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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然站起身,用细长的手指头敲了敲诊疗室的小窗,刚想开口对躲在里面的欧阳文说点什么,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陈文琪大喇喇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中等身材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留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披散下来垂至胸前,头戴一副很夸张的大墨镜,还有口罩。
她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即便用头发刻意挡住,但还是很明显。
白初然不免心生好奇,这女人是受伤了吧?好像还伤得不轻。
难道被人打了?
他怀着探究的心思,打量了这女人几眼,很快便猜出来她是谁了,就是那天在君豪大酒店替他解围的陈舒馨。
陈舒馨发觉白初然在看她,便摘下墨镜来,冲他微微一笑。
白初然点了点头,同样用微笑回应了陈舒馨。
陈舒馨竟害羞的涨红了脸,手指不停地拨弄着鬓边的头发,似乎很介意现在的模样。
意识到她很紧张,白初然便不再看她了,把注意力转移到陈文琪身上。
“你这是……”
白初然迟疑着,脑中还在酝酿该如何措辞。
“哦,我是来找欧阳文的。”陈文琪迫不及待地接了他的话,顺便环顾了一圈屋内。
发现欧阳文不在,陈文琪气得全身发抖,她再也抑制不了胸中的怒火,叫道:“欧阳文,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里!”
陈文琪以为用这样的法子可以把欧阳文诓出来,可过了好久,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欧阳文确实不在。
“你知道欧阳文去哪里了吗?”陈文琪看向白初然,眼底流露出失落,“刚才那个护士说欧阳文在你办公室,怎么没看见他呢?他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啦?”
白初然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当然也表示他不想多管别人的家务事。
陈文琪顿时“嘤嘤嘤”地啼哭起来。
“欧阳文那个挨千刀的,也不想想当初是谁陪他熬过的那段苦日子。”她边哭边说,“现在好了,他发达了,有钱了,就开始嫌弃我人老珠黄了,还要把我踹掉。”
“姐,你别哭啊!”陈舒馨蹙着眉头,看起来比陈文琪还要着急。
但她的话似乎起不到半点安慰作用!
陈文琪该哭的还是得哭,而且越哭越厉害,身子都哭抽抽了。
“你……”白初然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发现没什么可说的,只好闭嘴不提。
他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窘境,因为他最害怕看见女人哭了。
但他又不忍心看着人家哭,于是在抽屉里抽了一包面巾纸递给陈文琪。
陈文琪没有接,是她妹妹伸手过来接的。
“姐,不哭了。”陈舒馨一边安慰着陈文琪,一边拿纸巾给陈文琪擦眼泪。
陈文琪却像中了“祥林嫂”的毒,竟当着白初然的面,诉起苦来:“我辞了工作为他生儿育女,他却背着我出轨。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呢?”
“呜呜呜……”
“我好苦啊!”
陈文琪情绪特别激动,眼泪如开闸的洪水,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妹妹实在看不下去,不耐烦地吼道:“姐,别哭了!过不下去就离呗!搞成这副样子是要做给谁看?欧阳文会因为你哭,就多分点财产给你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让他怎么净身出户,毕竟过错方在他,不是你!”
陈文琪被这吼声镇住了,当即停止了哭泣。
她看向一旁的白初然,眼神极为幽怨。“他真不在你这儿?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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