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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继续打,一直到打死。”陈文宽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抹阴冷之色。
虽然他是读书人,打打杀杀这种事不愿意做,但是,在其位谋其政,既然身为县令,有时候他不得不使用酷刑。
许春花问道,“陈大人,你说咱们这样做,大刀王五会不会找上门啊?”
陈文宽缓缓点头,“这个还真有可能。”
许春花继续问道,“如果王五参与这件事的话,你会不会给他面子,做出让步呢?”
“让步?”陈文宽眼里闪过不屑之色,“虽然大刀王五在城里的实力比较庞大,算是一号人物,但是如果犯了法,我照样会抓他。老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还不是个王子,只是一方枭雄,或者可以是一方恶霸。”
“难度你不怕这样做,给你自己招来麻烦吗?”许春花又问道。
像这种恶霸,一般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把他们逼急了,可能做出各种凶残的事,暗杀或者抢人老婆孩子的事,在历史上时有发生。
陈文宽不在意地摇摇头“呵呵,别看我只是一介书生,但我从来不惧怕任何势力,哪怕王五对我用强,我该做的照旧做。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作为读书人,必须维护人间正义。”
许春花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没想到在陈文宽略显迂腐的身体里,藏着凛然正气。
她说道,“如果王五对付你,你跟我说下,我跟你一起对付他。”
陈文宽闻言,不由得笑起来,“你还是算了吧,别把你招惹进来,王五可不好对付。”
许春花看出陈文宽没把她当回事,微笑着问道,“陈大人,你说他不好对付,那么我就好对付了吗?别看我年纪小小,但是该用的手段,我比你们懂得还多的。”
“好好……”陈文宽顺着许春花的话说道,“王五对我动手事,我就跟你说,咱们一起合力对付他。”
“好。”许春花举起手掌,和陈文宽击掌为誓。
第二天上午,许春花又来到县衙,问陈文宽关于张有为的事。
陈文宽皱眉,表示情况不容乐观,张有为还是不肯招供,哪怕他被放进水牢里面一夜。
水牢,顾名思义,以水为牢,将犯人浸泡在水里面,短时间内不会有啥问题,但是,如果人在水牢里时间过长,身体就会出现问题。
何况张有为挨了十大板,身上鲜血淋漓,以这样的状态,泡在水里,滋味更加难受。
但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张有为还能咬牙坚持。
许春花不由得有些好奇,张有为究竟从吴文福哪里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宁愿受这么大的罪,也不肯把这事说出来。
她忍不住想采访下张有为,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县衙大堂里,陈文宽居中而坐,衙役分两旁战列,许春花站在陈文宽左下方旁听。
陈文宽敲了下惊堂木,张有为再次被带上来。
经过一夜的折磨,张有为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
可是,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他还依然紧咬牙齿,绝不说出纵火案的真实情况。
陈文宽暴怒,命令衙役继续打张有为。
他倒要看看,是张有为的牙齿硬,还是衙役手里的板子硬。
许春花忽然站出来,让陈文宽别着急打板子,她来审问几句。
陈文宽自然答应许春花的这个要求,让她审问张有为。
许春花缓步走向张有为,就在这时,一名衙役跑进来通报,大刀王五来了。
衙役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走过大堂,他长得膀大腰圆,留着络腮胡子,长度遮住脖子,双眼炯炯有神,走路虎虎生风,自带着一股霸气。
“五爷,救救小子。”奄奄一息的张有为见到王五,双眼放出亮光,急切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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