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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悯再问:“在下曾观贵教圣神留下的真言,并未找出哪一条明确将信众划分为贵族与奴隶,更没有禁止奴隶祭祀的说法。不知如何分辨奴隶?难道仅凭从谁的肚子里出生?”
“神执掌轮回,在人死去之时进行审判。祂奖赏有德的,让他们生于福禄之中,一世都在欢欣中度过,这即是贵族。祂惩罚有罪的,让他们生于枷锁之中,一世都要劳苦,这就是奴隶。若有罪的诚心忏悔,此世洗尽罪孽,来世自然能转生为有福有德之人,享受圣神的恩赐。生为贵族还是奴隶,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在降生前就已注定,我们只需遵循。”
巫师试图向他传教,“贵国不是也有世族与奴婢之分吗?世族为良籍,高高在上,奴婢为贱籍,低入尘埃。贵贱尊卑,正与我教真义相合。”
“我大宣确有良籍与贱籍之分,然良籍会因违背律法而被罚为贱籍,贱籍也可因功脱籍从良。世族会没落,寒门能出贵人。主家聘用奴婢之时,会结下契书。更有国法明文规定,主家不可随意打杀奴婢,若有错失当发送官府。”
裴明悯缓缓扫视这座翠玻台,内外数千名奴隶日夜不停地伺候着,才能供应王族与贵族们日夜不知节制地享乐。
他轻叹一声:“此世功过罪赏,此世便能了结,不必延至来世。我认为,这比贵教更加高明。”
“这位巫师在被拔擢之前,可有父母兄弟?不知现下境况如何?”
巫师沉默半晌,忽然问:“难道除了神明,还有谁能让人不多享福,也不多吃苦吗?”
“正因神明不能做到厘清善恶,所以要由人由法来称量。”裴明悯起身,作揖相送。
对方回礼下台,下一名巫师走上来,开始新一轮的问答。
中途下起了雨,雨停后日出,但很快太阳也下山了,繁星铺满天空。
翠玻台的楼阁里召了新的歌舞,酒肉脂粉与淫词艳语混合飘向四方。
裴明悯依然端坐在临水的露台上,身后江上云雾氤氲,虽青衫湿透,也不觉沉重。
突然之间,歌舞乍停,一名裹着及地斗篷的巫师走上露台,就那么站着。
裴明悯双手放在大腿上,死力撑着以免自己身形晃动,向人颔首致意。
对方低头看着他,“你在蛊惑、动摇我神的信徒。”
他垂眼笑了一下,将脊背挺得更直,嗓音沙哑至极:“被大祭司发现了。”
他根本就没想辩经,“我朝有位弘海法师,是佛门高僧。我曾向他请教大乘各宗的优劣,法师说,道统之争千年不止。在下才疏学浅,怎敢妄言论断?不过说些你我两国不同之处罢了。”
交禹王带着贵族们从楼阁上走下来,向大祭司问好。
裴明悯没有看他们,继续说:“神负巨石吓退来敌,越人得以立族立国,繁衍生息。然而你们少部分人却以教义之名,将另外大部分的人判定为有罪,在未出生时便给他们打上奴隶的烙印,驱使他们不停地从事劳作,包括上战场无谓地送命,只为供养、满足你们少数人的需求与欲望……”
“闭嘴!你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一名大贵族骂道。
裴明悯被骤然打断,撑不住了,躬身按着胸口剧烈地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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