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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连续五道沉闷的声音落下,地面也随之震颤了五次。
第一位:
一条黑色的巨蟒,这条巨蟒没有尾巴,前后两端都是蛇头。
它的蛇躯盘迭在中间,两只蛇头各占一半位置,一只蛇头上插着一把刀,另一只蛇头上刺着一把剑,两头前后交替摇动,蛇信吐出,似欲择人而噬。
第二位:
一头青牛,牛鼻子上挂着两只硕大的鼻环,密密麻麻的鞭痕遍布其全身,皮开肉绽的同时,有不知多少双手从这肉缝中探出,这些手大小、色泽、老幼不一,但通通都是一只手抓上方一只手抓下方,以这种方式形成合力,将青牛本该崩裂的身躯,强行闭合。
第三位:
一只全身赤红的猿猴,其外皮早已被强行扒去,只余下蠕动着的血肉,腥红翻滚中,有一条条锁链,自这些血肉里不断穿出又没入,似是枷锁,又像是在帮其固定这些肉块,让它不至于分崩。
第四位:
一头通体发白的蜈蚣,它的每一根触手,都是一只只小蜈蚣,当它挺起身子时,腹部密密麻麻的触角,如同四处攀爬的白色肉蛆,在其腹部开裂处窜动。
开裂处很大,似是曾经被利器径直劈开,形成无法愈合的创口。有些触手落下后,又很快爬回其体内,看起来,像是在腹部挂了一条流动的白色瀑布。
第五位:
它全身上下,长有细细的黄色绒毛,其拥有人的躯干,直立行走,但脑袋上顶着一颗猪头,双手双脚是猪的前后蹄,后头还旋着一条猪尾巴。
它站在那里,张开巨大的猪嘴,鼻子一耸一耸,发出渗人的笑声。
李追远目光逐个扫过它们。
五个一起出来,这是他没想到的。
但并不妨碍他现在按照原有习惯,将它们一一记住。
它们的颜色,它们的特征,它们身上的所有细节,全部烙印进自己的脑海。
脱离了白雾掩藏后,这五头尸妖似乎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
黑蟒蠕动,青牛刨蹄,猿猴拍胸,蜈蚣甩身,猪头狞笑。
它们集体向平房方向移动,开始进行压迫,肆无忌惮的气势,带动身后白雾内无数邪祟的呼应欢动。
如果说它们过去这些年的蜂拥而上,只是为了折磨秦柳两家流传下来的唯一血嗣。
那么现在,它们的真正目标,已经变成了针对秦柳两家当代的唯一正经传人。
明明两家的牌位不再有灵,正当它们认为自己可以肆意狂欢的时候,少年忽然出现。
少年将它们视为池塘里所饲养的鱼,以灯笼当鱼钩对它们进行垂钓,仿佛它们一个个,都是未来砧板上预定的待宰祭品。
它们,不是尊严被冒犯了才愤怒。
它们这帮东西,又哪里来的尊严?
无非是身为秦柳两家历史上诸代龙王的手下败将,逐渐惊觉,眼前这少年,实在是太过年轻,可风采却又不逊当年的那些成年龙王。
这样的人,一旦成长起来,一旦让他走江成功……
秦柳两家历代龙王心有余而力不足所未能尽善尽了的事,他能了结;
那些藏匿在缝隙角落里苟延残喘死命隐藏的隐私杂碎,他能一点一点地抠挖出来,清理个干净;
他能清扫过去,他能坐镇现在,甚至还能继续将目光,投送至将来。
这样的人,如此年纪就开始走江……谁又能说得清,是否连天道也在忌惮呢?
一想到身为邪祟的自己,有一天竟也能“代表天道”,这些肮脏的玩意儿们,就笑得越发得意狰狞。
李追远默默地将白灯笼插入墙缝,转身,踏回门槛。
外头的东西们以为他是怕了,畏惧了,退缩了,那五头尸妖,就开始进逼,一个个地欺身临近。
身后的雾霾,也渐渐变得稀薄,稀薄到能够看清楚里头一尊尊身形轮廓。
李追远背对着他们,目光看向供桌上那一座座破裂的牌位。
要是他们还在,外面绝不会这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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