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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父亲遣人请她去前厅,说是新科状元爷来访。
她心下不由冒出一阵疑惑:状元爷拜访豫王府与她何干?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乖乖地做着默默无名的十郡主,是什么事会让豫王爷记起还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当端淑的五姐,冷艳的六姐和娇丽的八姐同时出现在厅堂里,她顷刻间明白了:原来父亲正盘算招那位连中三元的俊才状元爷为婿呢。
父亲打算把谁许给状元爷呢?
不可能是她,因为她前面有三个未嫁的姐姐,这样的美事轮不到她的。五姐和国舅三公子青梅竹马,两人成亲是迟早的事,所以也不可能是五姐。
剩下的就只有六姐和八姐了,究竟会是哪个呢?
一干姐妹里,父亲最宠爱八姐,这话放在三年前来说是不错的。而今,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是六姐。
六姐是父亲和大娘的女儿。小时候和父亲、大娘外出上香时失散,三年前才让父亲寻回,接进王府。话虽如此,府里上至她的那些姨娘兄妹下至洗衣生火的仆役,免不了一阵议论:其实六姐是父亲年轻时在外寻花问柳生下的野种。一时间,王府上下风言风语不断,纷纷揣测六姐的真实身份。直到有一天父亲责令仗死了七娘的奶妈,一番敲山震虎弄得人人自危,流言才平息了下来。
愚蠢!六姐的生母是谁真那么值得议论,那么重要么?她的母亲不也只是个婢女么?纵使流言所说不假,六姐是父亲所生,这点是事实就足够了。
依照父亲疼爱六姐的程度来看,六姐的亲生母亲是不是大娘根本无足轻重。
眼见父亲给予六姐特别的娇宠,她自问会嫉妒吗?——不。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从不去奢望。
“六妹真是见外了。姐妹之间相互关照本就是应该的。既然妹妹突感微恙,晚上的宴席就甭参加了,好好养着才是呀。”对座的五姐笑着说,语气里却丝毫没有关心的意味。
见六姐听到宴席二字,一脸迷茫,赵玉音暗暗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唉……想必刚才六姐定是走神了。“父亲说今晚设宴款待状元爷。”她出言提醒道。
六姐听了她的话,微扬了扬娥眉,朝状元爷落座的方向看过去。
六姐冷静聪慧,不会看不出来父亲把她们唤到前堂来的目的吧。六姐不是个爱应酬的人,况且,对于五姐和八妹的刻意挑衅总是能避则避,尽量不起正面的冲突。这种变相的召婿宴,六姐理应不会感兴趣才对。
赵玉音正这么想着,只见此时在对面落座的状元爷斯文白皙的脸庞不知何故蓦地一红。耳畔听到六姐用清亮的嗓音说道:“今晚的宴,我一定到!”
然而,让赵玉音更为吃惊的是:平日里对人总是冷冷淡淡的六姐唇畔竟勾起了一抹笑容,那么地美丽动人,那么地勾人心弦。
她从未见六姐这么笑过,难道是因为对面的那个白袍男子?
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么?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姓裴,叫……对了,叫裴治贤。六姐喜欢像状元爷这般斯文儒雅的读书人?
赵玉音看向堂上,本欲执起茶碗喝茶的父亲此时停下了动作,手里拿着茶碗,呆了半晌。对面的五姐和八妹,面色显然一怔,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她。
当然,赵玉音也没有错过对坐的状元爷——那个数月后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在看到六姐的笑容后温文的双眸里展现出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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