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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矮的男人一把擦掉了脸上的血水,睁开眼睛,怒骂道:“丑娘们,老子干死你!”话音未落,脖子间便冰凉一片,他的手似乎想要举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惊讶,可是,就在眨眼之后,那身体便已经倒了下去,他的头也好像是一个破旧的皮球一样滚到了一边。
猩红的鲜血溅在了夏末苍白的皮肤上,好像一副叫做踏雪寻梅的中国画。
“弄死她!”
几个男人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这一个变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被几人压制住的女人是怎么消失的,她又是怎么来到了头儿的身后的,他们所知道的只是那个宛如地狱饿鬼一样的女人高高的举起了长剑,使劲一挥,那个还在说话的头颅就这样落了下来。
恐怖,刻入骨髓的恐怖,就在那一瞬间刺进了每个人的骨血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恐怖,他们甚至忘记了要做什么,只听得一个人大叫一声。这些人才回过神来,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着这个女人扑了过去。
夏末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毫不客气的就挥起了长剑。怎么回事,这些人的动作怎么会这么慢?难道自己碰到的这群人实力很差吗?夏末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的动作似乎很慢,慢到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攻击的优势。防御的劣势,还是破绽,这些的一切一切统统在她的眼中暴露无遗。
如果动作这么慢还不能将他们全部收拾掉那她真是太没用了。
不过是几刀的事情。夏末朝着扑向自己的人奔去,长剑在月光下仿佛一条银色的缎带,柔美而杀气腾腾。
好快!
刚刚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出的手,现在才算是真的看明白,可是。说看明白还是没有看明白,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从前方冲过来的,只看见她好像是一道不断跳跃的光一般,一下这边一下那边,她所到之处。血光四溅,不过是眨眼功夫,已经有几个人死在了她的剑之下。
她的移动很快,她的出手也很快,她的手起刀落之后,她攻击的人甚至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就直接扑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一共五个人,出了第一个人想要强暴夏末的男人被一脚踢飞便疼晕过去之后,其他的四个男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无声无息的躺在了水边。他们死的都很像,头颅被生生的砍断,横七竖八的尸体。
温热的液体扑在了她的面孔上,她的身体上,她淡然的伸出手轻轻将在面颊上滚动的液体擦掉。摊开了手,一手的猩红。那么鲜艳,那么美丽,那么触目惊心。夏末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气,她的身体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被这些人留在上面的肮脏触觉,恶心的要命。她收起了长剑,走到了那个已经疼晕过去的男人身边,一脸厌弃的看着他,她抬起了脚放在了那个男人的胸口之上,然后顺着他的身体缓缓的移动了下去,最终落在了他那丑陋的子孙根之上。
夏末轻轻的抬起了脚趾,拨动了那已经疲软的东西,挑了挑眉毛,然后提了脚尖用脚跟放在了那耷拉在地上的囊带之上。里面有两个柔软的,圆滚滚的球体,温热的触觉从她的脚跟传了过来。她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然后,她的脚跟狠狠的踩了下去,并且狠狠的左右搓动着。
“啊——!”
凄惨尖利的叫声在空荡荡的树林中四散开来,将着浓墨般的黑夜染得更像是地狱一般。
哗啦啦——
惊起了一片早就休息的飞鸟,扑啦啦的翅膀翻飞着,伴随着那惊悚的尖叫声,消失在了天际。
纤细惨白的手指从乌黑的发丝上掠过,湿漉漉的撩起了一片水汽。夏末平躺在水中,让冰冷的水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轻轻的抚摸过自己的皮肤,似乎上面还残留着这些男人留下的恶心触觉,她翘了翘嘴角,收回了手指,再一次将身体浑身上下洗了洗,便从水里站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将包裹里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当她走到了篝火边上的时候,她那一身暗红色的劲装已经全部穿好了。
她抬起手,从脑后将一头乌黑的头发轻轻的挽了起来。那乌黑的发丝上不断有冰冷的水流下来,将她的衣服打湿了,她却并不在意,依旧将那头长发挽起来,找了一根刺猬签子随便一别,便盘在了头顶。随后她坐在了篝火的边上,从口袋里将妙音鸟的肉块拿了出来,用细木棍穿好,然后架在火上细细的烤着。
对于烹制食物这件事夏末是极有耐心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时候,她都喜欢静静的享用每一次的进餐,这大概是对于她充满了战斗和血腥的生命中唯一的犒赏吧。她拿出了盐小心翼翼的洒在了鸟肉身上,在细心的翻动着,没有多大一会,那鸟肉就已经发出了诱人的香味,让人闻到了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凡尘客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前似乎有火光在晃动。他觉得头很晕,浑身上下都滚烫的厉害,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有点晕晕沉沉的,半天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在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动了动身体,可是下一刻,下身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得了,低低的呻吟起来。
“醒了?”一个柔美的声音传过来,可是那声音里语气却好像是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凡尘客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是谁在说话?他下意识的抬起头,艰难的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
温暖无比的篝火,干燥的沙滩,篝火山刚还夹着一些肉块,在这一切美好的东西的后面坐着一个更加美好的女人。
这个女人,可真漂亮啊……
凡尘客这么想着,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看清楚她的面孔。真奇怪,他明明看不清楚她的样子,怎么知道她长得漂亮呢?真奇怪啊!
“你是谁啊……”凡尘客张开了嘴,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像是撕破的风箱一样的难听。拼命的咽了咽口水,可是,哪里有什么口水,到处都是干燥滚烫的一片。
“来,喝点水吧。”那个柔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装满水的水袋凑到了他的唇边,他的唇角微微翕动了一下,然后立刻就凑了上去,好像是在汲取生命一样大口大口的喝着那清凉的水。
夏末手里拿着水袋,静静的看着这个被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唇边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冰冷彻骨。
凡尘客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一万年都没有喝过水了一般,将这些水灌进了肚子里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似乎是喝了水的缘故,他的头脑也没有那么昏昏沉沉的了,他的眼睛也没有那么昏花了。他朝着那个给自己水喝的女人看去,抽了抽嘴角,想要扯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谢谢啊……”
这几个都没有说完,凡尘客全部的声音和笑容就被卡住了,他的一张脸在一瞬间扭曲成了麻花一样的诡异神态,他的嘴唇剧烈的抖动起来,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样子,你还是认识我的嘛。”夏末伸出了那惨白冰冷的手指缓缓的贴在着男人的脸上,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情人一般,柔情似水的抚摸过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凡尘客却不这么觉得,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这个女人的几根手指就好像几条毒蛇一样在自己的面孔上盘旋,只要一不注意就要朝着他的咽喉咬过来,至死方休。他的身体不可以抑制的抖动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抖动着,却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眼睛里充满深深的恐惧。
夏末收回了手,冲着凡尘客翘了翘嘴角,冷静自持的说道:“干我的感觉如何?”
“我没有……”凡尘客的嘴唇抖动着,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惊惧的申辩道:“我没有,我还没有来得及做。”
“那这么说有人做过了?”夏末扬了扬眉毛,微笑着,好像说着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没有,没有,我们是抽签的,我抽的是第一个,我才刚刚想……”凡尘客的脸色变得惨白,因为他终于看见了在夏末身后的空地上,那曾经的鲜活的生命身首分离的惨景,他的面色简直没有了人色,而后夏末闻到了一股骚臭的味道,她低头看到,这个人的裤裆处居然一片潮湿,混合着水渍的血迹让沙地上的颜色很是精彩。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凡尘客终于凄厉的哭了起来,他因为四肢被捆了起来,只能不断的朝着夏末点头,表示着自己在磕头的样子。
而夏末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好像是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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