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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不知道沈木兮做了什么,还不待开口去问发生何事,就被沈木兮拽着离开了。她们是走着回到王府的,刚进门,薄云岫的马车正好也停了下来。
然则下一刻,沈木兮却忽然甩开她,快速跑进了问夏阁。
阿落一脸懵逼,出了……何事?
后来才知道,王爷“病”了,这还是从黍离口中得知,黍离来请沈木兮给王爷瞧病,然则沈木兮死活不去。至于是什么病,黍离没说明白,话外之音是王爷“讳疾忌医”,不肯传别人来看。
春秀嗑着瓜子,“王爷什么病?”
阿落默默的塞了一块糕点,堵住了春秀的嘴。
请不动沈木兮,黍离只能黯然离开。
“怎么了?”春秀嚼着糕点,一脸迷蒙的盯着阿落,“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阿落拽着春秀往外走药庐外头走,沈木兮还在翻看医书,便也随着她们去,横竖是女儿家的叭叭心。
“怎么回事?”春秀神神秘秘的问,眼珠子瞪得斗大。二人八卦小组,小心的蹲在篱笆墙外,时不时环顾四周,说个话也跟做贼似的。
阿落“嘘”了一声,确信四下无人才压着嗓门低低的说,“我看到,离王殿下回来的时候,好像腿伤着了,走路有些僵硬,虽然不至于一瘸一拐,但是瞧着就跟平常不一样,估计是被沈大夫扎了!”
“扎了?”春秀哇了一声,“为什么扎他?他干啥坏事了?为何扎在腿上?”
阿落摇摇头,“没看清,也不敢看啊!当时黍离堵着,我寻思着王爷和沈大夫应该是去查那人的痕迹,可后来沈大夫黑着脸跑出来,拽着我就跑,连王爷的马车都不上了。”
“那还有什么迹象吗?”春秀问。
阿落想了想,“王爷叫了一声,好像很痛苦!”
春秀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阿落不解。
春秀伏在阿落耳畔低语,阿落愕然面红耳赤,“你……你说什么呢?”
“沈大夫知道男人哪个位置最疼,而离王呢?吃过银针的亏,肯定处处防着沈大夫,沈大夫若是出手,肯定会被逮个正着。”春秀笑得前仰后翻,“这下可有得他受了,难得他能忍着疼,正儿八经的走回来,换做旁人,估计早就满地打滚,生不如死了!”
阿落却是心慌,“那玩意给打坏了怎么办?”
春秀,“……”
这问题没想过!
“没事没事,沈大夫能治!”春秀寻思着,沈木兮既然能对着那个位置打,估摸着也能治好吧?好歹掐准着力道,应该不至于把人弄残废吧?
若是王爷真的废了下半截,这偌大的离王府怎么办?
真的交给薄钰那混小子?
阿落暂且信了,想来沈大夫也未狠心到,让离王殿下断了后半生的幸福!
然则接下来,一连两日,薄云岫都没露面。
若薄云岫只是个寻常王爷倒也罢了,偏偏他得顶着摄政的虚名,得为皇帝处理朝政,他不露面,天下不得乱?朝堂不得闹?
这不,群臣上奏皇帝,说是离王殿下病得厉害,又闭门谢客,谁都不肯见,请皇帝赶紧想想法子。
太后心头纳闷,难道这薄云岫耍脾气?可朝堂之事,她又不敢明着操持,只得让皇帝去离王府瞧个究竟,看看薄云岫搞什么鬼。
薄云崇巴不得出宫,临走前还不忘去南苑阁抓个小奸细问情况。
沈郅眨巴着眼睛,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车辇。
这可是皇帝的车辇,跟离王府是不一样的,更大更宽敞,更华丽更奢靡,最大的不同是,皇帝的车辇里没有薄云岫那么多的书,到处都是好吃好玩的,连寻常百姓的拨浪鼓都搁了好几个。
沈郅最喜欢的还是那个竹蚂蚱,“我能玩一下这个吗?”
“你很喜欢这个?朕送你便罢!”之前就会编蚂蚱,薄云崇原以为不过是手艺活罢了,如今才晓得,这小家伙是真的喜欢,“你说你的手艺是你娘教你的?”
“是!”沈郅点头,“娘从小就教我,除去治病救人,娘也只会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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