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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颓一看挤压无用,范晔根本不理不睬,就找来了南宫博宇,“南宫大人,我打算明天开始强攻南朝人的大营,你叫那个姓萧的骑都尉准备器械吧。”
南宫博宇本来想说什么,不过看看对方的表情,还是很干脆的闭上了嘴巴,把萧大临叫了过来,“萧都尉,我们要强攻南朝大营了,你的器械何时能够准备停当?”
鲜卑人打仗,一向是骑兵野战步兵攻城,所以对这些汉族奴兵来说,准备器械才是他们的老本行,阵地战什么的其实是赶鸭子上架,妥妥的战五渣,也就是遇到了同样很渣的郡兵,这才勉强保持阵线的平衡,否则遇到正规的野战步兵,早就给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所以普通的器械,像什么简易攻城车,简易云梯之类的汉军营里一直是有备件的,萧大临也是很有把握的说,“刺史大人,普通的器械一天就可以准备好,要是像井栏或者投石车之类的那就要差不多一个月了,我们需要现场砍树制造,很麻烦的。”
“不用那些东西,一个营寨而已,哪里需要什么井栏,不就是些个鹿角陷坑么,搬开填平而已。”长孙颓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快去准备吧,明日一早进攻。”
“遵令!”萧大临答应一声,赶紧跑出去准备,其实对他们来说,攻城战是最残酷的,纯粹就是拿人命往里填,哪怕是进攻大营也差不多,宁愿玩阵地战打酱油,也比一轮死要强得多,需要准备很多棉被(南北朝没有棉花,所以是用的动物毛发或者植物纤维填充,目的也是为了减弱弓箭的杀伤力)蒙在各种攻城车或者柴草车(火攻用)上面,光是用牛皮可是不够的(材料不足)。
第二天一大早,北魏这一边吃完了早饭,在大队骑兵的掩护(监督下)汉军奴隶兵们,推着各种小车吱吱呀呀的前往刘宋营盘,除了攻城车柴草车之外,还有各种装沙袋的车辆,这些都是为了填坑的。
在离着刘宋大营一里之外,长孙颓列好阵势,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在骑兵的驱赶之下,大队步兵小心翼翼地靠近再靠近,生恐里边射出箭矢来,夺取他们的生命。刘宋大营寂静无声,只有旗杆上的宋字大旗和范字帅旗在空中迎风飘摆飒飒作响,此处无声胜有声。
看着这幅消杀的场景,萧大临也不由地心里发紧,他冲着自己的心腹徐小虎点了点头,“去吧。”
徐小虎脸色发苦,咽了一口唾沫,朝着身后一挥手,“跟我来!”五百个步兵弯腰弓背,躲在沙土车后边缓缓地朝着刘宋大营的门口移动,大营毫无反应。
走呀走呀,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对这些士兵而言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终于有百十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营门前百步的距离,来到了那些鹿角拒马的前边,几个士兵互视一眼,鼓足了勇气,往手心里“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就走上前去要搬开那个鹿角,拒马很沉重,是由粗壮的大木头钉成的支架,因为表面上全是枝杈横生仿佛驯鹿的角一样,所以也叫鹿角丫杈,拒马的整体有数百斤重,下半身结构很稳定,可以牢牢地扎进泥土里在普通的冲撞之下不会翻到,上半截的枝杈很尖锐,当战马试图冲撞或者越过的时候就会给这些枝杈划破皮肤,弄个头破血流开膛破肚,对战马的杀伤极大,通常都是摆在寨子门口的,为了防止被骑兵偷袭,现在被杨小瓜摆在了百步距离上,正好是弓箭的射程内,很显然是为了让营寨武装到牙齿,让骑兵无能为力。
沉重的拒马不是可以轻易搬动的,数百斤的分量显然也是加了料的,就是为了防止步兵搬动,完完全全就是死守的架势。北魏这边的步兵用手一摸就叫苦不迭了,很显然这东西要十个人才能搬开,可是上边全是枝杈,十个人哪有下手的地方,几个人咬咬牙,走上去取出了一盘大绳子,准备套上绳子,再用战马的力量拉开,或者用十个人拔河也成,以往遇到轻型拒马也有鲜卑人用套马杆拉开拒马的先例,但是今天这么干,哪有那么容易地,牵一发动全身,他们摸一下没事儿,拿出了绳子,那寨子里有高高的塔楼,上边了望的士兵一眼就看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立刻挥动旗帜,吹响号角,原本藏在寨墙后边休息的士兵得到了命令,立刻站起身来对着寨墙外边就是一轮抛射,他们不需要瞄准,所以寨墙修的比人还略高一些,士兵根本不需要露头,按照了望塔提供的方位坐标盲射就可以了,反正不需要准确,直接箭雨覆盖,一阵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的声音之后,那些搬动拒马的士兵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给射的体无完肤,惨号不已,直接射死的还算命好,大部分人是没死的,伤痛让他们难以承受,直接倒地惨号不已,战争,没人会去在意他们,战友也不行,谁去救助它们说就会暴露在刘宋一方的精准箭雨覆盖下,生不如死,所以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叫唤你的,我就当没听见,自己自求多福吧,这样子直接惨叫折磨一直要好几天才能死去可是比直接阵亡要难受十倍,对汉军奴隶兵的士气打击更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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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邪恶的一点是,为了防守方便,不让敌军把箭矢捡走二次利用来反攻营寨,这些箭矢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箭杆采用的都是酥脆易碎裂的果树木材制作,这种木材在空气中飞行的时候重量较轻,飞行距离更远,但是因为材质的原因,只要箭头射入人体或者其他的障碍物的时候,巨大的动能会压迫在箭杆上,导致箭杆粉碎,只有箭头进入人体,那么你想逞英雄把箭拔出来都不成,只能用刀把箭头剜出来,那过程想想就酸爽,而且因为箭杆碎了所以不能被敌人捡回去使用,对于防守一方显然是极为有利的。
也有人说,如果是敌人把箭头拿走重新连接一个箭杆呢,当然可以,古代冶铁落后,箭簇的反复使用也是正理,可是那消耗的制作时间可是很大,不利于进攻方,而且射进来的箭矢又变成了防守方的利器,到最后还是进攻一方亏大了。
这种思想其实来自古代欧洲的重甲骑士,那些家伙抱着老粗老粗的大枪骑着马去撞敌人,如果你看过相关的电影电视就知道,那玩意也是极为酥脆的,只要碰到敌人的身体就会寸寸碎裂,只留一个枪头在敌人的身体里。欧洲人这么设计倒不是为了不让敌人二次使用,而是为了减少骑兵冲击对双手双臂的伤害,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你那么一冲差不多有几百上千斤的冲量产生,人类的肩膀承受不住,肯定会脱臼,而如果枪杆碎了,那么骑士受到的反作用力就会微乎其微,完全可以拔出宝剑继续作战。
望着倒地惨号的一百多战友,剩余的士兵面如死灰,但是在后边督战队的驱赶之下,仍然要硬着头皮继续冲上来,一波又一波,攻坚战历来如此,哪怕是北伐战争的时候,传说中的叶挺独立团也是倚靠视死如归用人命填才攻克的武昌城,当然了和铁军(第四军)齐名的桂系钢七军(这么起名字就是为了逗气儿,你是铁军我是钢军,起名字压你一头,直到最后被四野碾碎为止,四野的前身红一军团的前身叶挺独立团,正好是铁军的核心,所以也算是铁军干掉了钢军为自己正了名),所有那时候的军队攻坚的时候都免不了用人命填,千年以来很少有例外。
这场针对拒马的战斗整个持续了一个上午,死了上千人,终于实现了搬开拒马的目的,不是刘宋军的弓箭杀伤力小,实在是尸体已经高过了拒马,变成了人肉掩体,弓箭也没办法射杀他们,只好任由这些人拉开了拒马的阻碍,现在寨墙外边就只剩下一片开阔地和一丈多宽的壕沟了。
看到眼前微不足道的成果和遍地的死尸,饶是长孙颓心如铁石也不由得皱眉,仅仅搬开拒马就死伤了数千人,那要是攻破寨墙呢,要知道到目前为止自己连一个敌人都没看见,虽然也试图射箭压制对方,可是寨子里边悄无声息的,似乎一个受伤的也没有,让进攻方无比的沮丧。
在寨墙的遮蔽下,营寨内部的情况无人知晓,显得那么的神秘,让长孙颓浮想联翩,里边到底是怎么样了呢?里边确确实实没有人受伤更没有人死亡,前营是一片纵横交错的交通壕,不是普通的壕沟,是交通壕,四通八达绵延数里,来自淮海战场上我军的交通壕,利用这个东西,我军活活困死了人数和装备都占优势的敌人,那个威力自然非同小可,连大炮轰炸都没办法有效杀伤的交通壕,拿来应付冷兵器作战的弓箭(也许未来会有石头?)那自然是绰绰有余了,自然是不会在对方盲目射击下受伤,更为出格的是,壕沟上边还有木板,士兵们进入壕沟就把木板盖在脑袋上,这怎么射得着,简直是比乌龟还要乌龟。
看着满目疮痍,长孙颓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必须停下来缓一缓,就命令部队停下来吃午饭修整,至于那些惨号不止的伤兵们,还是留在那里继续吧,就当听不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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