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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下,有人回答我,「我在。」
「……你是没睡,还是醒了?」
「我先醒了。」他笑着说,「就是为了告诉你,昨天晚上,是你先睡着的。」
我气得清醒过来,可是多想一下又觉得这个男孩莫名得可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这匆匆忙忙又尔虞我诈的人间,已经没有人有闲情逸致和我玩这样幼稚的游戏。虽然我知道这个男孩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他可能有过许多女朋友,他可能像我一样被无聊折磨得四处发疯,但是又怎么样呢。他的手机里可能存着我的照片,一张谁看了都要唾骂一声的照片,有一天他会指着这张照片上的我对别人说,你看,就是这个女人,她比我大五岁,还陪我聊了三个月,是不是特别傻。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了。
我一边起床,一边听见他对我说,「你睡觉的时候很安静,没有打呼噜哦。」
「废话!」我骂道。
他还是那样兴致勃勃,问我,「那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等我睡着了就挂断电话呢?」
我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随口瞎编一句,「我怕我说梦话,让你知道我的小秘密。」
「那我已经知道了。」他得意洋洋地在电话里说,「昨天晚上你说……你喜欢我。」
我的牙刷停在嘴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我究竟有没有说梦话,而是——我难道真的说出口了?
疫情结束之后,我们并没有立刻见面。他接到一个外地的工作出差半个月,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出去了。其实他并没有提出要来找我,又因为我们各自忙碌的生活忽然缩减了每天夜里的聊天,就像是原本模棱两可的拉扯即将断线之前的心情,我知道早晚要面对这一切。
可我是不甘心的。我不相信一个人每夜每夜和你聊天聊了三个月仅仅是出于无聊。就算真是这样,我也不信在这三个月里他从没有过一刻动心。总该有的吧,不然否定的就不仅仅是我的魅力,而是我终于在一群不值得信任的人中选中的一点真心,最终却只是证明了我的天真。
所以在回来前的某天晚上,我给他发送了一条信息,内容是我的定位。我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假如他没有回复,我就把他删除。假如他回复「?」,我就可以假装自己发错人了,他可以不理我也可以问我原本要发给谁。最好的结果是我们回到过去的关系,不见面也可以,让他在我的世界里缓慢退场。最坏的结果是,他终于发现我本就是一个放荡的女孩,他也不过是我为期三个月的消遣,在我们还没有彻底结束时我就迫不及待邀请另一个可能为期只有一夜的男孩。这样也好,他记住我的就只剩下放荡,总比愚蠢好一些。
有时候想想真的很可笑啊,男生总想让女生误以为自己很重要,女生却常常想要男生误以为自己没有那么重要。
他回复我的第一句是,「你怎么出去了呀?」
这下该怎么回,还说发错了吗,那是我自欺欺人的退路,只能用来骗骗自己。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我说你只说你出差,什么时候问过我有没有出差。他说那怎么办,我刚回来忙了很多事,本来打算去找你的。我说你别骗人了,你想找我早就找了。他说真的,我手机里还有你的照片呢。说完怕我不信,立刻发了一张相册的截图给我。在一堆无关紧要的小图标中间,我看见那张极度突兀的照片,除此之外,别说其他姑娘,连他的自拍图都没有。
世上真有这么单纯的男孩吗?
我开始怀疑了。首先,单纯的男孩不会通过互联网交朋友,就算原本单纯,在这盘丝洞里浪一圈,也会拥有天蓬元帅的理想。假如他不单纯,我却没有发现任何佐证这一点的证据。何况他从未表露过自己的外貌和财富,难道其他女孩也像我一样这么营养均衡吗。
如果他和我是一类人,那就简单多了。都是千年的王八,就比一比谁的演技更丝滑。
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后天。」
他说,「那我去接你。」
回来的那天,虽然很晚,已经接近凌晨,我也仍然穿了一件短裙,短到只在西装外套下露出浅浅一截。然后我见到了白孟泽。这一眼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从未对他的长相抱有任何幻想,可事实是,他比照片要好看许多。仔细想想,还是照片上那个人,除了没有那么丑。
他的个子很高,我打赌一定超过一米八五,因为我交往过最高的男朋友是一米八三,看起来并不比他高。他的头发是干净利落的毛寸,没有染色也没有烫发,搭配他的米色夹克及条纹衬衫,不算潮流但很干净,看起来就真的像个大学生。
我们开着车在街上转了半圈却没有找到吃饭的地方,只好回了家。进门之后我脱下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镂空毛衣,在灯光下可以清晰窥见内衣的轮廓。我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然后请他进来。他站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在沙发上坐下。我站在他的前方,从客厅的左边晃到右边,又从右边晃到左边,最后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坐下。
在车上的时候我告诉过他,我不舒服,因为在生理期。其实已经是最后一天,如果真的要发生一点什么,我也可以假装半推半就,如果他没有这个打算,这就是我提前拒绝他的态度,不至于让他认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圈套。
我把一切都精准地计算过,却没有算到他忽然站起来,尴尬地说了一句,「我来的时候在和朋友吃饭,我是请了假出来的,我得先回去把他们送回家,然后再来找你。」
说完他就走到门口开始换鞋,我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究竟哪一步出了错。
他的鞋子快要换完了,他要走了,怕是不会再回来了。我忍不住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脚尖离他的脚尖只有五厘米,他没有抬头看我,还在认真地系着鞋带。谢天谢地,他穿了一双鞋带需要系很久的鞋子。
「你还会回来吗?」我问他。
他说,「会。」
我伸手摸他的下巴,他的胡茬刮得很干净,头却依然是低着的。我将他的脸扶起来,直到我可以看清他的眼睛,就那样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一丝明明很暧昧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在我们之间局促地盘旋着。然后我弯下腰,轻轻吻了他的嘴唇。
只是那样轻轻的一吻,我就感觉到他忽然僵直的身体。我放开他之后,他问我,「你干嘛?」
我笑了笑,说,「我怕你不回来了,想留一点念想。」
他还是那样,像一只被人欺负的小狗一样看着我,也不知道我是他的主人还是欺负他的人。然后,他站起来,连再见也没有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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