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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插不到小穴,只能捧着贵妃的脚亲吻,一边卖力地撸着男根,接二连叁地,就射了一地的浓精。
李青夜看在眼里心中无比厌烦,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被眼前的淫靡之色撩拨的欲火中烧。
“骚货,快说你想不想被操?”徐良大喝道,一巴掌扇到雪白的臀肉上。
“妾身是骚货,妾身想要被操……”
“被什么操?操哪里?”又是一巴掌,这回扇到了挺立的花珠上。
“啊——想要被鸡巴操……被大鸡巴插骚屄……我的屄太骚了,就是欠操……”
“干他娘的,快射了——呃——”
“啊啊——鸡巴太烫了,插到骚宫了……夕,夕儿要泄了……啊啊啊——”
“砰”得一声巨响,徐良霎那间被人踹翻老远,射出的浓精也渐了一地,凌夕脱力地倒在男子的怀里,浑身仍是止不住痉挛,高潮余韵未去,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喷水过后仍然淅淅沥沥流出了透明的淫水,除此之外空空荡荡的,差一点徐良就射在了里面。
“拉出去砍了。”冰冷的男声响起,满屋子的暧昧淫靡瞬间消失殆尽,瞬间仿若冰窖般寒冷。
赵明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得满头大汗:“殿下息怒,这本就是赏花宴,贵妃娘娘是圣上赏赐的妃嫔,如何能因此杀了将士啊!”
夕儿?她说自己叫夕儿!李青夜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又见昱王将贵妃紧紧抱在怀里,一双嗜血的眸子仿佛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如此一来,一切反倒变得合理起来,怪不得从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女子身形无比熟悉,怪不得昱王先前对她忽冷忽热,原来这玉贵妃不是别人,正是天威将军念了一辈子的凌家二小姐!
“本王的话已经不作数了么?”刘琰声音愈发低沉,铁青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明轩斗胆恳请殿下恕罪!这些都是跟你如生如死的兄弟们,他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赵明轩一万个后悔,他早就知晓王爷认出了玉贵妃的身份,却没有劝着他停止报复,到头来还不是追悔莫及、还连累了他人!
“臣等罪该万死!”李青夜见状也率先跪地请罪,一字一句道:“圣上仁慈,特设‘赏花宴’犒赏叁军,臣等却太过忘形,竟忘了规矩,越矩触碰娘娘玉体,实为大不敬,求殿下降罪!”
“臣等罪该万死!”连同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的徐良,账内一众将士都纷纷跪地求饶,说到底是他们越了雷池,加上刘琰此番暴怒的模样,他们一时还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何种下场。
凌夕总算从先前的高潮中渐渐平复下来,她用手撑着刘琰的胸膛,心口直犯恶心:“放开我。”
刘琰薄唇微抿,紧箍的手丝毫不肯放松。
“自己做的孽,找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凌夕挣脱不开,面上更是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别过头冷冷道:“若你还算个男人,就照约定把蛊虫给我。”
刘琰喉痛一动,哽在心头那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忽然就泄了个口子,似哀求般搂紧了怀中人,贴在她耳畔低语:“夕儿,我们回家好么?”
无比温柔的声音如春风化雨,饱含着缠绵与眷恋。凌夕闭了眼,这该死的骗子,总是有办法让她一次次沉沦。然而这次终究不一样了,她身上除了自己的性命,还背负了整个凌氏和表兄的血债,就算她再斩不断那不该有的情思,至少可以埋在心底。
“好啊。”凌夕双手勾住刘琰的脖子,赤裸的双乳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媚眼如丝:“只要昱王殿下依承诺把蛊虫给我,这具身子殿下随便拿去便是,要夕儿伺候谁都悉听尊便。”
“你——”刘琰恨不得掐死这女人,看那漫不经心的神色和以色侍人的谄媚,下贱的仿佛青楼的妓子。可她分明是他的妻,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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