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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在军前处斩的张恩和刘胜,大军出发去兰州、鄯州平乱。涵因的信则像一颗投进湖中的石子,在平静如水的长安荡起不大不小的波澜。
“父皇,既然你把左卫将军提成了大将军,那这个位置就空了,正好高煜也做过左卫,你就把这个位置给他嘛。”嘉宁公主撒着娇,这些日子她就待在宫里,找机会跟皇帝软磨硬泡为自家驸马求官。
皇帝对这个女儿素来宠爱,听她为女婿求官,并不反感,只逗道:“你不是恨他恨的牙痒痒吗,我还想再放他两年,给我的乖女儿出出气呢。”
嘉宁公主双颊红了红:“他早就不那样了,现在待我很好。是真的,父亲,他现在对侍女丫鬟看都不看一眼。”她的脸上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和满足。
“我就说嘛,高煜不错,我没看错人,是你以前太无理取闹了。”皇帝笑呵呵的说着女儿,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批评质疑。
嘉宁公主说道:“我现在也不那样子了。父亲,怎么样嘛,就把那个官给高煜吧。”
皇帝想了想,说道:“可是左卫将军是从三品啊。他太年轻了些,现在才是个从五品的本官,一下子提拔到三品,太艰难了些。何况他父亲是户部侍郎,才是个从四品,儿子怎么能越过父亲,岂不是乱了次序。”
嘉宁公主撅起嘴,摇着皇帝的胳膊:“父皇,他可是您女婿,左卫又是您的近身护卫,谁敢说什么,再说了,宫廷侍卫本来就是要年轻的,那些老梆子。护得住谁啊。再说了,这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啊。”
皇帝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皇家恩典,任用姻亲守宫禁,别人的确说不出什么,何况,高家这门外戚,没有了皇后太子做支撑,家门又不振,已经是无根之萍,只能依靠自己。再说他也不可能事事都依靠太监。而且左右卫是宫中近卫,还是不要让太监控制起来比较好,于是便对这个提议动了心。笑道:“好,朕就让他做个左卫将军,不过是权知左卫将军,如果做得好,就给他转正式。”权知就是暂代之意。因为高煜的资历不够,所以要加权知。
嘉宁公主开心坏了,赶忙下跪谢恩:“多谢父皇!”之后心里美滋滋的出宫去跟高煜报信了。
过了些日子,涵因也收到一个没有落款的字条:“谢”,她一眼就认出这是高煜的字迹,长安那边也传来消息。皇帝果然任命了高煜做左卫将军。
而高建也趁机提出致仕,他早就在户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待够了,现在户部处处都是窟窿。他每每拆东墙补西墙,一旦有一天弄不下去了,那就是天大的黑锅要背啊,皇帝才不会管这些钱都是他让花的呢,到时候要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所有事情都要自己一力抗下来,他现在每天想着的。就是赶紧把这个烂摊子甩出去。高煜一被任命为权知左卫将军,他就立刻以父子不宜同时任重臣上表请辞。皇帝也觉得高建的确不是理财的料,顺水推舟让户部郎中裴敏接了手。
天武军又派出了五千人出征,主要就是找回个面子,平乱还是要靠西北大军,但是皇帝的军队必须份上一大份功劳才能对外把面子找回来。但天武军吃空饷严重,实在是调不出人了。皇帝本来想要再派三万,结果发现,如果真按照实数派人,长安的天武军营就要空了。
因为,掌管天武军日常事务的刘胜已经被杀了,皇帝也不想再动摇军心,于是也只能放过了。他从天武军调出五千人,号称三万,让大将军陈成带着去征讨叛军。陈成把属于自己的精干力量调出来,准备借此机会磨练他们一下。
然而,事情并不像皇帝想的那么简单,天武军的大败引起的连锁效应,是他始料未及的,朝廷威信扫地,各地的盗贼、土匪被天圣教在陇右的大胜刺激,愈发猖獗了起来,破产的农民们为了逃避日益加重的赋税,投奔了那些山寨。天圣教的本家太平教也趁机大肆发展信众,在河北一带影响力也越来越大。
而当地的大户则趁此机会,煽动佃户和官府对抗,拒绝他们核查土地,按照重新丈量的实际土地交税。还有民间私自铸币的行为,也没有人管,各地的经济越来越混乱,老百姓的日子也越发不好过起来。
而那些和大户们勾结起来的当地官员,知道皇帝现在根本没有空来管这些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皇帝想要通过核查增加税收的想法,变成了一纸空文。
户部的财力越发捉襟见肘。新任的户部侍郎裴敏也很是郁闷,他虽然理财的水平比高建好一些,但是现在办法有限。也只能想办法从节俭入手,减低各种支出。勉强将户部的账面做平。
他在户部已经十来年了,从小小的从八品下主事做起,到现在的从四品侍郎,他升迁的速度也不算慢了,是曾经亲身经历过长公主摊丁入亩政策的官员,那个时候,国库真的是非常的充裕,虽然他也很反对一些政策,但是现在想想,如果那个政策真的推行下去,现在的户部不至于这么艰难。不过这话是不敢随便乱说的,皇帝一执掌大权,就把长公主的所有政策全废除了,现在提这个就是找死,反正现在大事做不了,修修补补的小事他还能胜任。从前他一直不忿,高建这种庸才压在自己上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侍郎,眼见着国库的一笔笔的烂帐和赤字都落在了自己手里,一点升官的喜悦都不见了。
“恭喜夫人,老爷领兵鄯州大捷,鄯州已经被攻破了。”慕云从外面一走进来,就跟涵因汇报着官府那边传来的战况。李湛并没有直接出兵兰州,因为那个地方是天圣教控制,归根结底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最首要的问题是鄯州的叛军,这些人虽然打外地斗志不强,却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士兵,而且,要是去打兰州,他们很有可能趁着凉州空虚,通过小路来攻凉州,那样的话,反而麻烦了。
只要把鄯州拿下了,天圣教那帮乱民没有了支援,很快就会撑不住的。
本来,李湛在陇右对外族的几场大仗已经有了威名,鄯州军听说他来了,便知道这一次不可能蒙混过关了。带领他们哗变的头,甚至希望能够投降李湛。他知道自己是大罪,必死无疑,希望通过自己投降受死,保全跟着他哗变的兄弟们。
本来,对于这些人,朝廷也会愿意接受投降,只是军队反抗朝廷罪无可恕,会留他们一命,而把他们发配到云南、福建的蛮荒之地。但这一次不同,他们把天武军打得全军覆没,这是血仇,朝廷是绝不可能接受他们的投降的,因此,李湛这一次打的是场硬仗。
涵因开始还有些担心,那些叛军死命抗击,怎么也要围上一两个月才能拿下,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李湛的军事才能。
她抿了口鲜果的榨汁,笑道:“他们也不过是一帮叛兵叛将,之前碰上的是天武军的废物,才侥幸胜了,现在真正的精锐出动,他们自然是扛不住的。”
“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说咱们老爷是不世名将呢。”慕云笑道。
涵因有些自得的扬起嘴角,嘴上却说道:“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府里可不许这么说,要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多张狂呢。”
紫鸢凑趣道:“夫人,咱们在家还谦虚什么呀。之前天武军来了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老爷一去没打几天就把他们打下来了。”
兰儿在旁边笑道:“老百姓这么传颂,连说书的都开始讲咱们家老爷怎么打败吐蕃人和突厥人的事,我看啊,之后就该传送怎么拿下鄯州的了,咱们也堵不住人家的嘴啊。”
“哎,树大招风,我可不愿意被人盯上。”涵因笑道,心里头却在想着兰州、鄯州的事情,皇帝宁可从户部出钱,也不肯让李湛把这两个州统管起来,哪怕临时都不愿意,看样子他很是忌惮有人威胁他的权利。这又该怎么办呢。现在涵因也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等李湛打完这一仗再说了。
户部的动作虽然磨蹭,但终归补给凉州的军粮辎重总算到位了。加上李湛从鄯州缴获的粮草辎重,凉州的府库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随着疫情已经渐趋平稳,每月的发病人数持续的减少,各个诊疗处的开销也渐渐的小了,让财政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人们的生活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城门的盘查松了,往来的客商渐渐多了,市场又重新热闹了起来。百姓的关注点也从大疫渐渐转到了周围州县发生的战争上。毕竟,有很多人的亲戚就在鄯州和兰州,这里发生的战事和他们息息相关。
现在凉州的商人都很兴奋,盼着李湛赶紧把兰州平定下来,好把凉州到长安的官道赶紧打通,北线的路实在太难走了,道路曲折,又不安全,连带着成本都翻了上去。
八月之末,第一场秋雨悄无声息的来了,而兰州平定的消息却让清冷的空气热烈得要沸腾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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