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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哪里看不出来小格格是故意怎么问的,他故意板着脸:“你还知道错呢?”
李沈娇听四爷这话便心知四爷这是没生她的气呢,顿时讨好地给四爷夹了两筷子菜。
“知错了,没有下次了。便是福晋再这么说,奴才也不会反驳一个字。”
四爷哪里听不出来李沈娇这是在说反话:“咳咳,爷是不是告诉过你在外头要规矩些。”
李沈娇这会儿是真觉得四爷挺纵着她的,难得说了句实话:“这不是因为四爷在吗?四爷要是不在奴才也不敢这样大胆。”
前头那些都是李沈娇插科打诨哄四爷的话,只有这句是真心的。
李沈娇这人,实在是嘴甜,偏偏每句话都说的跟真的似的。
倒让原本还板着脸的四爷都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子嗣之事,太医说过你的身子无恙,你不必过分忧心,先用膳吧。”
四爷这心真是偏的太明显了。
只是满府里,唯一让四爷有所舒心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不守规矩又嘴甜的小格格。
四爷是偏心,但也不是没了脑子。
今儿个之事确实是福晋挑衅在前,若是福晋不说那话,便是小格格再没规矩,也不会那样不敬福晋。
只是该有的教训还是要有的。
自然这些教训不会让奴才知道。
夜深人静时,四爷很轻地咬了咬小格格的耳垂:“爷让福禄送来的水银镜摆在那儿了?”
李沈娇被激得瑟缩了一下,声儿也有些嘶哑:“梳妆台前。”
屋里烧着炭火并不冷,只是水银镜本身却是冰冷的。
事后四爷似乎并不满意:“这个水银镜是不是小了些?年后爷让苏培盛去琉璃厂找一个更大一些的?”
李沈娇已经不想说话了。
次日一早李沈娇醒来的时候身侧自然已经不见四爷的身影了。
因为不用去正院请安,李沈娇浑身酸软,翻了个身又躺了一阵。
等李沈娇起身到梳妆台前,她简直不能直视面前的水银镜。
“秋壶,从前用的铜镜呢?我这两日不想瞧见这水银镜。”
秋壶虽然一头雾水自家格格怎么突然不喜欢水银镜起来了,但还是听话地应下了。
等李沈娇用过早膳回到内室瞥见那面铜镜,心里略略舒服了一些。
秋瓷进内室来上茶,同时出声。
“昨儿个四爷来了咱们院里,听说抬清院里没多久便散了,福晋连让陈郎中给武格格瞧瞧这事儿也给忘了,还是今早才让陈郎中到前头去瞧瞧武格格了。”
李沈娇察觉秋瓷忽然顿了顿,端起茶盏捏着茶盖捻抹茶香,唇齿留香:“怎么不继续说了?”
秋瓷自然是不想又让自家格格不虞,但也很清楚自家格格早晚也会知道的,所幸一咬牙:“听陈郎中说,武格格遇喜,已满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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