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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为精致的皮鼓,鼓身并不大,放在掌心显得格外玲珑娇小。若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外界都听说东厂提督特别喜欢制作乐器,想必技艺精湛也是理所当然。
然则这皮鼓的鼓面上,一枚精致的牡丹花纹覆盖,直教王唯庸额头的冷汗,嗖嗖的往外冒。
这是——人皮鼓。
若他没有记错,这柔姬的背部就有这么一块刺青,上头的牡丹花花纹,与这皮鼓的鼓面上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王唯庸颤抖着手,指尖轻轻触碰这人皮鼓的鼓面。
下一刻,扑通跪在了穆百里跟前,“督主恕罪,下官、下官——”
“王大人这又是怎么了?”穆百里轻叹一声。
陆国安二话不说,上前便将王唯庸拽了起来,笑得有些诡异,“王大人这腿软的毛病可要改一改,咱们督主喜欢懂礼数的,可也不喜欢胆小怕事之辈。”
王唯庸连连点头,“是!是!”
“这东西就当时本座提前给王大人庆功,对于治理瘟疫之事,王大人可要更尽心尽力,莫要让本座失望。”说到最后,穆百里挽起凉薄的唇角,似笑非笑。那一双极是好看的凤眸,带着少许幽光,凛冽如月,寒凉刺骨。
“多谢督主!”穆百里送的东西,你不要也得要。
“好了!”穆百里淡淡开口,“本座如今去巡视一番,王大人收拾一下,作陪吧!”
“是!”王唯庸躬身僵在那里。
穆百里一低头,便看到他袖管里的手,在止不住的发抖。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狗东西,也敢在他跟前耍花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穆百里前脚走,王唯庸随后便瘫软在地,身子抖如筛糠。
师爷慌了,“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大人?”
王唯庸颤颤巍巍的指着那盒子里的人皮鼓,“那、那是柔姬的人皮鼓,他剥了柔姬的皮。”
“什么?”师爷面色发白,“大人,东厂是不是知道了咱、咱用的分瓣梅花计啊?各个击破,到头来反而落了他的把柄?”
王唯庸一把揪住师爷的衣襟,“当初是你说要用美人计的?这下倒好,什么美人计?美人都死了,还美人个屁!”他一把推开师爷,“废话少说,去准备一下,我得好好的套一套这穆百里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否则咱们处于被动,到时候别说我头上这顶乌纱,便是我这条命,都得折在东厂的手里。”
师爷慌忙起身,“是!我马上去办!”
等到王唯庸跌跌撞撞的起身,再看一眼那人皮鼓,当即腹内翻滚,跑到外头吐了。可以想象,柔姬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是怎样被生生剥了一层皮的?
听说,这剥皮也讲究时效。
只有活人的皮剥下来,才能制成这样光滑细腻的鼓面。死人的皮会变了颜色,不再莹白如玉,不再光滑细腻。
所以,王唯庸吐了。
一想起自己曾在柔姬的身上,覆雨翻云的折腾,转眼间柔姬成了血淋淋的尸体,还被剥去了皮,该是怎样的惊恐之状。
想必柔姬死的时候,也是悔之莫及的。
惹谁不好,非得来招惹东厂那群没人性的东西。穆百里身为司礼监首座,生杀在握多年,是生不出怜香惜玉之心的。
出了知府衙门,穆百里上了自己奢华至极的马车,陆国安在旁随行,“督主?”
穆百里撩开车窗帘子,“再等片刻就是。”
陆国安知道,穆百里没有等人的习惯,尤其是王唯庸这样的人,在穆百里的眼中,不过是条狗罢了!然则现在他愿意等,只是看在赵无忧的面上。
“这王唯庸虽然没有大智慧,但还有几分小聪明。督主将人皮鼓送给他,岂非要将自身暴露在王唯庸跟前?”陆国安不解。
穆百里瞧了一眼敞开的知府衙门,“本座得让他投鼠忌器,还得必得他走投无路。人心是脆弱的,容易得意忘形,也容易慌不择路。”
“卑职明白了!”陆国安行礼。
这是在给赵无忧争取时间,以及减少伤害。
若王唯庸有点小聪明,就该知道东厂的眼线已经在平临城内外分布开来,若他以后还想行事,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敢再大张旗鼓。这对赵无忧而言,是极为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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