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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笑声虽轻,对老庄来说却如晴天霹雳。他“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摆出叶问大师的咏春起手势,严阵以待。
“噗嗤!”杜宇飘然而落,瞅着神情紧张的老庄,笑出声来。“架子挺像回事,就是腿抖得太狠了。从哪儿学来的,B站?”
老庄一低头,看看自己像风中残荷似的双腿,老脸通红。
“你……你别乱来,我会叫的。”
“叫一声听听。”杜宇背着手,在老庄面前来回走了两步,挑挑眉。“叫得好听,我今天就不杀你,让你多活两天。”
老庄咂了咂嘴,尴尬地笑笑。“不用这么急吧,今天才第三天。”
“我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几天。与其死在天牢里,不如死在这里。”杜宇缓缓从腰间拔出短刀,反握在手中,用拇指试着刀锋。“反正任务失败了,早点回去交差,免得浪费时间。”
“别啊——”老庄连忙说道:“我们还有时间,有话好商量嘛。”
“商量什么?你改主意了,愿意执行任务?”杜宇摇摇头。“算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书虽然烂,毕竟是你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嘛,谁愿意亲手毁掉。就像那个大导演一样,片子再烂,也是他的孩子,敢批评就告你。”
“别啊。我又不是什么大导演,一本扑街书,有什么舍不得的?”老庄连声说道:“我决定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去干掉孙策,让历史恢复本来面目。”
“当真?”
“真得不能再真。”
杜宇歪着头想了想。“我怎么才能信你?你那么狡猾。”
老庄很无奈。“我只是想放松几天,就当是公款旅游,带薪休假。可是进了诏狱,我还旅个屁游,休个屁假,诏狱七日游吗?”
“诏狱……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你说的天牢,这个年代叫诏狱。”
杜宇“哦”了一声,有些尴尬。他晃了晃脑袋。“那就走吧。抓你的人马上就到了,再不走,你就只能去诏狱度假了。”
“怎么出去?”老庄问道。“我可没你那高来高去的本事。话又说回来,你上的是警校还是贼校,怎么还会飞檐走壁?”
“有空慢慢告诉你。”杜宇忽然抬起手,示意老庄别说话,同时侧耳倾听。“我得先走一步,找机会再和你联络。”他飞身一纵,上了窗台。“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再耍滑头,别怪我弄死你。”
“不敢,不敢。”老庄连声答应。
杜宇身形一晃,人便不见了。老庄扑到窗口,小心翼翼的伸出头,四处张望,却一点人影也看不着,只看到远处的墙头有一块砖有些松动。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庄连忙关上窗户,用力搓了搓脸,迎了上去。
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杜夫人和十几个披甲执刀的武士。他足下生风,几步便进了门,在“刘禅”面前站定,还没说话,目光一扫,嘴角便挑了起来。他挥了挥手,身后几个武士便冲了出去。
“刚才有客人?”
老庄一愣,顺着中年人的目光转头一看,顿时傻了。
一把带血的长刀,静静的躺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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