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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后看着正在与自己对峙的皇帝,他的目光锐利得似一把出鞘的剑,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这是自己含辛养大的孩子。
赵太后明白,皇帝想给赵贵妃降位,也想给赵家一个下马威。
赵太后的背脊挺得笔直,强势道:“当然要罚,不然今后如何能管束宫中其他妃子?不过,哀家认为,念在雨涵辛苦养育大皇子的份上,不得重罚,还是得给孩子的母亲留些尊严的,皇帝以为呢?”
薄幕熙闻言脸色微变,母后这是在暗示皇帝需以己度人,也让他不禁回想起了,他们母子曾经受过的屈辱经历。
须臾后,他长叹一口气,道:“儿子同意了,母后觉得该如何罚她?儿子全听母后的。”
“好。雨涵心浮气盛,常拈酸吃醋、色厉内荏,哀家便罚她禁足一个月,在玉泉宫中背诵佛经,期满后,哀家亲自考核,若通不过,便再加罚一月!”赵太后淡淡道。
赵贵妃闻言,长出一口气,忙跪谢道:“臣妾知错了,臣妾认罚,多谢太后娘娘、皇上恩典。”
只要不降位,她就都能接受,她若降了位,如何保障大皇子呢?
薄幕熙冷冷地看着赵贵妃,道:“贵妃,这次的事朕便不予追究了,但若还有下次,定饶不了你!”
薄幕熙还有句话忍着没说出口,大皇子嘛,换个德行高的母亲养着便是了,给你也怕是要废了。
“臣妾记住了,臣妾一定不敢再犯了!”赵贵妃忙应道。
赵太后突然捂着胸口说:“哀家老了,到底是不中用了,这会子胸口闷得慌,就这样散了吧!”
赵太后的语气少有的无力,薄幕熙盯着她两鬓燃起的白发,又有些不忍道:“儿子送您回仁寿宫吧。”
赵太后明显是有些生气了,起身道:“皇帝日理万机,哀家自己回去便好,就不用你送了。”
薄幕熙又无奈地看了眼皇后。
皇后忙起身,笑道:“母后,皇上的确政务繁重,臣妾送您回去吧。”
皇后说完,便上前亲自搀扶着太后,赵太后瞧了她几眼,倒也没再拒绝了,两人便一道出去了。
薄幕熙将人送到门口时,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知瑶,道:“你们都回各自住处去吧。”
薄幕熙上次“和稀泥”时,被沈知瑶“作”过,估摸着这回又遭遇这些事,大概又会给自己甩脸子了。
出了凤仪宫,上御辇时,薄幕熙抬头看看天,又笑了,那小嫔妃要想甩脸子,便让她一次,给她甩一回脸子倒也无妨。
沈知瑶回了翠薇轩,就让秋月在院子里摆了茶桌,下午便在这坐着喝茶想心事。
不一会儿,临恩便亲自带着人上门了,手里还提着个别致的木桶,说是皇帝特地安排送来的珍稀物件。
请过安后,临恩便献宝似的把桶盖打开,沈知瑶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只见木桶内放了大量的冰块儿,临恩拨开冰块,打开夹层的盖子,又拿开一层羊毛布条,才小心翼翼地端出了藏在里面的荔枝。
沈知瑶见到荔枝眼睛都亮了,自从穿越到这皇宫里,她就没再吃过荔枝,这可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啊!
大都城地处北方,荔枝却产于极南方,且荔枝存储不当又极易变质,她曾向尚食局的掌事打听过,得到的答复是:荔枝在宫中极为珍贵,有些妃子连见都不曾见过呢。
她都死心了,谁知,皇帝竟然给她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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