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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林汐泽出现,自己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而知道她去向的,如今看来,只有甯臣了。所以,自己的言语刺激,为的是让含无深将所有疑惑转移到甯臣身上。
很明显,霁霄霆的主意打得很好,从含无深周身的浅紫色灵力可以看出,他并没有隐藏的情绪变化。身为玄灵王,被欺骗被隐瞒,高傲自负如含无深,又怎么能容忍?
“不是!”甯臣终于正面回答了,既然怀疑林汐泽在含无深身体复苏了,就需要验证一下,而能做到的,也只有含无深自己。
“她心怀大爱,热烈而执着。”
“看吧!”霁霄霆又加了把力,“如此不堪的女子,有什么魅力能让教主为其开脱?可见她有多么危险。”
以含无深对甯臣的了解,甯臣这人心思稳重深沉,这种言语断不会从其口中说出,但此时却又是真真切切。可见,其中必定大有蹊跷。
“王,”甯臣对视上含无深的双眸,沉着而坚定,“事实如何,王只能亲自判断。”
“他都遗忘了,如何判断?”霁霄霆抢言道。
“心之所向。”甯臣道,“王,本座言尽于此,成事在人,王要想知道真相,必须自己忆起,而不是从旁听之。”
“原来真忘了啊!”霁霄霆在牢房内幸灾乐祸道,“王,不如你在曾经的玄灵城各处到处转转,那里可是到处都有她的身影,说不定会想起什么。你一定要想起来,并找到她啊!她承诺我的事,可不能不做数啊!”
曾经的玄灵城已经不复当年模样,含无深站在白泽城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子民,没有半分感触。
地面上面目全非,还好地下城却封存了多年,还保持着从前的布置。
穹顶无数夜明珠的交相辉映中,地下城如同白昼一般,寂静得含无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节奏且有力。不知道是不是旧地重游的缘故,他更增添几分熟悉感。
他阖上眼眸,凝神静气。
不多会,脑中浮现出百年前的景象,虚幻的人影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子民们被神屠屠杀,为了活命,不得不避入地下城,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城主府。他们深信城主府会保护这里所有人。
无数的虚影中,一个若有似无的倩影引起他的注意。
她背对着自己,满头白发,正替一个小女孩拂去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且温柔地拨开挡住脸的帽子。这个小女孩,他很清楚,是茗霜!
他想看清她的样子,可刚一动,所有的虚影消失不见,周围的一切又变得寂静。
不仅仅是这里,含无深所到的每一处,都有她的身影,永远的白衣胜雪,白发发瀑。他越是想靠近,但她越离的远,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一处建筑前过——城主府。
含无深推开议事厅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中央的硕大沙盘,上面是当时玄灵城面临的困境,抬头,墙上挂着一整面墙的地图,上面勾画出不仅仅是当时的玄灵城,还有很多圈、点、线、弧形成的地貌。
令含无深惊讶的是,这些竟然一一对应着玄灵国各处至关重要的关卡,甚至连孟家城也在其中,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的视线落到左下角处,浑身一震,“林汐泽绘”。
“原来我的名字在你们这里是这样写啊?”
“这里不好看,我要改一下。”
“我就觉得这样改了好看。”
“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署名了。”
含无深一阵眩晕,脑中出现调皮清脆的女声让他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了——林汐泽,她叫林汐泽。
她如何得知百年后玄灵会扩展至如此?霁霄霆和甯臣对她的形容再次交替回荡在他耳边。至于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只有失忆前的自己才知道,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回自己的记忆。
当含无深准备离开时,脚却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来到后院西厢。
院中假山、流水、凉亭一应俱全,还有一架秋千和一个画架,无不显示曾有女子生活的痕迹。
会不会是茗霜?他随即推翻了这个想法。
那时候茗霜还没从黑暗中走出来,小小的心灵从熟悉的黑暗中来到陌生的地方,一直封闭着自己,又怎么会画画和荡秋千?但如果不是茗霜?唯一的可能就是林汐泽。可自己怎么会让一个女子住在城主府?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她并非寻常女子,和自己的关系更是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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