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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怀点点头,笑道:“我来辞行。”
卫听澜顿了一下,暂且放下手中的碗:“什么时候要走?”
“就今日吧。”后头的易鸣插话,“毕竟马车都到门口了。”
卫听澜稍显诧异:“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
“我也是刚得知。”祝予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马车倒不是特意来接我的。是德音听闻高将军回京,没同我打招呼,自己就过来了。我想着来都来了,索性同她一道回去,也省得马夫来回辛劳。”
“噢。”卫听澜藏起失落,“也是该早些回去,免得你家人担心。”
“你近日也多留心身体。”祝予怀叮嘱道,“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去找师兄替你看看,别病好了就不放在心上。”
这长辈念叨小辈的口吻,卫听澜已经听习惯了,心态良好地连连点头答应。
几人说话间,方未艾领着眼眶泛红的德音过来了。
“公子。”德音看到祝予怀也没露出笑脸来,带着点哭腔道,“我听外面人都说,师父在图南山时摔下马车伤着眼睛了。他真的再也看不见了吗?”
方未艾有些无奈地同屋里几人对视一眼。
高邈的眼睛是用药导致的暂时性失明,这药瞒过了太医,明安帝也当他是真的瞎了,这才准允他留在京中治眼疾。
这其中内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德音还是小孩子,不好同她说实话。
“咳,这……”祝予怀努力安慰道,“也不一定全然没希望了。说不定哪天遇到一个厉害的大夫,高将军就能看见了呢。”
德音瘪起嘴,更想哭了:“公子,你又抬袖子挡脸。你骗小孩!”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祝予怀:“……”
她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祝予怀不得不放下了掩唇的袖子,脸上有点烫。
卫听澜端着碗,不以为然地插话:“这有什么好伤心的?高邈自己都没哭呢。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半点都不难过?”
德音哽了一下,看向他:“为什么?”
“你没看过话本吗?”卫听澜竖起筷子,煞有其事地点了点眼睛,“真正厉害的大侠,蒙着眼也能听声辨位。眼睛看不见算得了什么?对高邈来说,他就算耳朵也聋了,都能靠嗅觉辩位。”
德音呆住了:“真的吗?师父这么厉害?”
祝予怀深深地看了卫听澜一眼:你这瞎话说的,她可是真的会信的。
卫听澜佯装没看见,接着怂恿道:“真不真的,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你不是想拜师学武吗?现在高邈不回朔西了,多好的机会。”
德音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卫听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德音要是能常来追着高邈死缠烂打,那祝予怀没准也会放心不下跟着来。
顺便还能找点事给高邈做做,省得他天天似瞎非瞎的待在府里无聊,总过来唠叨自己。
要是高邈真答应了,到时候德音和祝予怀一个学刀,一个学箭。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易鸣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的亮光,拉了一把蠢蠢欲动的德音:“离他远点。”
德音迷茫地抬头:“为什么?”
“我怕他的算盘珠子崩到你聪明的脑袋瓜。”易鸣神情凝重地看她一眼,“可能已经崩到了。”
德音皱眉,没听懂什么意思。
她晃了晃并无异常的脑袋,选择放弃思考这个问题。
“公子,我还是想拜师。”她拉了下祝予怀的袖子,有些犯愁,“你说这种听声辨位的绝学,师父愿意教我吗?我现在去找他,会不会太仓促?”
易鸣痛心疾首:果然还是被忽悠瘸了!
祝予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心拆穿这个谎言。
“高将军现下伤势未愈,你若想拜师,等他休息好了再正式提吧。”
德音善解人意地点了头,神色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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