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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儿的西席打算聘什么人?”涵因又问道,有一次李令彦因为自己之前的玩具一个小铜马,匆忙间没有带来,找不到了,急的大哭,奶娘、丫鬟用什么都哄不住他。涵因便给他讲了个故事,总之是把他哄住了。
之后,李令彦便跟她熟了,三天两头跑过来,缠着她,让她讲故事。
她本来觉得哄孩子很厌烦,不过看到李令彦可怜巴巴的眼神,就想起自己的孩子,也在别人手里,她也希望别人能够善待她的孩子,于是心软了下来,把李令彦带在身边。没想到这个孩子越来越喜欢黏她。
不过带孩子终究是件累事,小孩子喜欢吵闹,打扰她做其他的事,于是她就愈发盼望李湛赶紧请个西席来,省得李令彦缠着她不放。
“是李时翼先生的弟子翟信,听说学问仅次于他的两个师兄廖文恺和李诩。”李湛笑道。
涵因想了想却说道:“这样的人才怎么屈就到我们这当西席?”
“明年李诩要参加春闱,他自觉年纪小,学问不够精深,便决定下次春闱再去。他自小家贫,寒门出身,在长安里也没有什么门路,到我这里来,除了能赚些束脩奉养老母,我还可以给他写封荐书,到时候去长安应考,投卷也方便。”李湛笑道,不少寒门子弟就是通过这种法子晋身官场的。
涵因点点头,李湛这样说,就是有把握给自己人走门路,看来李湛以前在长安打下的关系还是要给李湛些面子的,只是她还是心存疑虑:“不过冀学可是跟南学北学都有冲突之处啊。”
李湛却不以为意:“反正孩子也不需要什么高深的学问,先把字都认全背会就行了。”
“那让先生住朔风馆后头,也让彦儿在那学习吧。”涵因提议道。
“行,你看怎么合适就怎么安排吧。”李湛在家事上向来没什么意见。
五姑娘到姑臧的时候,恰巧下了场大雪,阴沉沉的天空压在从河套平原拔地而起的城池之上,将整个姑臧都笼罩在纷纷扬扬的鹅毛之中。五姑娘拢了拢身上海狸皮出峰大氅,这是临走前太夫人赏的。也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衣服。
五夫人从未苛待过她,但也从未宠爱过她,所有衣服都是府里的定制。但因为她们母女不受宠,那些下人也欺负到她们头上。她母亲重病之时,虽然五夫人给她请了大夫,但采买的药却克扣了人参,为了让姨娘吃上人参,她便自己做主把华贵些的衣服首饰都当了,换人参回来。只是,她一个小姑娘,又不能出府,全假他人之手,吃亏是必然的。结果钱没少花,参有是有了,却是以次充好,药依旧不见效。
姨娘死后,五夫人叫人整理东西,她心里不忿那些人拿了钱不办事,便把这事情闹了出来。五夫人虽然秉公处理了,却觉得这女孩子太有心机,更不喜欢她,只做些表面功夫,也没把她往年的衣裳和首饰补齐。
太夫人觉得这样去凉州太不像样子,便赏了首饰和衣裳。
车到了都督府门口,从侧门径直进去,婆子们已经在二门口恭候了。见到她,都笑道:“姑娘可算来了,夫人已经等了多时了,快随奴婢们进去吧。”
一路转过亭台楼阁,看到随便一间房舍精巧华丽,不让唐国公府中最奢华的慈寿堂,五姑娘才知道,这凉州并非别人口中的蛮荒之地,都督府也并非像他们传言的那般破败寒酸。一进醉卧居,从旁边回廊穿过,进了照水楼,暖风铺面而来,涵因正在偏厅的坐榻上端坐着。
五姑娘见到她,连忙下拜行大礼,只是“母亲”这个词怎么也说不出来。涵因笑着起身相扶:“快起来,正念着呢,就到了,来,坐吧。”说着把她拉上主位,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五姑娘不敢失礼,最后半坐在塌上,低着头不说话。
涵因上下打量她,细眉细目,长相清秀,并无特别突出之处,让人很容易忽略,细看之下,眉宇之间带着一种清冷的情态。又问了她女红、识字、琴棋书画,还好,王氏虽然不管她,却也让她跟着姐妹们在家学里学习,只是她所读的书很是有限。涵因要求并不高,因此看她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满意了。
又说了一会儿,涵因笑道:“老爷去了西北大营,已经派人去通传了,大约明日回来,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给你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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