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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寒肃脸站起身,手中长剑举起,指向严暮。
“七殿下,既然你不肯舍生取义,那卑职只能以下犯上取你的命了!”
顾江寒杀过来,严暮推开柳云湘迎上去。二人又连续过了上百招,严暮身上多处受伤,但凭着一股子狠劲,还是将刀架到了顾江寒的脖子上。
顾江寒却也不惧,只是满目悲切,“未能完成圣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我顾某实在没脸……”
“你是挺不要脸的!”柳云湘躲在严暮身后,撇了一下嘴,“还救天下于水火,凭你这样的猪脑子?”
“你!”
柳云湘眸色一沉,冷哼道:“今日你若真杀了七殿下,那镇北三州得知真相,必定会即刻挥兵南下为七殿下报仇,且不论最后谁输谁赢,天下都会大乱。届时战火四起,生灵涂炭,再有外敌入侵,国将不保,汝等都是罪人。”
顾江寒听后讥笑了一声:“只要你们都死了,镇北三州又怎么会知道是大荣朝廷派人杀的七殿下,毕竟他死在了北金京都金安。”
换言之,镇北三州只会以为是北金人杀了他们的靖北王,也只会寻北金报仇,到时双方开战,大荣便可借北金镇压三州,自己不费一兵一卒。
“愚蠢!”柳云湘冷嗤,“你们能想到的难道北金人想不到?”
顾江寒皱眉,“什么意思?”
“这里可是北金京都金安,守卫极其森严,每夜都有上千人巡逻,而在金安最繁华的东西长街上,我们打了这么久,却连巡逻的人影儿都没有看到,你觉得正常吗?”
顾江寒抿嘴,下意识朝四周望了一眼,虽然已至深夜,但周遭安静的也太诡异了。他静下心来,细细探听,听到暗处一点动静,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打过去,一个个身穿铠甲,手持弓箭的兵士在火光中闪了过去。
见此,顾江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你们杀了七殿下,北金再将你们抓住,交给镇北三州,到时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北金。”柳云湘道。
北金皇宫,武帝执起一颗子,落下之前,看了一眼对面的和硕。
“你手里能用的子已经不多了。”
和硕低头,“我的子都愿为您所用。”
“那这盘棋下得多没意思。”
武帝四十多岁,这是登基的第十年,先皇有宏图大志,奈何年岁不饶人,他想选一个能继承他遗志的新君,武帝本不在他考虑的人选中。但武帝不费一兵一卒,只是用了一些手段,让大荣把当时镇守北境的大将军给杀了。
先皇这才注意到武帝,并最终传位给他。
“当年,朕为了大局,故意传信给严翀,让大荣皇上以为他私通外敌,而大荣皇帝又怕他与你的那些事败露,没有经三法司,甚至没有辨真伪就下令诛杀严家上下。虽然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但朕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恨朕吗?”
和硕淡淡一笑,“不恨,他该死。”
“哦?”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竟一点血性都没有,不但不敢为我报仇,甚至还要我生下那孽种,养在府上,让我日日面对着他。严翀,他该死!”和硕咬着牙道。
武帝叹了口气,“严翀是一员猛将,可惜了。不过你也确实不该恨我,毕竟当初将我的信偷偷放到他书房的是你。”
和硕听到这话,掩在长袖下的拳头不由握紧。
那时,他骗了她!
他说严翀被逼无奈下一定会反,到时他会出兵帮助严翀,势将那禽兽杀死,毁掉他秦家的江山。可严翀凭她骂,凭她恨,至死不反,那一刻她才恍然,这才是严翀啊,他只会保家卫国,舍命不惜,又怎么会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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