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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我没法再扮演清纯又无辜的小白兔,也没法假装什么也不在乎,我骗不过他,更骗不过我自己。我没有再找他,比难堪更难堪的是不知廉耻,这一点我还懂。
第二天起床我就发烧了,不得已又在家里关了一个星期。骚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把人骚跑了又把自己骚病了,我越想越觉得可笑又可悲。
第三天他发了消息给我,他说,「你有没有想我?」
我他妈……
想我陶鸢浪荡一生竟然栽在这么一只未经世事的小狗身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发了一大段过去,「你个王八蛋说走就走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一个晚上你连个电话也不打消息也不发你是不知道我的号码还是死了你倒是说一声你是人吗!」
等了半天,他回了一句,「那天我喝多了,就没敢回去……」
又怕我不相信,发了一张满地酒瓶的照片,说自己喝到半夜担心回来发生不好的事,又说那天突然跑了是因为我穿的裙子太短他害怕自己不够理智,还说他知道我不舒服但自己毕竟是正常男人,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自己中意的女生,又看到女生漂亮的腿,所以吓得待不住了。
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说,「确实喜欢。」
我说,「是因为我的腿太迷人了吗?」
他不回答我,而是说,「我问你,你那天有想睡我的冲动吗?」
「有。」我说,「在你走的时候。」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不是想睡你,就是想留住你。」
他说留住他干嘛。
我说,「就是在你走的时候,你坐在那儿穿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回不来了,我就好想留住你。就在那一刻,我觉得我喜欢你。」
无论白孟泽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话。
所以在我退烧之后,他第二次来找我,这一回,他在我的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从那以后,白孟泽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如同一个努力一点才可以戳破的谜。他也不过是一个恋爱起来和其他男孩一样的普通男孩,年轻男孩会有的小毛病他也会有,当你觉得他好时,这些就都不算作什么。我们在一起三个月,就决定结婚了。虽然有些仓促,但认真算起来,我们认识也半年了。有时候朝夕相处半个月便能知晓一个人的全部品质,半年实在算不上很短。
其实单看他的每一点,都不算非常突出。他年轻,可是过几年就不再年轻。他的家境不错,因为他没有工作而是和几个同样家境的朋友合伙开了一间车行,起码做到了自食其力。他长得不错,虽然比起我曾交往过的漂亮男孩还差一些,可是比起普通男孩还是好上许多,假如打扮得新潮一些,站在人群中也足够引人瞩目。他很乖,也很听话,偶尔也有小脾气,需要你细细将他调试到你最喜欢的频道,这就需要一点耐心,同时又有着莫大的乐趣。可是将这所有的一切融合起来,他就成了一个年轻又干净、听话又自立的很有可能在你的悉心培养下蜕变成光彩夺目的有着无限潜力的男孩。同时他又很单纯,这一点可遇不可求,完全不是只要凭借着你努力就可以寻到的好品质,这是天降好运不小心砸在了我身上。
当我确定这一切之后,我就确定,如果我不能及时将自己的名字贴在他的名字旁,这份好运很快就会被别人分走。
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们预约了婚纱照的拍摄。那几天他突然接到新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婚纱照的拍摄日期被一再延后,直到摄影师无奈地回复我,要不你们还是确定好了再来吧。
这一次我真的发火了,我说,「白孟泽,结婚不是我提出的,是你提出的,你如果没有想好不必这么冲动,我等得起。」
他挣扎了半天,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最后小心翼翼做出一副讨好人的语气,他说,「老婆,对不起,我最近真的事情很多……你等我几天,我们下周六去拍好不好?」
我冷静地想了几秒,虽然很生气,倒也不必因此就大吵一架。这种时候需要一点衡量,如果放弃的筹码太大,我就必须选择妥协。无理取闹和耍小脾气之间有一条微妙的界限,经过无数次试探,我已经学会将愤怒控制在那条微妙的界限之内。我调整了自己的语气,摸一摸他委屈的脸颊,我说,「宝贝,你最近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
他还是支支吾吾,捂住脸颊上我的那只手,想了又想,最后却只是说,「没事的,老婆……等我处理完工作,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掀起一场腥风暴雨。
为了体现我的宽容与智慧,我从来没有要求过查看白孟泽的手机,一来我觉得彼此保留一点神秘是生活的情趣,也可以避免他提出查看我的手机一类的要求。二来,他如果想背着我做点什么,一定不会在手机里留下痕迹,即使我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先不论他可以编造很多借口和我对峙,就算我赢了,也会看起来像个不体面的泼妇。三来,用手机操控一个人实在是不够聪明,看起来你掌握了他的一举一动,实际是用一道清晰的围墙将他放在与你敌对的阵营,而他每日所想便是如何巧妙地突破这道围墙。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明明感觉到一些什么,却又好像不是那种感觉。白孟泽没有我那些前任们在外面做坏事时所表现出的既兴奋又胆怯,同时带着一点得意的害怕被发现又渴望被发现的窘迫,他很委屈,那种委屈仿佛要从他每一次低头时垮下的嘴角边跌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渴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我看不出一点兴奋或者骄傲。他的确做错事了,但那错事似乎并不是他所期待的。
这种感觉在夜里他抱着我睡觉时尤为强烈,假若平时,他得意洋洋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大人的时候,他会不容抗拒地将我拥在怀中,试图用自己坚强的看似能够抵挡一切的胸膛将我保护起来。可是今天,他沉默着缩在我的怀中,他的头发在我的锁骨上轻轻摩擦几下,又将额头贴在我胸前的皮肤上。他也没有讲话,我却感觉到他的憋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失去了他的掌控,向着无法确定的方向无休止地横冲直撞。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直到感觉他的呼吸终于平稳了,那道浅浅的,一直陪伴我的气息才擦过我的手腕。
第二天,我找了大夏出来,我说白孟泽最近不正常。
她说怎么不正常?出轨了?
我说不知道,也说不好……但他一直都挺守规矩的,对女生也很有分寸,就是最近这几天,很奇怪。
我想起最近他因为工作忙得经常不回家,甚至周末太晚了会住在爸妈家,有一次我打电话给白孟泽的妈妈,在关心里夹杂了一点探测,他妈妈说阿泽好像很忙啊,鸢鸢你要多关心他一点哦,周末你们回家来吃饭吧。
这话听不出一点问题,但仔细想想,她说的是周末你们回家来吃饭吧,而不是你回家来吃饭吧,这就意味着白孟泽也没有回家。当你开始怀疑一件事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倾向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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