季铭把围巾围上,背上包:“别紧张了,走吧。”
四个人从排练教室哈着气出来,外头都穿着齐脚脖子的长款羽绒服,围着围巾,里头直接穿着戏服——旗袍和学生装,鞋子倒是都放在包里,高跟鞋太费脚,不然直接穿着也没问题。
教学楼里还有不少教室亮着灯,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出来,跟走在一个时空万花筒里一样,每一扇门里面都是一个平行时空。
“哎哎哎,姚成铎他们。”谭子阳挤挤眼睛:“我听见《雷雨》的词儿了,他们来找过你么?”
“有一次我估计姚成铎是想来找铭儿的。”周鑫忍着笑:“不过最终还是没开口。”
“为什么?”
“铭儿那眼神,啧,怎么说呢,就像是‘孩儿,孩儿,来吧,爸爸这里永远是你温暖的港湾’——姚成铎估计不想多个爹,就没开口。”
谭子阳跟王玮他们,差点笑岔气。
“胡说八道。”季铭瞪了周鑫一眼:“我明明是慈祥和蔼,鼓励支持的眼神。”
“切。”
四个人嘀嘀咕咕的,花了几分钟,结果姚成铎他们也结束了,门一开,正好撞见这四个。
“季铭?”之前想要反串男人的那个女同学,最后也加入了《雷雨》,第一个推门出来。
“啊,你们也结束了?”
“对,要回去了。”
姚成铎听见叫季铭,也钻出来:“干嘛呢?打探敌情啊?”
还敌情呢!
“巧了就是。”季铭脸上突然微笑——就是那种港湾式的微笑:“打探什么呀,又不评奖,回去么?一起走啊。”
“……我们收拾一下,你们先走吧。”
姚成铎果然露出不想要认爹的尴尬来。
“那成,明天加油啊,白白,”
“白,白!”
谭子阳他们三个,非常辛苦地忍着笑,走出教学楼后,才放飞自我,笑成沙雕,觉得周鑫的描述,实在是准确到了极点。季铭无语地看着他们发神经,其实他还真是打算帮姚成铎的,一则都是同学,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二一个他也想要再感受一下教学的感觉,毕竟马上就要去《演员》了嘛。虽然之前在国话也教过青春版的演员,但那更多的是对戏式的,不完全一样。而且他也不能指望《演员》里遇到的明星,都有国话演员的水平和悟性。
姚成铎他们,就比较合适了!
可惜,面对他春风化雪般的温暖,对方竟然不领情,真是让人失望。
……
第二天,二年级表演系的同学,三三俩俩的到中戏北剧场准备。
中戏北剧场,一般京城人管它叫北兵马司剧场,在北兵马司胡同里,原身是航空部礼堂,后来辗转几波,被中戏收购了,作为中戏学生实习实践、汇报汇演的剧场,一般不对外售票的,座位也不多,一百来个,一楼凭学校印的票进场,二楼免票,很多喜欢舞台剧的京城人,把这当成一个小小的宝地,遛弯过来看一场中戏学子们的戏,大戏小戏,新戏旧戏,虽说没有专业剧团,乃至国话、人艺那么有水平,但胜在青春洋溢。
六组戏,排了一天时间,尽管都不是全场戏,是片段,但时间还是挺紧的。
学生们也没有去后台什么的,在舞台最前面最中间占了三十来个座位,化妆的化妆,换鞋的换鞋——戏服基本上都上身来的,个别需要换的就去后面换。
季铭他们也要化妆,还要戴假发——也真是亏了他们四个底子好,不然都看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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