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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凤雏听起来像骂人,李钦载必须跟这词儿撇清关系。
薛讷在帐内很兴奋,口沫横飞述说自己智取辱夷城的经过,期间大肆添加夸张的形容,把自己描绘成智勇双全的孤胆英雄,独身勇闯龙潭虎穴,打败了邪恶的大反派,终于兵不血刃拿下了辱夷城。
英雄无觅孙仲谋处,大唐没他就完了,天都会塌了。
李钦载耐着性子听他自吹自擂,没办法,自己动弹不得,无法跳起来给他一记暴击,让他的脸上写满故事。
薛讷却说得很流利,显然智取辱夷城的经过他对人说过不止一次,都有固定的文稿了,见人就拿出来背一遍便是。
用了半个时辰,终于说完了他的丰功伟绩,薛讷说得口干舌燥,抄起床榻边一碗水便往嘴里灌。
灌完薛讷才喷了出来:“咋是药?”
李钦载冷静地道:“一个重伤病人的床边摆着一碗药,应该是很合理的吧?”
薛讷咂咂嘴,满不在乎地道:“没事,喝不死人,景初兄,愚弟智取辱夷城这段你觉得怎样?你若不满意,愚弟再给你说一段姐夫追日的故事……”
“你特么快闭嘴吧,”李钦载叹了口气,道:“说了半个时辰,总结起来就一句话,用钱把城门砸开了呗,你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薛讷一滞,沉思半晌,迟疑地道:“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但……哎,不对,景初兄过分了,愚弟智勇双全出生入死,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猥琐了?”
李钦载嗤笑:“拿钱砸人这把戏,长安城的混账们谁没干过?只要有钱,你干的这活儿,是条狗都能干。”
薛讷顿觉受到了伤害,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景初兄,何故如此伤我?”
“因为我发现你飘了,作为兄弟,我有责任有义务让你双脚落回地面上。”
在李钦载眼里,薛讷确实有点飘了,那股子得意洋洋炫耀功劳的样子,真的很欠抽。
在军中吹嘘也就罢了,若回到长安还是这副德行,会给他惹祸的。
自古以来,恃功而骄的人有几个好下场?朝堂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出风头的人,薛讷若不收敛,迟早会惹上麻烦。
少年心性,逞勇斗气夸功,很正常,能理解。
但如果想从少年平平安安活到老年,最好还是低调点儿,自己做过的事,不需要自己去宣传,其实别人都默默看在眼里。
李钦载说完后,薛讷沉默许久,神情越来越凝重。
接着突然朝李钦载长揖到地,久久不起。
“良朋益友,逆耳忠言,多谢景初兄提点,愚弟受教了。”薛讷诚挚地道。
显然这么一会儿,薛讷也想通了。
大家都是纨绔子弟,家里长辈都是朝中的大人物,朝堂的凶险大家都见得多了。
薛讷反省之后,发现自己最近果然有点飘,到处得意洋洋吹嘘自己智取辱夷城的经过,自夸其功这毛病或许军中没人跟他计较,但这毛病若不改一改,回到长安继续自夸,就等着倒霉吧。
朋友的用处,除了吃吃喝喝,更需要互相扶持,患难与共。在对方脱离了正道的时候,果断抽一巴掌把他扳回来。
此刻的薛讷对李钦载真心感激,当他得意的时候,别人只知道逢迎阿谀他,却从来没人告诉他这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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