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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大郎只知道和他一起放火的人,是如意赌坊的赌徒,但具体是谁,由于月黑风高,他并不认识。
在没有其他证人的前提下,只靠李大郎一人,难以给张有为定罪。
张有为脸上露出嚣张的笑容。
陈文宽冷哼道,“张有为,莫非你以为没有证,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来人,行刑,杖打张有为十大板。”
“啊,不要啊,小人冤枉。”张有为急切地喊道。
陈文宽根本不听。
衙役们开始行刑。
张有为的呼喊声变为惨叫声,撕心裂肺。
这并非是他装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惨叫声,因为刑杖有成人拳头那么粗,打在后背,脊柱受不了,有些年纪大的人,直接就被刑杖打死了。
这种刑法虽然严酷,但是在这个时代很常见。
因为这个时代,没有各种先进的设备仪器,找到犯人之后,在犯人死不承认的情况下,又无其他的证据,只能用刑杖逼犯人招供。
在凶猛的刑杖之后,屈打成招的事也有很大。
许春花听到张有为的惨叫声,浑身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连忙背过身去,不去看张有为的惨样。
尽管她认为刑杖挺残酷的,但是,对张有为这种滚刀肉一样的人物,只能用这个办法惩罚他。
虽然张有为被打的惨不忍睹,但他是个很有骨气的人,即使被打得生不如死,可他坚决不认罪。
陈文宽没想到张有为如此硬气,只好把他押进大牢,让衙役们继续折磨他。
把张有为押下去之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陈文宽示意衙役们可以下班了,各回各家。
当然,为了保护李大郎,以防他被人抹脖子杀害,陈文宽安排李大郎住进县衙。
李大郎弱弱地向陈文宽提要求,问奖赏他的五十两银子何时给他。
陈文宽和许春花都被他气笑了,这事还没解决呢,他就着急要银子,这赌性真不是一般的大。
陈文宽回了他一句,“李大郎,你知道许氏面馆被烧,他们损失了多少银子嘛,至少三百两,你还有脸要赏银?”
“可是你们贴出的告示有赏银啊?”李大郎不服道。
“那是为了吸引你们上钩,相当于抛了个诱饵钓鱼。”许春花笑眯眯地说道。
“啊!”李大郎惨叫,“县令老爷,你们这相当于骗人啊?”
陈文宽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当初许春花提出这个建议,他不同意实施,就是因为这个道理,毕竟告示已经张贴出去了,可是却不给赏银,让他觉得信誉丢失。
许春花看到陈文宽的脸色如同便秘一样的尴尬,笑呵呵地说道,“这件事还是我来回答吧。”
她眉毛挑了挑,对李大郎说道,“在我看来,骗这件事本身没有好坏之分,但是,如果对好人行骗,那自然是可恶至极的事,但是,如果对坏人行骗,让坏人乖乖送上门,那么就不能说是骗,而应该说是计谋,就像猎人打猎,布置的陷阱里会放一块肉,你能说猎人骗猎物吗?”
李大郎被问的哑口无言,被衙役带下去。
大堂内,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只剩下陈文宽和许春花两人。
“陈大人,你说这样对张有为,能收到效果吗?”许春花问道。
陈文宽叹口气,“能不能收到效果,这个还真不好说,只能试试了。”
“万一他还是不招呢?”许春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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