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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涵后来曾经推测后,徐氏迟迟没有动手的缘故可能就是银两不足,就算她拿定的主意是宫变,可她也得为自己想好退路,万一别的亲王郡王不服,打着勤王的名义围剿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世祖皇帝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因此,徐氏肯定也是想秘密组建一支自己的军队。
因为谢涵记得陈武当年调查郑氏的邻居姚家的来历时,曾经去姚家的老家打探过,发现姚家养了不少家丁,都是十五六岁到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据说有上百人。
彼时谢涵听了还纳闷,一个小小的镇里乡绅用得上养上百人的家丁?
后来徐氏犯事之后谢涵才明白这些人肯定都是徐氏暗中养的兵力,只等关键时候拉出来用。
为此,谢涵猜想肯定不止姚家一户,只怕别的地方还藏了不少这样的家丁,而养这些人肯定是要花销的,所以徐氏才会把摊子铺这么大,做生意的银子不够又放起了印子钱,可惜,她碰上了谢涵。
只是谢涵不明白的是,徐氏谋逆一案的判决都过去四五个月了,徐氏的人头落地也有四五个月了,这些人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不撤退?
“用不用先审审他们?”高升打断了谢涵的思索。
他是怕万一有什么事情捅到府衙那就不好挽回了,皇上本来就盯着这边呢。
可如果他们先审一遍,说不定能掌握个主动或者说把这件事压下去。
“不用,让他们的人去审,现在就去府衙,我们什么也别动,审完之后让府衙的人把这些人撵走。”说完,谢涵复又想到了什么,“这样吧,高叔叔,你留下来负责处理这件事,这件事最好是往大里闹,越大越好,看看府衙和皇上那边有什么说法,等他们的人查看过了你就递一张状纸给府衙,申请重新修葺这座房子,最好是让幕后之人替咱们出了这笔费用。”
高升见谢涵如此笃定,二话不说带着李福就出去了,谢涵随即也转身离开,同时命司画和司宝把她的行李再次搬到门口,高实和文安刘东几个正守在门口不让这两家人出去,谢涵命高实带着司宝去附近的客栈定下一间院子,收拾干净了再来接她。
也就半个时辰不到,李福带着一个捕头和十几个衙役上门来了,这些人进院子四处看了看,随后捕头命衙役把这两家人都带去府衙,说是知府大人要亲自问话。
正推推搡搡之间,外头有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说笑着进来了,见院子里突然多了这么衙役,两人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刚要转身出去,便被几个衙役摁倒在地了。
“您就是谢小姐吧?”捕头这才腾出工夫来向谢涵打招呼。
谢涵彼时已经戴上了幕篱,略点了点头,一旁的李福忙推了一下那个捕头,“知府大人那边还等着问话呢,你可看仔细了,我们家成什么样子了?”
“看仔细了,看仔细了,也就下人住的地方还能勉强住个人,其他的屋子全被破坏了。”捕头说。
“我们小姐能住下人住的地方?”李福拉长了脸问道。
“这个?”捕头不知李福什么意思,巴巴地看着他。
“什么这个那个的,回去看到什么照实告诉知府大人就行,还有,才刚你也看了,我们小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劳烦你跟知府大人说一声,这个案子抓点紧。”李福一边说一边推着捕头往外走。
待那两个妇人和大大小小的孩子以及那两个男子都被带走之后,谢涵出了门,在大门外的胡同口溜达起来,目的自然是想看看隔壁的房子有没有什么变化。
还好,那房子的大门上依旧是挂了一把锁,门前的绿苔都爬上了大门,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人住的。
谢涵见此也不敢多加逗留,转身又回到自己家门口,正琢磨是不是再回那个院子瞧瞧时,高实带着高宝回来了,客栈定好了。
于是,谢涵交代文安和刘东两句,带着司画、司宝先去了客栈。
谢涵不知道的是,她前走刚走没一刻钟,后脚高升就陪着知府大人上门亲自来查看了。
这天晚上,高升和李福最后也是回客栈住的,带来了最初的审讯结果,这两家人委实不是当地的,是受雇于人的,雇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人称赵嫂子,请他们在这里白吃白住,每天就是偷着把院子里的地刨刨和铲铲墙皮什么的,看看有没有密洞地道什么的,只是有一点,做了什么不让他们出去说。
可谁知他们把这个家都刨完了也没发现什么,偏那个赵嫂子也突然不见了,他们找不到人要工钱,后来看着地方还不错就接着住了下来,左右也没人来撵他们。
至于院子里的地为什么没有恢复原状,据那两个男子说是因为没空,他们每天都要去外面找事做,一天天的忙的要死,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能是赵根生家的吗?”高升问道。
谢涵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如果她想挖的话,这些年她早就挖过了,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准是有人冒充她,而且这个人肯定对她比较熟悉,保不齐是有人在顾家那边对她父母动了手脚把她逼走的。”
“可这么说也不对,即便离开,她也可以去跟铺子的人说一声,从那边找个人来代替他们,这个是早就说好的。”高升说道。
“难不成是有人把他们做了?”李福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这个谢涵就不好妄议了,只能等将来高升他们有机会回京城打探一下了。
“那小姐有何打算?”高升问道。
他是希望借这件事拖住谢涵一些时日,因为他从知府大人那听到一个消息,说是燕州也夺回来了,是朱泓用一种风筝似的工具把人带上了天最后落在了城墙上,当时是大晚上,守城的鞑靼兵见到天上掉下人来,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哪里还有力气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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