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这依然不算什么,泥里的这些脏污加上之前经过士卒遗落丢弃的甲片、木刺,甚至是刀刃,那才是让人战战兢兢,所谓为了赶路而付出生命代价的东西。
所以,太皇太后与皇帝,包括宫人、大部分内侍、百官,原本是准备继续行舟的……按照规划,他们会沿着涣水继续走几日,抵达梁郡最南端的时候,再脱离船只,改从陆路西行进入淮西地区,再从那里北上东都。
这是早在江都便计划出来的一条路线,而且前面还算是比较顺利的(阻碍主要是政治军事上的问题),可谁能想到,慢慢慢慢的,这路本身居然就这么难走了呢?
不说别的,当先一个,逆水行舟,可是要纤夫的。
“所以陛下与太后到底是坐船还是坐车?”五月雨中,王焯立在镇口的港湾处,面色阴沉,待见到赵行密出现后,语气更是明显不耐烦起来。“还请赵将军赶紧定下来,我去参见一番太后与陛下,咱们便立即动身。”
刚刚走过来的赵行密闻言也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后悔昨日跟过来了……倒不是因为王焯这幅梦回东都时代北衙督公的样子,而是对方问的这个问题本身确实是个问题!
且偏偏面对这个问题,王焯可以负手旁观,自己这个司马氏代言人兼政变核心却不得不过问。
“王督公。”赵行密硬着头皮来言。“我问过了,据说之前梅雨季节涣水也是能行舟的,但那是零散客商,现在大军走过,路面都坏了,想要行这么大的船队委实困难……而且也实在是找不到也来不及找那么多纤夫,除非让内侍们全都下船拉纤……”
“那你去跟牛督公说呀。”王焯背着手直接打断了对方。“跟我说什么?我们內侍军这个营是正经黜龙帮编制的营,现在降过来也是兵,我们不拉纤。”
说完,直接把头扭了过去。
“那就麻烦了。”赵行密无奈至极。“江都那些内侍,根本拉不动船只……”
王焯干脆不出声了。
赵行密愈发无奈:“这样的话,只能跟陛下还有太后说清楚,然后请他们上车了。”
“那就快点,反正是你们的事情。”王焯也愈发不耐了。“司马丞相把后军托付给你,你赵行密就这般拖拖拉拉?”
赵行密终于有了火气,但火气上来以后却又意识到,自己怎么对眼前这位发脾气都没有用,因为自己眼下并没有压制对方的手段……之前是有的,刚刚投降的时候,两千人塞在好几万主力大军中,屁都不是,捏扁揉圆都随意,不然这位王督公也不至于对司马化达那边那般小心翼翼,几乎声泪俱下说什么只想来汇集昔日宫中伙伴;对牛督公这里也是有一点应对手段的,因为牛督公本人需要尊重,可下面的江都内侍却是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素来也可以欺压。
但现在,王焯跟牛督公汇合在一起了,內侍军跟江都內侍们汇合在一起了,就既有高端战力又有正经成建制部队了,还掌握了一部分物资,这就有点麻烦了。
隐约中,赵行密似乎窥破了对方的用意,这应该就是内侍们的打算了。甚至他隐约觉得,这位王督公应该是在刻意激怒自己,好要借机发作,不管是强要內侍军来作纤夫还是要让江都内侍们来做,人家登时就会联合牛督公一起出来立威,取得行程决定权……一位督公,在外漂泊多年,虽说遇到张三那种人物是运道,可能在虎狼群中立身不倒,哪里会是眼下这般傲慢无知的样子,必是装出来的。
一念至此,赵行密干脆冷笑而去。
然而,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今早上的麻烦逻辑倒清楚:
坐船需要纤夫,但梅雨期间路和堤岸被泡坏了,一则不好拉纤,二则临时也找不到纤夫,于是去找內侍军,希望內侍军来拉纤;但內侍军坚决不干,赵行密等禁军忌惮现在腰杆子的内侍于是便只好弃船上岸;可是,陆路就好走了吗?仓促间哪来那么多车辆装载船上的东西跟人?而且这个路况车辆也不好走!
于是乎,赵行密与张虔达这两个能做主的商量了一下,赵行密是头疼,张虔达倒是干脆,后者的意思是直接把没用的物件扔了!包括船都沉了!
什么大内御用,又不是没扔过,当年太后跟这位王督公丢的更多!
而且,这次没必要便宜了黜龙贼,所以干脆全都扔进涣水口,堵塞河道。
赵行密本能觉得不妥……毕竟,涣水是经过多次疏通的,是贯通中原、东境、江淮的一大渠道,这沉了涣水口,南北交通的东线就断了,只能从汉水了……于是便努力来劝。
赵张二人,到底是赵行密修为更高,政变时出力更大,主导型更强,故此,张虔达虽然觉得对方装模作样,但还是忍耐,答应只将物件扔下,不做多余处理。
于是乎,折腾了半日,终于上路,却是让小皇帝与太皇太后下了船,共乘了一辆帷帐牛车,百官中几位年纪大的也都乘车,其余宫人内侍,包括百官中的低阶者,皆步行随行。
一开始牛督公还有些想维持皇家体面,但是赵行密认真说与他听后这位宗师督公也同样无奈……如果皇家体面这个时候只能用內侍们在烂泥里来换的话,那就没必要了。
就这样,折腾了许久,终于弃船换车,等王焯跑过来跟太后与皇帝匆匆见了面,行了礼,然后正式启程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结果,那几辆车子走了不过七八里,坏了一辆还好说,扔那儿就行,关键是这几辆帷车上的丝绸质量过于好了,以至于车顶上很快就存满了水,再一晃,立即就把车上的人给浇了个透。
几位年纪大的文官先受不了,干脆撤了车上的帷幕,淋着雨赶路。太后也被浇了两次,又不好撤了帷帐,小皇帝无奈,只能在牛车上站起身来,伸手撑着车顶帷布,替他奶奶做个人形的伞柄,偏偏他年纪小,耐力不足,站一会便要坐下,然后反复来为,滑稽样子引得两侧前方的人时不时回头来看。
最后,还是牛督公看不过去,一股长生真气盘了过去,从外面盖住帷车,方才让小皇帝能坐下。
这还不算,走了一下午,因为行程过慢,到了天黑的时候,居然没有赶到预定的营地……这个环境可不敢露宿淋雨,于是众人不得不冒雨赶起夜路。
然而,这一走,怨气可就来了,尤其是禁军的六千人。
捱过一晚上,半夜来到宿营地,张虔达立即就跳脚,说明天要扔下这些累赘和杂牌降人自行西进,反正护卫皇帝的活应该是那什么知世郎的。
赵行密便来劝,说现在皇帝周边内侍军与知世军都是降人,不能把他们单独留在最后云云。
张虔达愈发气闷,只是勉强答应。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