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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揽月将手中的账目匆匆一扫,便丢在了一边。
杜若见状,问道:“姑娘不看了?”
“左不过都是同前几个月一样,入不敷出,有什么好看的?”
江揽月不甚在意的道。
孟家母子生活奢靡,陆老夫人沉迷享受,孟淮景呢,最近也总是以各种名目,从公中支银钱出去。
每个月的进项总是才进来,还没在账上捂热呢,便空了。
几个月前,江揽月还在为了怎么节省开支而头疼。
不过现在?
爱咋咋地,反正她也不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之前便罢了,卿清在外头住着,孟淮景难免要找银钱出去贴补心上人。
但如今人都住进来了,看样子银钱也没有到卿清的手上,但孟淮景这个月支出去的银钱,却一点儿也不比上个月的少……这是拿去做什么了?
江揽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凝重起来,开始凝神思考上一世的此时,冠医侯府……或者说孟淮景的财务状况,也同如今一样么?
但还没有等她想出点儿头绪,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哭声,由远及近,听上去是朝这边来了。
江揽月的思绪被打断,皱眉问道:“怎么了?”
“奴婢出去看看。”
南星说着,便往门口去,却差点儿跟匆匆进来的二人撞个正着!
定睛一看,却见打头的正是小蝶。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哭得满脸是泪的丫头。
江揽月皱眉问道:“这是外院的丫头?”
小蝶一脸惊奇:“姑娘怎么知道?”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江揽月啖笑不语。
这丫头穿着侯府丫头的服饰,但她又没有印象在内院见过,那八成便是外院的,且还是孟淮景院子里的。
南星显然也想到了,看着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丫头,好奇问道:“哭成这样,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丫头还没缓过神来,抽噎着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倒是小蝶,一脸气愤道:“姑娘,这府上的人真不是人,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丫头,他们居然要拔人家的舌头!
还好我路过,正好将人给救下来了,要不然……杀人不过头点地,拔人舌头,这不是生不如死么?”
她说得义愤填膺,那丫头一顿,却是哭得更大声了。
小蝶还当她还没缓过来,连忙安慰:“咱们都到夫人这里来了,有夫人给你做主,你还怕什么?”
江揽月哭笑不得——能不怕吗?
人家原本只是拔舌头,好歹命还在。被你这么一说,命都要没了!
她心知小蝶这丫头心思单纯,一根筋,也懒得跟她说这个道理。
倒是对于这丫头的遭遇,她有些好奇。
“是侯爷要拔你舌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让他这样生气?”
杜若见那丫头哭得可怜,也不由得想起自己上回的遭遇,不由得便有些生出同病相怜之感来,忙安慰道:
“你先别哭了,不把话说清楚,咱们夫人就是想救你,也无从下手啊!”
那丫头一听,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忍住了眼泪,抽噎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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