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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悦从卡西亚旅馆的楼上下来,笑容满面的掖了掖披在肩上的头巾,对站在身边的玛依莎说,”你觉得怎么样?”今天一早,玛依莎就和巴图尔为俞悦和卓凡准备了当地人的服饰,愉悦身着玫瑰红色丝绸缝制的花裙,衣服上多是金质圆片的扣袢,领口袖口乃至开襟处都细细密密地绣着繁密的小花,华丽如彩蝶。她戴的花帽,颜色鲜艳明亮。若不是仔细看,还真会把她当成是维吾尔族的姑娘。而卓凡一身白色的长袍,相较俞悦来说,很是简单利落。
玛依莎见卓凡腰间挂着把小弯刀,顺手抽了出来,在卓凡面前晃了晃,“不愧是卓记者,很有自我保护意识嘛,只是这把刀未免太贵重了一点。”说完,凑近道,“卓记者肯定知道,这里可不比杭州,鱼龙混杂的,可要当心被人顺走。”
卓凡轻轻一笑,自然地接过玛依莎手里的刀,“这刀是我在前头一小贩手里买下的,就几十块,顺走也不可惜。”
玛依莎努一努嘴,“真没想到,卓记者出门还是这么严肃。”
俞悦见玛依莎刻意调闹,好不扫兴的样子,便转开话题,“巴图尔什么时候来?”玛依莎完全没有把卓凡的事放在心上,开朗地笑,笑容犹如照射下来的灿烂的阳光,“巴图尔说,他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让我们先去逛逛,下午再一起去艾丁湖。”
三人很快便开始轻松地逛起街来。
“哎,扑克脸,他们刚说的那个巴图尔是我们要找的巴图尔吗?要我说啊,不就去个艾丁湖嘛,至于满城找那个叫‘巴图尔’的向导么,而且咱找了这半天,会不会就是前面那三个人说的巴图尔?”
男人留意到,扑克脸从刚才开始,一直跟着前面的三个人。他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一男一女初来乍到,说话行事里透着生涩和好奇,而另一个女子,身材高挑瘦长,她一身紧身牛仔服衬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头戴牛仔宽沿帽,帽沿上还缀着一根长长的野鸡毛,她的脸轮廓分明,五官精致,很像维吾尔人,可是若细细看起来,却总透着一股说不清的韵味。而此时扑克脸站在熙攘的街上,人流从他前后左右涌过去。他定定地回头,看向远处卡西亚残破的招牌,在干燥的风中摇晃着。
“你在看什么?”他见扑克脸也看着前面那三人出神,举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是被刚才那姑娘勾了魂了吗?跟着人家一路。要说啊,那姑娘还真漂亮,我虽然老远站着,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美地很不寻常。”
扑克脸没有理他,继续慢慢往前走。
男人一回头,看扑克脸已经走远了,赶忙追上去,“果然是被姑娘勾了魂了。”他耸耸肩,“我也能理解,男人嘛。这里可真好,满大街都是美女。话说,你一直跟着前头那三人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越过人群,玛依莎热情地拥抱了巴图尔,开心地用维吾尔语大声道,“巴图尔,你已经准备好了吗?我的好巴图尔!”说罢,俞悦见巴图尔脸红着轻轻推开了玛依莎,将手里的东西抱地更紧了些。结结巴巴地用维吾尔语跟玛依莎说着什么。
玛依莎听完笑逐颜开,“巴图尔把找他的客人都推了,这几天就陪着我们玩。”说完,她又拥抱了巴图尔以示感谢。
男人邪邪地一笑,用手肘捅了捅扑克脸,“原来你要找的巴图尔就是他,可是他不会汉语,到底是怎么混出‘吐鲁番第一向导’的名声的。”
扑克脸目光沉沉地看向俞悦四人的方向,突然将视线转开。转身就走。
男人急忙赶上,抱怨道,“我们走了那么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下咱又是去哪里?可以先找个地方落脚休息一下吗?既然你喜欢那个叫玛依莎的姑娘,咱要不也去卡西亚?”
“去艾丁湖”扑克脸这回倒是开口了,短短几个字让男人苦不堪言。他磨叽道,“我们可是刚徒步好几十公里到这儿,你都不用休息吗?你还是人嘛?”
话音刚落,男人撞到骤然停下的扑克脸背上,背影沉沉,许久才缓缓回头,“从现在开始,你叫阿慎。”
男人心里不满,这个扑克脸是怎么回事,想一出是一出,自己跟着他难道就图个名字?自己跟着他是……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阿慎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他唔了一声,回过神见扑克脸又要走远,大叫道,“叫阿慎就叫阿慎!你别走!”拔腿追上又要走远的扑克脸。
俞悦和卓凡站在路边,听玛依莎和巴图尔你一言我一语用维吾尔语交流地眉飞色舞,她好像突然听到了“阿慎”的名字。往街上看去,一片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她垂头落寞地笑了笑。
察觉到有人扯她的衣服,一回头撞上玛依莎灿烂的笑,“俞悦,巴图尔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下午就可以去艾丁湖附近的那个村落落脚,那个村中文名叫月光村。巴图尔说,这个村落很小也很偏僻,就算是当地人,也很少有人知道。到了那里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艾丁湖。”
卓凡嘴角微微扬起,“再过三天就是满月,或许我们还真能看到信里说的湖泊也说不定。”
玛依莎摆摆手,坦言道,“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书里都没有记载。而且刚才我问过巴图尔,就连巴图尔也没有听说过这个湖。我看我们真的要白跑一趟了。”
俞悦可以理解玛依莎一直在打退堂鼓的原因。此行之前,玛依莎就上网查阅过很多资料,并且问过她爸爸。得到的结论都显示那封信里的内容纯属捏造。但正如卓凡说的,《仙境迷踪》这一专题的内容,就是为了引发起读者的好奇心和求真欲,至于那个湖到底存不存在,并不重要。她心想着,表示理解地拍拍玛依莎的肩膀。“玛依莎多久没有回来过了?”
玛依莎歪着头想了想,“算起来也有二十年了。当年我还只有五岁,就由爸爸带着离开了吐鲁番,再也没有回来过。”说完又回头与巴图尔聊起天来。看他们聊地愉快,俞悦也为玛依莎感到高兴。对很多久不回乡的人而言,回来后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物非人亦非。俞悦高兴的是,这里依然是玛依莎的故乡,有巴图尔这样的旧相识在,足以弥补玛依莎离乡多年对家乡的生疏。
一行人回旅店收拾东西,俞悦和玛依莎同住一屋,玛依莎为人大大咧咧,风卷残云一般把衣服塞回行李箱后,安安静静地坐在行李箱上看俞悦慢慢收拾。突然,她啊了一声。
俞悦应声回头,这姑娘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还没想完,见玛依莎伸手指着她脚边,“有东西掉下来了。”
俞悦捡起来,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什么。而那字,足以让她震惊。她怔了一瞬,拔腿就往楼下跑。玛依莎眼前人影一闪而过,俞悦已经跑出了门。
“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个男人进来过?白白净净的,高高瘦瘦……大概……这么高。”俞悦踮起脚,抬高手比了个身高的姿势。
掌柜的是个胖胖的中年人,留着两撮小胡子,刚睡醒。俞悦一脸激动地奔到他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汉语,他耸耸肩,表示听不懂。
赶来的玛依莎帮忙解了围,得到答复后。俞悦丧气地垂头往回走。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激动?”
俞悦刚想把纸条给她,转念想到自己还没看纸条上的内容,急忙转了语气,“我之前联系了一个新疆的朋友,他说他会来找我。我担心在我出去的时候他来过,所以去问了一下。”
玛依莎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你那么紧张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我们赶紧回去收拾吧。”
俞悦答应着,手心紧紧攥着那张字条,悄悄地将它塞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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