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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人朝我嘴里灌热水,身体瞬间暖和了起来,眼皮虽然沉得要命,但是我还是努力睁开了。
我躺在一张木床上,很软和,床头点着蜡烛,一个中年妇人正用汤勺给我喂姜茶,我想说话,气却上不来,只能动动嘴唇。
“醒了,醒了!”妇人兴奋地朝身边的人说。这个口音让我感觉非常亲切,好像是我老家那边的,难道我被送回徐州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是金陵口音,他说:“命真大呀!这身体都让人扎透气了,上下都是血窟窿,还能活下来,真不容易!明天一早就送战区医院吧!”
妇人叹气说:“都是娘生爹养的孩子,真让人心疼!天天都死恁么多人,啥时候是个头呀?”
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响起来:“姨娘呀,只要咱们不放弃,中华不会亡,日寇必败!”
那妇人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叹说:“退烧了,这孩子的身体太硬实了!”
她的手很温暖,让我有了一种很久违的感觉,那是我小时候,俺娘也在我生病的时候摸我的额头,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最想念的肯定是自己的娘。
泪水说着脸颊滑下,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俺娘!”
那妇人又叹气说:“可怜的孩子,这是想他娘了!你们说,他娘得多担心孩子呀!身上掉下的肉,养活这么多年,唉,可怜呀!”
她猛然想起什么一样,抓起蜡烛靠近我的脑袋看了起来:“这口音!是俺老家那边的!”
“我的个乖乖来!”她摸着我的眉毛问,“孩子,你老家是徐州的不?”
我点点头。
“是铜山县的不?”
我继续点头。
“是耿集大王庄的不?”
我还是点头,可以确信,这是遇上老乡了。
她连珠炮一样地继续问:“认识闫宗儒不?”我还是只能轻轻点头。
身旁的男子劝说道:“这孩子重伤了,别问这么多,让他歇歇吧!”
她抓着男子的胳膊使劲晃,激动地说不成话:“老马,我,他,可能是…太像了…”
说着,她掀开我身上的毯子,解开我胸口绷带的一个角,借着烛光仔细看了看,然后猛地趴在我身上哭嚎起来:“我的蛋蛋呀!真是俺的蛋蛋呀!我是恁娘呀!这胎记都在一个地方呀!我的个老天爷来,俺儿还活着呀!”
她手里的蜡烛歪了,蜡油滴在我脖子上,真疼呀,她的脑袋正好压在我胸上伤口处,让我更喘不上来气了,就算是亲娘在这千里之外重逢了,你也得悠着点呀,这一见面再把我给压死了,就有你哭的了。
我想说话,又实在说不出来。我心里有数,我可能真的因祸得福碰到了我的亲娘,又担心这个粗心的娘再把我给折腾死了,我现在脆弱得像干脆的树叶,一碰就碎。记得她跟我说过,我小时候,她睡觉一翻身差点把我压扁,自己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抱着襁褓中的我,还经常把头脚搞颠倒,我能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旁边的人赶紧把她拉开,我的压力才没了。一阵眩晕感传来,我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战区医院的病床上了,打着吊瓶。床单上都是干涸的血迹,周围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医护人员来回奔走忙碌。
我试着咽了咽口水,发出了一声“啊”,太好了,我能说话了。
“哎哟,卧槽!你小子可醒了,睡了三天了!”这是一个河南腔调,很熟悉,是从隔壁病床传来的,我扭过头,就看到一个大个子拄着拐杖从病床上下来,走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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