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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慕炎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慕炎是未来的天子,他的名声不容有瑕,他们作为长辈也不忍看他名声有瑕,这孩子太不容易了。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许明祯夫妇最了解这一点。
当初,他们的女儿许景思为了大盛和亲蒲国,既是为了保许家,也是为了大义。
然而,当年蒲王仙逝的消息传到大盛后,那些自诩清高的文人墨士最在意的却是蒲国“父死子继妻”的传统,彼时,还有人登门许府,话里话外地劝诫了许明祯一番,这些人一个个巴不得女儿自尽以保清白,就好像女儿活下去就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对于世人而言,事实的真相是如何并不重要,他们想要的是借题发挥的机会,他们并不在意以讹传讹,只想要一些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从不在意他们嘴里的恶语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影响。
许太夫人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佛珠,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夫妻俩都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一阵夜风猛然刮来,吹熄了窗边的一盏八角宫灯,屋子里登时暗了些许。
许明祯看着那盏熄灭的宫灯,眯了眯眼,又道:“阿炎怕是还不知道外面在这样胡说八道呢。”
如今朝堂上下盯着慕炎的人太多了,尤其最近这么多人被迫提前“致仕”,怕是更加恨上了慕炎,这些人都巴不得抓到慕炎的错处,在私下作践慕炎的名声。
许明祯知道最近慕炎实在是太忙了,恐怕也没心思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己得赶紧提醒一下他,该查就查,该拿人就拿人,不能让这些个谣言再扩散,把假的也说成了真的。
许太夫人点头应了一声,慢慢地捻动起手里的佛珠串。
“老太爷,玉姐儿这丫头也真是……”许太夫人叹了口气,“她一个还没出阁的丫头,这种事也能放在嘴里乱说。”
对于这个三孙女,许太夫人也是头疼。这丫头心里弯弯绕绕的,想要掰过来怕是没那么容易,而自己也不可能时时盯着她。
这段日子,她也仔细想过该拿这丫头怎么办……
许太夫人沉吟了一下,看向身旁的许明祯提议道:“老太爷,我最近在琢磨着,是不是找安平长公主殿下借个教养嬷嬷来,你觉得这事成不成?”
男主外女主内,许家也不例外,教养家中这些姑娘的事一向是由许太夫人做主的。
许明祯颔首道:“就依你的意思吧。”
顿了一下后,许明祯的眼神有些复杂,又道:“这丫头确实少了分寸。”
“那我明天就去一趟公主府。”许太夫人当机立断道。既然自己不能时刻盯着,就只能找人管教这丫头了。
许明祯又端起了茶盅,当茶盅端到胸口时,他想起了一件事,顺口道:“你去公主府的时候,顺便给长公主殿下递个话,让阿炎从西山大营回来后过来一趟。”
许太夫人又应下了。
之后,夫妻俩话锋一转,随意地道起家常来。
夜渐渐深了,秋日的夜晚带着丝丝凉意,一夜弹指间就过去了。
次日一早,许太夫人就去了一趟安平长公主府,还被留着用了午膳,午后,她回府时身边就多了一个教养嬷嬷,并吩咐大丫鬟亲自把人送到了许夕玉那里。
“三姑娘,这位是孙嬷嬷。是太夫人找安平长公主殿下借的教养嬷嬷。”大丫鬟笑呵呵地介绍身旁的教养嬷嬷,“孙嬷嬷可是从宫里出来的,最知规矩礼数。姑娘可切莫辜负了太夫人一片爱孙之心。”
“三姑娘。”孙嬷嬷对着许夕玉屈膝福了福,仪态仿佛像是尺子量出来似的。
孙嬷嬷看来约莫五十来岁,中等身量,身形微胖,穿着一件酱紫色暗纹褙子,花白的头发梳了一个简单的圆髻,浑身素净,那张圆圆的面庞上,嘴角紧抿,神色间透着几分不苟言笑的威仪,让人看着她就不由肃然起敬。
许夕玉也知道今早许太夫人出门去了公主府。
昨日和祖父说了那件事后,她瞧着祖父不像上次那样完全没放在心上,就估摸着,祖父母这两日多半会去找慕炎问问。
因而,今早许太夫人一出门,她就让人在仪门处留意着,没想到竟等来了一个教养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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