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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好笑!
她想要卫殊做女婿,也得卫殊点头不是!口口声声说看重卫殊,转头还不是把人给卖了?
长公主心里嘲讽,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早已对讨好这个皇兄分外熟练,只听她道:“且听皇兄吩咐。”
嘉佑帝见长公主如此恭顺,心里被捋得无比顺畅,他坐下来,声音很平缓,再无方才声色俱厉的模样:“你的封地在扬州一带,你知道该怎么成全朕的千秋伟绩。”
长公主大惊:“臣妹不知。”
“不知?还是不敢?”嘉佑帝的脸又板上了,“亦或是不愿?”
长公主惶恐道:“还请皇兄明示。”
嘉佑帝见她像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耐着性子解释道:“多亏你提出的观点,让朕豁然开朗。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海盗只是不时骚扰大秦沿海边境,就算成功把他们驱逐,那又有什么意思?若是这些海盗把整个扬州占了,民不聊生,朕的大军再从天而降,把海盗全都赶出去,那朕不就可以成为救世主了?你的封地在扬州最富庶的地方,为了帮朕,你知道怎么给予海盗方便。”
长公主咬紧下唇,最后低低应了声是:“臣妹遵命。”
嘉佑帝心满意足,让她离开了。
王公公凑到跟前:“陛下,长公主似乎吓着了。”
嘉佑帝不以为意:“没吓着怎么会听朕的话?朕这个妹妹,最是不经吓了,时不时吓一下,她才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随她去,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违抗过朕的命令,相信这次亦然,要是她不听话,朕能给她荣华富贵,也能让她不得好死。”
王公公额上直冒冷汗:“陛下,可要知会卫殊和韩将军。”
嘉佑帝思索片刻,道:“把朕的想法传达给卫殊,告诉他,好好发挥他的监军之权,要是打猛了,把海盗真的给赶了出去,朕可要罚他的。”
王公公低低应了声“是”。
嘉佑帝甩下一堆奏章,想象着自己百年之后,人人提到他时都要赞一句抗匪英雄,不由得笑了起来,阿若还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长公主领着女官走在甬道上,仪态万千,步伐轻盈,华美的宫装裙裾逶迤在地,和往常没有不同,直到上了马车,她才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她拔下头上的珠钗,捋了手腕和腰间的玲珑金宝,全都扔在地上,仰头时隐见喉结上下滚动,两行眼泪从眼角滚落……
这是什么无道昏君!竟然拿百姓的命开玩笑,为了死后不至于籍籍无名,成为千百帝王中的隐形存在,竟然让她大开城门,放海寇进来对百姓烧杀掳掠。
说到底都怪自己,不该拍这道马屁,封地一共几万百姓,她以后要背负多少罪孽啊?
身上之所以珠光宝气,全仰仗封地百姓的供养,长公主府之所以这么风光,全依赖他们每年一粒不落地上交赋税。
如今竟要把他们推入火坑么?
长公主崩溃了,这么多年为了活着,她为虎作伥,干了不少狠毒阴私的事情,可她不曾真正害过任何一个百姓,因为父皇唯一一次抱她,就是在絮絮叨叨讲着天下大事、百姓为重。
她从来不曾违逆过父皇的心愿,所以尽管她坏,她帮着皇兄稳定政局时害了不少官员,可她手上没直接沾上百姓的血,她还可以宽慰自己,她没有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百姓。
“公主……”女官轻轻唤了一声。
“本宫没事。”长公主哽咽着,昔年旧事充斥整个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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