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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见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安托万莫名之余又感到了些许忐忑。他顺着刃的视线摸上自己的侧脸。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他收回手,看了看干净的指尖:“没有吧,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吧。”
“……没。”
刃抚上小孩的面孔,手指颤抖着,轻轻触上红痕的末尾。
男人反常的行为让安托万内心更加不安。
他转动视线,看向被刃遮掩在身后的水盆。
水盆已经空了,地面湿了一大片,泥土有被翻动的痕迹,被水浸泡后,变成一滩狼藉的泥泞。
乱。
安托万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小孩将男人若即若离的手按上自己的面颊,轻轻地蹭了蹭。
他盯着刃的双眸,认真道:“不用害怕,你现在不在回忆之处,没有人能伤害你。”
“如果你想找人倾诉,可以来找我……如果你不想,那也可以随时向我或者其他人寻求帮助。”
把男人的手捉到唇前,安抚性地亲亲指尖,然后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自己的手指挤入对方的指缝,牢牢缠住。
同谐的力量暂时还处在封禁冷却期,安托万只能用纯粹的肢体接触和嗓音给予对方安慰。
他闭上眼,将半张脸埋入男人的手心,轻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人的手心本该是温热而干燥的,但刃的却冰凉又潮湿。安托万安静地贴着对方,不在作声,良久,他终于感觉到面颊接触的部分慢慢回温,缓缓停止颤动。
“你……还疼吗?”
听见男人干涩的嗓音,安托万睁眼。
“你是说翅膀吗?已经不疼了。”
他宽慰道:“天环族的翅膀并不像一般鸟雀那样脆弱,放着不管的话,也能很快恢复。”
孩童说话时的气息、眨眼时翕动的睫毛都蹭得刃的手心痒痒的。
他神经质地一颤,逃避似地压低声音:“不,是你的……脸。”
“脸?”
安托万疑惑一瞬,随即惊恐:“不会吧,难道我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把自己摔破相了吗?”
他一下甩开刃的手,在后者反应过来之前一下捉住他的肩膀,一下凑过去。
两人的面孔一下贴近到了令人不适的距离,刃本能想要后退,却又因着愧疚和无措硬生生地让自己留在原地。
他感到安托万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将刘海向上一撩,露出他的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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