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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可真会冤枉我啊!”郑师傅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就是赚的太多,我才不好意思了呢!这样,下次我一定收钱,一定收,成了吧?”
乔薇不勉强了,日后若是再扩大生产规模,少不得再请郑师傅上门,人情这东西,你来我往,没什么不好,愿意与一个人交往下去,就会乐意承他的情。
转眼到了月底,该发工钱了。
几人都没做满一个月,乔薇却都按一个月算了。
“碧儿,这是你的。”乔薇将一个小荷包递给碧儿,又拿出另一个,“小魏,这是你的。”
二人不知乔薇是按整月算给他们的,吃饭时还在悄悄地算他们干了几天能得多少工钱,一打开荷包发现是一两,全都怔住了。
之后是阿贵与七娘的。
二人知道自己的工钱比小魏与碧儿高,没当着二人的面看,等回了房才打开荷包,细细数完,阿贵傻了眼,他是二两二百文,七娘却有二两三百文,怎么会这样?
阿贵找到正回往别墅的乔薇:“夫人,你是不是把跟七娘的工钱弄错了?这个荷包才是七娘的吧?”
乔薇看着荷包上的蓝丝带:“这是你的。”
阿贵不大高兴:“为什么我比七娘少?”
乔薇挑眉道:“底薪是一样的,奖金不同而已。”
“我跟她做一样的事,为什么拿不一样的奖金?”
阿贵与七娘杠上了,撇开工钱不谈,阿贵是极喜爱七娘的,可他接受不了一个女人的工钱比他这个男人还高,当初夫人开同价工钱时,他就有点儿意见了,可现在,同价都不是,七娘直接比他高了!
这让他男人的尊严,收到了严重的挑衅。
乔薇掰着手指道:“你确定跟她做的是一样的事吗?饭是谁做的?洒扫是谁干的?园子的草是锄的?七娘一个人做着几个人的事,自然奖金比你高了。”
阿贵涨红了脸:“洒扫做饭,本就是女人该干的事。”
乔薇的神色淡了淡:“你屋子里的洒扫做饭我不管,可作坊里的,那就是公事,七娘出了旁人没出的力,就该得到旁人没得到的回报,还有,说起公事,我要提一下,你在做松花蛋时打碎了一共做坏了二十五枚鸭蛋,七娘一枚都没弄坏,所以从耗损上来看,七娘为公司节约了成本,得到奖励是应该的。”
阿贵无法赞同,首先他是男人,就凭这一点,他得到的报酬就该比女人多,其次他力气大,他搬了东西。就算弄坏几枚鸭蛋,那也不能说明他的贡献比七娘小。
他觉得夫人是故意的,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处处都偏袒女人。
七娘赚到银子,开心得不得了,在官家时,每月也能拿到月钱,但那种钱是看人脸色拿的,并不舒心,而这个荷包里的钱,是她用血汗换来的。
阿贵与钟哥儿的鞋都坏了,正好给他们买两双新的。
七娘正计划着怎么分配自己的第一笔工资,阿贵黑着脸进屋了。
“阿贵。”七娘笑着唤他,见他脸色不大对,敛起了笑容,小声道:“夫人怎么说?是不是发错了?”
阿贵面无表情道:“没有,你就是比我多。”
“啊……”七娘讶异。
阿贵气闷地说道:“她是女人,你也是女人,她自然向着你了,睡吧,明早还要赶工。”
七娘小心翼翼地问:“阿贵,你是不是不开心?”
自己老婆赚的比自己还多,几个男人会开心?
阿贵臭着脸不说话。
七娘软语道:“阿贵你好好干,会比我多的。”
阿贵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干都没用,她就是偏袒女人。”
“阿贵,一开始我们没想过能拿到这么多银子的不是吗?现在比预期的多多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不是说要攒钱赎身吗?你赚的还是我赚的,又有什么分别?越多越好就是了。”七娘把自己的荷包递到他手上,“都给你拿着。”
阿贵把荷包放回她手里,连同自己的一起:“说好了赚的钱都你管着,我不要,你拿去花。”
七娘温柔一笑:“阿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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