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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阔默默叹了口气,正准备叩首应下,明安帝又忽然问道:“卫府那头怎么样了?”
“回圣上,卫小郎君受了伤,又染了风寒,近日一直在卧床养病。高将军……”沈阔斟酌了一下措辞,为难道,“太医接连替他看诊过几回,都束手无策。高将军的眼睛,怕是难好了。”
“嗯……”明安帝头疼地沉吟许久,“罢了,多赐些好药吧。”
图南山与京城隔了段距离,但偏偏那车夫行刺的同时,京中立刻兴起了有关刺杀的流言,可见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
明安帝原本疑心过这是朔西在设计演戏,煽动民心。
不过现下再看,卫听澜和高邈两人,一个险些葬身火海,一个瞎了眼再也上不得战场,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如果不是卫家做的……那就是有人存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故意多次行刺,并放出流言加以引导,想要激起民愤,激起卫家对朝廷的不满。
卫听澜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吃了这种苦头,没准就被流言所惑,对自己这个皇帝怀恨在心了。
明安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吩咐沈阔道:“你得空多去卫府看看,就说是朕的意思。他们修缮屋舍若是缺人缺银两,让听澜只管向宫里开口,莫要在心里憋了委屈。”
又得了跑腿差事的沈阔心中哀叹,应声退下了。
他走之后,守在殿外的福公公进来奉茶,小心瞄了一眼,果然见龙椅上的皇帝脸色极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不敢多话触了霉头,只轻手轻脚地搁下茶盏,屏息退到一旁。
明安帝看着案几上堆起来的奏折,深感疲惫。
对卫家的安抚事宜都还算好办。
至少接连几回派人试探,卫听澜都没表现出半分怨恨的意思。甚至这次他遭了无妄之灾,还硬扛着伤痛主动向沈阔提供线索,可见得是个还算乖觉温驯的孩子。
让明安帝担忧的,是背后策划这场局的人。
先前图南山中的刺杀,刺客故意用了缁铁袖箭,还仿造了飞虎营的旧式军械,怎么看都像报复挑衅;而那名以卵击石的车夫,身份是湍城之乱中幸存的百姓。
此外,据卫听澜所说,前往卫府刺杀的那批刺客会说瓦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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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线索一合计,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心头萦绕不去,明安帝连着几日都没睡好觉。
定远伯……传言中战死湍城、被瓦丹人挫骨扬灰的定远伯,真的死了吗?
他心中涌起浓烈的不安来,攥紧手边的茶盏,刚递到嘴边,又忽然顿住:“今日的茶,是谁烹的?”
福公公察言观色,谨慎地报了个尚茶房宫人的名字。
明安帝眯起眼睛,看着茶汤的色泽:“又是跟着添玉学的?”
福公公惶惑地答道:“正是底下人跟江姑娘学的。”
听到“江”字,明安帝的额角狠狠跳了下,他用力掷下茶盏,道:“一个二个,离了旁人连烹茶都不会了是吗?!”
福公公出了一头冷汗,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也顾不得那么多,先跪了下来磕头认错。
明安帝浑身颤抖,阴鸷地盯了他许久,捂着头跌坐回龙椅上。
“滚。”他按住抽痛的太阳穴,闭上眼睛,“都给朕滚!”
福公公不敢多留,忙连滚带爬地告着罪,同殿中的宫人们一起匆忙地退出去了。
众人的神情都带着惊惶,心底是同样强烈的惧意。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伺候的这位帝王,脾性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
卫听澜体质本就不差,又有太医的良方和宫中赐的好药,再加上祝予怀看顾得紧,他养了几日,风寒就已大好了。
徐伯见他病情初愈嘴馋,特地上街称了些肉回来,剁了细馅包饺子。
祝予怀来探望他时,卫听澜正披着衣裳坐在床边矮凳上,端着个盆似的大碗埋头狼吞虎咽。
这场景实在有些滑稽,祝予怀看见他脚上还套着圆头圆脑的虎头鞋,更觉可爱得紧。
“你慢些吃。”祝予怀忍不住道,“吃太快了胃要难受的。”
卫听澜吃得太投入,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差点呛着。
他飞速咽下嘴里的饺子,稍稍克制了一下用餐仪态:“你怎么忽然来了?用过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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