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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虽然并不想跟吴王有什么瓜葛,但吴王亲自相邀,让她去赴宴,她也只好去了。一来是没法推辞,二来是她也想知道吴王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
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还未显怀,怀孕反应也并不重,有时候呕那么几下,很快就过去了。只是马车摇摇晃晃,让她微微有些往上犯恶心。好在吴王府离唐国公府并不远,从马车上下来,走了几步之后,涵因又觉得好多了。
自涵因去了凉州,吴王府的宴席愈发引人注目起来,吴王善于结交文人,最欣赏有才学的年轻人,在宴席上出了不少好诗篇,渐渐成了士林文人的谈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长安里流传了这样一句话,“不赴吴王宴,何以称风雅。”,文人雅士们都以受邀参加吴王府的宴席为荣,这里也成了年轻士子向达官显贵们展露才华的地方,不乏有人才惊四座,一举成名。人们也就愈发对这个宴会趋之若鹜。
吴王府年末的冰雪宴和夏季的牡丹宴便是最重要的两场宴席,今天这里冠盖云集,几乎长安所有贵胄世家的子弟都来赴宴了。吴王府门口长长的马车队伍,几乎要排到另一坊去了。涵因本来在车上等的不耐烦,没想到吴王妃专门派了人把涵因的马车从预留的贵宾通道引了进去,又派了自己身边的妈妈,在门口候着,她一来,便请到后面的暖阁里头休息。
涵因的特殊待遇,引得一众来赴宴的命妇纷纷交头接耳起来:“那个被引到里面去的是谁啊。”
“看着面生,谁知道呢。”另一个也想不起来。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位是郑国夫人。她丈夫就是前一阵在朝中引起大风浪的武威郡都督李湛。”
“哦,竟是她啊……诶?她丈夫不是唐国公吗?她怎么封成了郑国夫人?”有人不解。
“人家是荥阳郑氏出身,我朝惯例,妻爵要低于母爵。本来她根本不可能这个时候封国夫人的,不过几年前长安发生大疫,楚王年纪小染上了疫病,郑国夫人护理有功,受到太皇太后格外的赏识,因此得封国夫人,封在郑说明得封并非从夫。”一个知情的人跟周围的人说着自己听说的八卦。
“哦,原来是这样啊。”
“呵呵,你们几个之前不在长安,所以不知道她。这位郑国夫人当年在长安也是风光一时的人物,她本人就极有才学,相交往的夫人们也都是长安有名的才女。当年也只有她办的宴席能集齐长安四公子。她请怀素大师讲经说法,连皇上都赏光去听。可是说是长安世家夫人中的第一人。”之后那人把声音压低:“说句对主人家不敬的话,若不是郑国夫人跟着唐国公去了凉州,吴王府的宴席哪会到如今的地步。”
忽然,有个声音冷不丁来了一句:“这位姐姐也太吹捧那位郑国夫人了。什么第一人,她也不过是个罪臣家的出身,从前还做过奴婢,那郑国夫人的封号,是因为她哥哥的案子经查明是冤案,当今皇上宽仁。想要补偿她家,她又善于巴结太皇太后,才有了这个封号。不让她从封丈夫。那是因为她是继室,再怎么样也不能越过元配,将来唐国公百年之后,唐国夫人的封号还是要加给人家元配的。”
众人抬头一看,来的是前宰相虞孝严的二儿媳杜氏。她便是杜筱的姐姐——杜家大姑娘。当初,杜家是想把她送进吴王府作侧妃。而要把庶出的三姑娘嫁给虞家二公子的,谁知道杜家三姑娘竟那么大胆,在回长安的路上就勾引了吴王,还生米煮成了熟饭。杜家不得已只好把这两个姐妹的亲事换了一下。因杜三姑娘是庶出,只能以侍妾的身份进吴王府。
而当时,杜家大姑娘嫁给虞家二公子则成了低嫁,杜家大姑娘很是郁闷了一阵。谁知道杜胤却忽然倒台了,而虞孝严则一下子被皇帝提拔成了门下侍中,虞孝严在宰相任上虽然是个应声虫,但给儿子安排个好差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虞家二公子便进了礼部。
在大隋,出嫁女不受娘家牵连,而且在世家中,若是有人因妻子娘家倒霉而抛妻弃子,反而会被人鄙视,杜大姑娘不仅没有受影响反而因祸得福,成了宰相儿媳。虞孝严丁母忧辞官之后,皇帝便给他的两个儿子升了官,虞家二公子现在是从七品上礼部都事。
每个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听见她很熟悉这些内幕的样子,这几个没听过这些的妇人们,便围拢了过来,催着她快说:“虞二奶奶既然知道,不如多说些给我们听。”
杜氏冷笑道:“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看她的座上宾,卢昭,人家可是眼高于顶,清高得很呢,什么范阳卢氏长房嫡子,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他夫人李宁馨也是陇西李氏姑臧大房的嫡女,当初跟那位郑国夫人最好,如今怎么样了呢,还不是发配充军,也成了奴婢。可见宴席也不要随便乱去,免得沾染上了秽气。”
这么些年过去了,杜大姑娘依然对涵因的恶感不减,对涵因用杜三姑娘嘲讽她的事情,仍然记忆犹新,自从她父亲也获罪,她也就愈发讨厌涵因,讨厌她翻身得到高位,但凡听见有人夸涵因,她总会过去冷嘲热风一番,仿佛他父亲成了罪臣,而她没有成为奴婢,就可以带着优越感把涵因这种受牵连成了奴婢的踩在脚下了。
刚才夸涵因的那位夫人感觉出这位虞二奶奶对郑国夫人的敌意,便转移话题说道:“说起来,如今的青年公子却都没有长安四公子的风采了……”
女人们的关注点一下子便集中到了帅哥们的身上,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把郑国夫人的话题丢在了一边。虞二奶奶还想再说,却发现没人对她的话感兴趣了,只好悻悻的坐在了一旁。
涵因在后面的小厅,陪着吴王妃说了一会儿话。陆寄悠便进来了,她是宰相之孙女,自然也是贵客,她跟吴王妃也熟悉得多,跟吴王妃见过礼,便坐到涵因身边,也不管之前吴王妃怎么安排的位置。
对涵因说道:“刚才我从前面走过,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啊?”涵因给陆寄悠倒了一杯酒,自己却没有喝。
陆寄悠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冷笑道:“虞二奶奶。”
涵因想了半天,方想起来杜筱的姐姐嫁到虞家了,笑道:“我当是谁,她啊……”
“你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怎么这么恨你,到现在了,听见有人说你事,必定上去冷嘲热讽。”陆寄悠想起刚才听见的话,心里有些来气。
涵因却并不在意,说道:“谁知道,我跟她都没见过几面,倒是跟她妹妹熟识。她从前就那副样子,好像我欠她几千万没还似的。”很多时候,人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恨意,就比如卢昭之于王彻,再比如这位虞二奶奶,她很涵因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觉得涵因出身还不如她,却处处比她好。
“哼,看不惯她那副样子。”陆寄悠愤愤的说道:“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不长进,这么多年了,还没完没了的呢。”
“也不过就敢在背后嚼舌根罢了。”涵因冷笑道,又“扑哧”笑了一声:“不过,也难为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想着我。”
两人刚聊了一会儿,吴王妃笑道:“诸位,该开宴了,请诸位到主厅就坐。”
虞二奶奶在右手一侧的第一排,第三列,涵因进来的时候,正好从她身边经过,她冷冷的看着涵因,对旁边的人说道:“土鸡就是土鸡,别以为插了几根孔雀羽毛,就能冒充凤凰了。”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涵因听的。
涵因却恍若未闻,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其实,涵因听见了,不过她却毫不在意。如今,她的世界早已脱离了一帮妇人嚼舌根、挑事拨火的小圈子,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筹谋,有太多的敌人需要防备,妇人圈子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对她没有什么意义了。
虞二奶奶见涵因对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心中更觉得不爽,看着涵因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一抹恨色。
冰雪宴,自然是要赏雪的,吴王妃便邀请众人去花园赏雪。涵因因为怀孕,怕地上滑,便跟王妃告了罪,去了旁边的小厅歇息,王妃便带着众位女宾浩浩荡荡的去花园了。
小厅的暖炉烧得正旺,涵因一个人坐得无聊,都有些犯困了,这时,有人把小厅的帘子一掀走了进来。涵因一惊,登时清醒了过来,立刻坐正了身子,对来人冷声说道:“王妃带着贵客们去赏雪了,王爷走错了地方。”
来人正是吴王,他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对涵因魅惑的一笑:“我是专门来找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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