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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回到家,把今天的事对赵老爷和盘托出,赵老爷脑袋上也冒了汗,说道:“你糊涂啊,不是跟你说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把马场交出去,你还弄这些小动作干什么,看看,现在被那个刺史夫人拿住了把柄吧。”
赵夫人说道:“我原着想咱们之前态度已经很好了,就算他是刺史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他都把索家长房给满门抄斩了,你还以为他们不会怎样,诶呀,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赵老爷捶足顿胸的说道。
“赵显庆那个家伙,办事怎么这么不牢靠。竟然被人抓了现行,要不是这样……”赵夫人心中不甘,咒骂起赵显庆来。
“你还说,你不听我的,听个下人挑唆,赵显庆的亲家还有弟弟都在马场管着一摊事,新管事到了,自然没有他们的位子了,他当然要挑唆你出头了。闹出事来,你以为那李刺史会去对付一个奴仆么,他要就算要对付,对付也是我,是我们赵家!”赵老爷拍着桌子,对自己的妻子喝道:“你呀,你呀,真是!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难道老爷真的就这么把马场交出去吗?这可是祖传的家业啊,老爷啊……索家那般咄咄逼人,你都撑下来了,如今怎么说交就交呢。”赵夫人哭道。
“今时不同往日啊,你看那刺史夫人的架势,就是摆明了要抢啊,如今连索家都被他灭了,他们李家本家也拿他没办法,咱们家这点产业怎么保得住!更何况,现在咱们有把柄落在她手里,若是福成这件事张扬出去。那我们赵家就是公然与本地大族们为敌,他们若是联起手来对付咱们家,又有刺史帮忙,咱们怎么能扛得住!”赵老爷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头:“怪我,都怪我太贪心了,想要借此机会一举掌控索家的马场,谁知道……谁知道……”
“她不是说咱们可以退股么,咱们自己还干自己的,之前咱们也没有太仆寺马场的生意。不是也一样过下来了么。”赵夫人摸了摸眼泪,握着赵老爷的手说道。
“晚啦,晚啦。你以为她这样说就真的会善罢甘休?索家长房可是通敌叛国的重罪啊,连带着索氏一族都在乡里抬不起头来。若是他给咱们家也安上这等罪名,我等身死是小,令宗族蒙受污名才是大大的罪过。哎,真真是引狼入室啊……去。命人把赵显庆绑了给刺史府送过去。跟赵显庆说,让他一力承担罪责,就说都是他自己策划的,我们都不知情,被他蒙骗了,至于他的家人我们会好好照顾……”赵老爷说完这话。像用尽所有力气一般,摊在椅子上,赵夫人抱着他。两个人痛哭流涕。
赵家人把赵显庆绑过去给涵因赔罪,并同意于贵去接管赵家马场,并将赵家马场所有仆役的身契送了过来。
涵因把于贵叫来:“赵家已经同意交出管理权了,路我也已经给你铺了,但并不代表你之后就能顺顺当当的接手了。那些人都是赵家的家奴,虽然现在赵家把他们的身契送了过来。却难保有表面顺从,背后捣鬼的事,我就不可能替你一一摆平这些琐事了。你可准备好了?”
于贵说道:“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夫人放心吧,一定把这些人收服。”
涵因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记住,不管你怎么做。我只要结果。半年,如果我看不到马场产生效益,我就把你发卖出去,至于你报仇的事情,就自己想办法吧,莫怪我食言。”
于贵仰起头看着坐在正位上的女主人,眼里的自信仿佛要穿透屏风的薄纱,朗声应道:“小人若是做得不能令夫人满意,任凭夫人处置。”
李湛来到凉州这两月,就一直没有闲着,索家的事情刚刚完毕,夏粮又开始征收了。因为皇帝已经明说了,军饷不再由国库供给,凉州税负,直接供给西北大军,因此今年凉州的夏粮征收关系到整个西北大军下半年的军饷。因此李湛亲自督促夏粮的征收,恨不能亲自去一一查看他们入库的情况。
“今年算是丰年,满打满算凉州产的这些粮食也只够大军用四个月的。这还没有算上那些开荒的兵户,他们今年是铁定种不出粮食了,也不能让他们饿死吧。这些粮食能撑三个月,我就知足了。”李湛躺在涵因的腿上,让涵因柔软的指尖轻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缓解一下脑袋的胀痛,他跟李谛算了又算,最终还是这个结论。
“抄索家加上马场的一百五十万两,二百万两总有了吧,现在正好夏粮收成不错,让他们去买粮存着呗。早做准备。”涵因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还不够,西北这边最容易受灾,三年两灾也是有过的,必须要有所准备,再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突厥人就会过来劫掠,一出兵,军中的开销就要翻几倍,粮食的消耗更是惊人,所以现在府库中的银钱还是不够,你那个马场倒是利润很大,就算你把它发展的规模再大一倍,等到有收益再收上税来,最少也要等到明年年末了。”李湛说道:“要钱啊,没有钱什么都干不成。”
涵因给李湛揉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方说道:“夫君,你是守着宝盆叫穷呢。”
“哦?什么宝盆……难不成你说往关外运货贩卖的事,那事咱们之前不是商量过么,不行,他们把柳相搬到最开始不就是要那这事做文章么,走私这件事情现在太敏感,一个弄不好就成了把柄。”李湛调整了下姿势,侧躺着,却没有离开涵因美腿的意思,又说道:“更何况,索家一事,不知道多少人恨死了我,想要拿住我的错处,再说,我要是直接插手这一块,恐怕就要把“五姓”一气都得罪了。”
“谁说要偷偷摸摸走私了,我让你光明正大的拿钱。夫君,你管辖的凉州这个地界,一边是祁连山,另一边是沙漠,想去中原想去西域的,西域的想去中原都要从这里过,长安到这里有上、中、下三条官道,都在这个姑臧交汇,那些货物有多大的利润,相信夫君比我更清楚。夫君只要卡住这里,雁过拔毛,西北大军就吃喝不尽了。”
“但是那个税负不是我想加就能加得上去的。”李湛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认真的思考着涵因的提议。
涵因笑道:“写折子跟皇上哭穷要钱,然后问能不能收过路税,皇上大半不会给钱,那么他就必须同意过路税。咱们这边就说因为索家奸细的问题要严格检查,细细的把走私的查出来,把货品卖掉。”
李湛听了涵因的话,有些兴奋,又把身子转了过来:“的确是个好法子,每年过凉州的货品那么多,还有不少走私的,把那些走私的东西都没收掉……他们也怪不到我头上……明天我就上奏章,如果皇上不同意,那么我就严查走私。”
涵因拍他一下:“你好好躺着吧,转过来转过去的,腿都让你膈疼了,真是的,查走私能查出多少来,你还一方刺史,四品大员使持节呢,让人家看见你这幅样子,就得笑话你想钱想疯了……”
李湛干脆手指着床框,把身子撑了起来,把涵因一下子扑到在床里面,叫道:“好啊,竟敢讥讽夫君,好大的胆子,为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以振夫纲!”说着手探进涵因的咯吱窝,挠了起来。
涵因最怕痒,大叫着往床里头躲,脚还又踢又踹,一面大叫着:“救命啊!!!……祈月……盼晴……快来救我……哈哈哈哈……”
一众丫鬟听见动静,早偷笑着躲得不知道哪去了,谁会来搀和他们夫妻的事。
“嘿嘿,小娘子,你叫破嗓子也没有用,就从了本公子吧。”李湛摇头晃脑的做出一副纨绔相,手上却不肯停。
涵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求饶道:“再……哈哈哈……再不……敢啦……哈哈……夫君饶命啊……哈哈哈……”
两人笑闹了许久,方安安生生的躺在床上,李湛搂着涵因,轻轻小啄了一下她的面颊:“这些日子整日对着这些烦心事都要发狂了,还好你在我身边支持我,要不然我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你记得曾经跟我说过要并肩而立的话么……”涵因转过头看着李湛。
“自然记得。”那正是涵因许嫁之时,那时候她才十五岁年纪,样貌还没有张开,却有着不同于一般少女的成熟,李湛嘴边扬起一抹笑容,向着前面探出手,仿佛是在触碰记忆中的美好时光。
“只要你的心意不变,我就会永远在你的身边……”涵因也伸出胳膊,将自己的手叠放在李湛的那只手上,就好像在跟李湛达成了约定。
西斜的太阳将屋子晕染成昏黄的颜色,涵因想起前世的前世有一种叫做照片的东西,当它们放了许多年之后就会变成这种颜色,但照片中的时光却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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