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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连续的降雨给整个江边两岸的省市地区都造成了极大的灾害。南城市的上游已经连续发了第四个红色预警警报,但暴涨的江水仿佛无止境的刷新上游水库的警戒线。
暴雨的第一天,人们还在欢呼雀跃,滚滚热浪终于被刹住了。
降雨的第二天,有些人开始抱怨出行不便……
第三天,一些城市市区出现了排水口倒灌……
……
第五天,上游的富水镇闸口就拉响了第一声警报——江堤管涌了!
仅仅五天,江淮水系的第一道防线,在第五天的晚上,破堤了……
怒吼的江水一泻而下,一路冲击着上游省市的防洪设施。江淮省对今年的防汛做的很早,甚至还有余力支援上游城市。然而在汹涌而来的江水面前,人力是如此渺小。
江水一路冲到离江淮省只有一千多公里的单途市时,才被堪堪拦下,咆哮的巨龙在单途市的巨型水库中徘徊撞击,谁都知道这雨如果不停,单途水库泄洪也是迟早的事。
行政命令迅速从省市下发到各乡镇,沿岸居民日夜兼程的全部转移出去。南城地处江淮省边缘,与上游城市交界,居民间的交往通婚更为常见,几乎家家都有亲戚朋友在受灾。南城市今年的防汛工程启动的早,加上防灾宣传做了许久,很多人都连夜赶去将受灾的亲戚朋友接来南城避难。
******的爸妈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出城的。******的妈妈是单途市下游的一个镇,离南城只有不到8小时的车程,******家在城里安顿好后,看见老家受灾的新闻,她妈妈就坐不住了,毕竟自己的兄弟父母都还在老家呢!
******的父母陪着她参加招生考试,看着******将最后一门英语考完,两人便千叮万嘱筱雨注意安全,托付给邻居,就匆匆忙忙的赶回老家去了。
那时,天上的积雨云层层叠叠的重压着,仿佛看不到尽头。******还沉浸在考完解脱的巨大喜悦中,倚在门口,冲着雨中远行的父母甜甜的挥着手,早去早回。
然而当晚,雨势就增大了。原本岌岌可危的灾情面临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谁都没料到,单途市的水库尚未撑到极限,单途市所处的方棱山——塌方了!
倾盆而下的暴雨裹挟着方棱山上厚重的山石泥浆滚滚而下,怒吼着,咆哮着。伴随着滚滚响雷吞没了山上怀抱粗的大树,掀翻了千斤重的山石……刹那间,地动山摇……泥石流,出现了!
当晚******父母乘坐的大巴车,在开进方棱山区的时候,便被闷声而来的雷声阻止了。大巴停在远郊的镇上不肯冒险进山。
大晚上的,当年的电力系统远不如十多年后的发达,山区到了夜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司机让大家不要随意走动,尽量停在车上保证安全。
当地动发生的那一刹那。车上有老人绝望喊道:“走蛟了!走蛟了!地龙要翻身了!!”司机更是二话不说,发动了大巴就往来时的路上掉头开。
漆黑的山道,大巴车的前灯在暴雨中雪亮夺目,与身后的死神争分夺秒!
然而在听到老人喊出“走蛟了”的一刹,******的妈妈整个人一个激灵!从小在方棱山脚下长大的她,太知道走蛟了的含义,这是指泥石流的大灾,祖辈口口相传的噩耗,一旦走蛟,十村九灭!
她双眼顿时涌出了巨大的泪滴,整个人都木了,口里念着幼弟的名字,又喃喃的叫着母亲,她知道,泥石流的声音传到山外,恐怕这一刻老家的村庄和亲人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爸看见爱人崩溃,紧紧搂住一下下安抚着爱人的脊背,低声安慰着。过了好久,******她妈才仿佛欢乐过来,呜咽着压到极致的声音,走调的嘶吼着:“家没了!!!老张!我没有家了!那是我妈!是我爹!还有我弟!!他今年才要说媳妇啊!!老张——”
天黑雨滑,路上十分不好走,大巴开了一宿,天色清蒙时才开出不到40公里山路。司机看着相对安全些后,将车停在一旁稍微宽阔的地方休息,回望去,背后黎明微光中的方棱山犹如巨兽盘踞,狰狞无比。
一车人大多都是回乡救灾的,惊魂未定中又想起前方的家人凶多吉少,心情十分沉痛。******的父亲搂着爱人安抚着,见车上气氛沉闷,就带着她下车缓缓。尽管外边大雨依旧,好歹有些新鲜气。
一下车,******她妈就脚下一软,扑在地上。也不管暴雨倾盆,劈头盖脸的打在身上,也不在意山路泥泞的弄脏了一身衣服。她满面泪流,十指狠命的在山路上抠着。
“阿芳,别这样!快起来,大家都看着哩。别太难过了,伤身子啊!”可她仿佛千斤重量压在身上一般,任凭爱人怎么拉扯,都死死的扒在路面上,仿佛透过手指下的土地,摸过亲人的面庞。
“老张,你别管我。我爱你,你走吧。让我待在这吧,你不要管我了,让我陪我妈去吧。”
“阿芳!阿芳!”******她爸吓坏了,拼命拽着爱人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口里不停歇的劝说着:“阿芳,你想想我,想想我们家里的筱雨啊!”
“筱雨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妈看见你这样也不高兴啊!咱们快起来,回去看筱雨,等水退了,咱们就回来……回来找妈……”
然而此时,******她妈已经完全精神崩溃,脑子里一会儿是孩子,一会儿是爱人,一会儿又变成自己小时候在娘家撒娇的时代……
她思绪混乱的喃喃自语:“筱雨,筱雨在等我……妈,你别走,我就回家了……阿弟乖,搀好爸,我们一起走……”
她扶着爱人的胳膊慢慢将自己撑起,空洞的眼神望向孩子他爸,眼中淌出的眼泪混着雨水泥浆,在惨白的面颊上留下道道印迹。
“老张,你记着筱雨。筱雨啊,筱雨你记着她——我去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仿佛胡话一般。
******她爸吓坏了,握着爱人的手臂战战兢兢:“阿芳!你被吓我!我们上车!!上车!我们这就回家!筱雨在家,一直在家等你呢!”
她睁着流泪的双眼,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爱人,跟着踉跄了两步,站在大巴门口却蓦地停住了。她一把推开,头也不回的冲进雨里——
******她爸看着雨中的背影肝胆俱裂,嘶吼着冲上去:“阿芳!!!!你回来——”
坡陡雨滑,山路上崎岖不平,他一个南城市土生土长的汉子,却完全追不上这个在山区长大的妻子。眼见两人越拉越远,眼见爱妻一步步踏进死神的范围圈。平日里斯文和气的男人跑到力竭,完全不顾形象……跑脱了鞋,划破了脚……但前面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回头……
“阿芳!!!!!”男人摔倒在雨中,发出孤狼一般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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